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石头,能带动石像追杀他们。整个溶洞就开始地洞山摇了,连之前站立的那些石像都开始毁烂坍塌,还不时的有石头从顶上掉下来,好像要掩盖了这样一样。阿那刀只能一手拿着石头,一手抓着阿牛那就赶紧外外面逃了。刚踏出溶洞,身后就轰隆隆不断了,好不容确定安全后,发现身后的的溶洞都被掩埋了起来,周围的一切又恢复黑暗了。
随着声音渐渐消失了,阿那刀也知道两人暂时安全了,连忙让阿牛那催动着火焰照路了。等看清楚溶洞已经被封得严严实实地,阿那刀知道已经没有出路,两人只能重新寻找出路了。看到远方好像有条石路,两人没有选择着,只能往前面继续探寻了。还好,前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了,整个溶洞就是大了点,两人反反复复地爬上爬下。一路上,虽然崎岖难行,倒也其乐趣穷了,因为这个溶洞中有太多漂亮的钟乳石了。有些像天宫,富丽堂皇;有些像奇花异草,逼真风采;有些又像人物一样,活灵活现的……。。一段艰苦地跋涉硬是让两人搞成了‘观光旅行’。终于在下了很长很长的一段碎石路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更加宽大的洞厅里。
才到了这个溶洞中,两人看见前面明晃明晃地,还以为终于到出口了,就飞快的跑了过去,阿牛那还高兴地随手把一块木板抛向空中庆祝着。还没跑近就听见刚才抛出木板落在了水里,要不是那‘叭嗒’的响声,两人都不会发现前面有水了。经过之前的危险,阿那刀变得谨慎了起来,连忙拉着阿牛那,让他先让火球在前面探探路,他也好摸摸情况了。等火球才飞过去,两人才发现是一条河水拦在了眼前。
本来对于两人来说,任何江河湖海都不在话下了,因为九黎氏族的苗寨儿女玩水过河就像在自家的后花园耍一样,这是种天生的传承,天赐的技能;就像婴儿天生就知道要吃乳一样。所以看着面前这静止不动地河水,两人想都不想,就准备跳下去游过刀对岸去了。
正准备起跳的时候,机警的阿那刀连忙一把拽住了阿牛那,因为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刚才阿牛那抛出去的木板明明落在水里了,刚才还漂浮在水面上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河水是静止不动的,没有流动过啊,刚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不会有其他人拿走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木板沉入河里去了。
才想到木板沉入水中了,阿那刀就大骇了起来,脑子直疑问‘两人又遇见了什么了?’安静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事情发生啊。难道是自己吓自己?还好,这些想法很快就穿过了阿那刀的大脑,冷静下来后,阿那刀确定没有危险了,是自己在吓自己了。但是木板为什么会沉下去呢?
想到后吗,阿那刀又重新拿了一块木板试着丢到河里去了。只见木板‘叭嗒’一声,就浮在了水面上,可是才一会儿功夫就直接沉了下去。这次,阿那刀终于确定只是河水有古怪了。阿那刀搞不明白河水为什么会让木块沉下去?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阿那刀连忙让阿牛那四下察看有没有其他出路了。两人到处查看了半天,都放弃绕过去的想法了。周围除了光溜溜的岩壁和身后坍塌的溶洞外就只有眼前这条河,根本没有其他的路了。想得头痛,两人都泄气的坐在地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
“叮……咚………………………叮………咚……………”阿那刀耳朵灵敏的听见了什么声音。“叮……咚………………………叮………咚……………”阿那刀确定确实听见了什么声音,连忙四下到处找着声源,正当找了半天还没有头绪的时候,两声““叮……咚………………………叮………咚……………”又传了过来。阿那刀这次确定声音是从河面上传来的声音。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原来声音是从河面上空的钟乳石滴下来的,突然一个想法冒出大脑:难道这个河里的水,全是钟乳石上滴下来的吗?怪不得能把木块沉下去了?不过,这个得需要多恐怖地时间啊!钟乳石的滴水可是一滴一滴的缓慢产生的,每一滴石乳水的形CD需要漫长的过程。光是眼前可以见到的这些河水,没个亿万万年那可是无法形成了。如果算上远方黑暗中的部分……。一想到这些,阿那刀又惊得不行了,圣地倒是什么的存在?怎么会有这么多惊人的东西存在了?之前的青铜悬棺,黑石石像,现在又有着看不到尽头的古怪河水……。。想着,阿那刀想到了河水之后又会有什么出现了?哎,想着就头疼,还是先想办法通过这‘河水’再说了。
本来只想还想游过去的,现在知道河水的强大,两人一时只能想着通过河水的种种可能性了。突然,见阿牛那拿着一块木板就插入了河水中,阿那刀还以为他要干嘛呢?连忙喝道:“你要干嘛啊!离那些水远点,要不把你吞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阿牛那听见老大虽然是骂自己,但是也是担心自己了,一时憨憨地笑了起来,连忙解释道:“不是了,老大,我只是想试试这个河水有多深了?我想,如果不深的话,我们可以走过去嘛!就是它能把木块沉下去又奈何不了我们了。”
听阿牛那说完,阿那刀笑了起来,难道夸奖到:“不错了,我刚才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了。赶紧试试水深不深了?”
说完,连忙跟了过去,想尽快知道结果了。可惜实验的结果让两人失望了,河水不深,但是下面有一层很软的泥,最少足以让两人葬生在这河水中。一时,阿牛那气愤地把木块就丢在了一边,连阿那刀跟着都有点失望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两人都有点疲累和凉了。两人也不能长期靠阿牛那的火球了,毕竟他不能长时间使用这个属性了。想着,阿那刀就开始拾掇散落的木材,好烧个火堆取暖了。看着老大一个个拾掇着柴火,阿牛那也一烧阴霾开始帮忙拾掇了。拾掇拾掇着,就拾掇刚才丢的那个根木头了,可是怎么也拾掇不起来。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连你这个木头都跟自己作对,一时牛脾气上来的阿牛那,把怀中的木头全部扔了,手脚并用就和那块木头较起劲了。原来刚才丢掉的那块木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固定在地上就是拾掇不起来,也难怪阿牛那会发火了。一时这边动静大了起来,连阿那刀都惊动了。连忙跑过来,问阿牛那到底怎么回事啊。可是才走近,就看见他和那块木头在较劲,才看清楚,就大叫道:“等等,你先停下来,阿牛那!等等,让我看看。”说着,不理会阿牛那,自顾自的蹲了下来。只见阿那刀盯着木头就饶有兴趣的查看了起来,而且还让阿牛那把火球拿到他跟前。
差不多一刻钟后,阿那刀在大笑道:“我有办法通过这条‘河’啊!哈哈哈”说完,阿那刀笑得更加大声了,搞得阿牛那一头雾水的。看阿牛那那个样子,阿那刀难得耐心的解释道:“阿牛那,你还记得翼蝠洞吗?”
一听翼蝠洞,阿牛那哪里会不记得了,两人在苗寨的时候,常常会去那边抓翼蝠了。两人捉翼蝠兽后就去作弄寨花了。也不知道阿牛那在哪里听说把一些火牛袭月兽的血涂抹在门上或者窗户上,翼蝠兽会在半夜嗅着血腥追踪而来;由于血只是涂抹上去的,翼蝠兽吃不了,只能啪啪地撞击着门窗,等人开门或者窗的时候,翼蝠兽发现危险又会消失;等门窗关起后,翼蝠兽又会受不了诱惑继续而来,这样周而复始。等寨花开门又发现不了什么,还以为有什么妖怪了。想着,阿牛那笑道:“怎么会忘记了。”
看阿牛那那个样子,阿那刀也会心了笑了笑,继续说道:“记得就好,你还记得我们怎么抓那些翼蝠兽吗?”
听老大说抓翼蝠兽的经过,阿牛那可是记忆犹新了。原来翼蝠兽洞也是一个钟乳石的洞穴,不过没有这里的这么大规模了。里面有成千上万只翼蝠兽寄居其中,他们比较喜欢喝钟乳石的水来补充营养,所以常年盘踞霸占了这个洞穴。但是万物相生相克,食物链循环不断,在翼蝠兽洞下面又盘踞了很多半步蛇,常常以吃翼蝠兽为生。两人为了作弄寨花也当真豁出去了,居然会想到翼蝠洞。两人起初还以为捉两只翼蝠兽很简单,奈何翼蝠兽灵敏非常了,最主要的还是翼蝠兽洞周围的岩壁很光滑,一点借力的机会都没有,两人尝试多次除了鼻青脸肿外就一无所获了。后来两人发现这半步蛇捉翼蝠兽信手拈来,简单非常;两人就学着偷师这半步蛇,看它怎么捕捉这些翼蝠兽。
大家都知道翼蝠兽洞的洞穴虽然光滑还又没有借力点,但那些半步蛇经过长期的战斗经验好像根本无视这些情况了。后来才发现它们是有诀窍的,这些家伙发现钟乳石滴下来的水经过沉淀后,留下来的沉淀物有很强的粘连依附性;这些半步蛇就是利用了这个特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它们每次行动的时候就在沉淀物里打滚,让身上铺满沉淀物,利用它的超强粘连依附性在离翼蝠兽很近地岩壁暗角处守株待兔。虽然只有一次性地使用效果,但是也足够那些半步蛇每天收获颇丰了。就这样阿那刀他们知道那些混杂物的奇特功能,也成功的完成了作弄寨花的任务,虽然事后两人都屁股开花了,但是还是值得高兴的。想到这些,阿牛那突然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了,连忙惊呼道:“老大,你的意思是……。”
见阿牛那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阿那刀宛然一笑,继续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看,刚才你试水深的时候,这木棍头上也顺带了许多这个黑泥,我看它就是这钟乳石水的沉淀物了。刚才你试过了它的粘连性,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试试效果。说不一定,我们还能轻松地走出这里了。”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粘连物作用在人身上的行不行?但是想到这些,两人还是秉承“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开工了。想到就行动,两人也顾不得烧火驱寒了,连忙动用起木板开始在河里捞那些黑泥了。虽然不知道这条河有多深,但是好歹每次都还可以捞出一点点起来。
这样两人坚持不懈地捞了半天,终于捞到了一小堆成果了。看着努力半天的成果,阿那刀准备试试那些黑泥的效果。才试了一下,阿那刀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了。这些黑泥粘连依附性超强,比翼蝠兽洞那些不知道强多少倍了;用在岩劈上效果还不错,大大超出了预期。唯一的缺陷就是只能涂在皮肤上才有效果,涂抹在衣服上,没有丝毫的效果。
没有办法,为了能早日脱离‘苦海’,两人还不犹豫的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光,相互对抹了。看着两人带着报复性地互抹,两人默契地、戏谑地阴笑着。终于都尽情地对对方的小屁屁和小弟弟这些敏感地方报复了一把,两人才停止了行动。
抹完了刚才收集的成果,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开始了正式行动。阿那刀率先行动开来了,只见他犹如壁虎上身一样,试探地贴着岩壁游行起来。还好,两人可以及时的在身体其他地方刮些‘黑泥’随时补给手掌和脚掌。
终于在‘弹尽粮绝’的前一秒钟,两人成功跳到河的对岸。两人看着对方狼狈地样子相互嘲笑了起来,不过,看着光屁股的两人,谁都会笑的,只不过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