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退到了床的最尽头,但床就算再大十倍,也不足以让她逃开陈仲康的杀气腾腾的目光。女人的天性让她明白了陈仲康目光中的含意。看着庞大的阴影缓缓笼罩过来,心月忍不住尖叫起来。陈手指抚摸似的握住她的颈间,他双手一扯开心月手上的天蚕丝,将她的衣服狂暴地扯开,接下来就听到心月的鬼叫声…
屋里动静停下来,俩人又开始了斗嘴。
“你别每天不死不活的,让人见了窝心。”陈仲康俯身向心月,拨开她垂肩的乌丝,露出她雪白的肩颈,抚摸着她全无遮掩的细腻肌肤。
心月想,要弄懂一个男人,可能要花一辈子的时间。而有的男人,你可能花一辈子也弄不懂。陈仲康就是那个可恶的男人。他平时镇静自若,可突然眼里就闪着犀利的光,若忽然变得恶狠狠了,活像个将要吃人的魔王。那男人是个恶人。
他将心月驱赶到悬崖边,又不知为了什么,发了疯似的救下了心月。他虽救了心月的命,却不给心月自由。“你躺着说话腰不疼!”心月仰起小脸说:“我们屋桥大营被你们灭了。我也成了囚犯啊,这比死还要残酷,你怎么不试试。”
“你输给自己男人有什么好痛苦的?你现在不也是躺着跟我说话吗?你腰疼,是刚才和我动做太大。”此前的陈仲康可恨可恶,现在的陈仲康却让心月觉得邪气。
“是你强暴我!”心月气的有些发抖了。
“强暴?你自己反映这么激烈,弄的我腰都疼了!”陈仲康一边轻抚着她,一边调笑她说。
心月几乎快被他逼疯了,想站起来离开了。但被陈仲康压的不能动弹,只好吸了口气说:“咱俩也别置气了,你也省省力气,放了我吧!”
“别想!”他硬声道:“我陈仲康的女人要陪我一起上战场,打突厥人!”震怒的声音自心月发上扫来,瘦削的肩膀被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
心月睫毛一掀:“你说的是贺兰,还是翩翩?哈哈...”心月在他面前第一次笑了出来。
陈仲康轻蔑的一笑,反讥:“你吃醋啊?”陈仲康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心月“你和蒙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你可要给我说清楚,不然别睡觉!”
“我说了你受刺激,还是睡觉吧!一句话我不是汉奸!”心月回说。
陈仲康目光一凛说,“你从我这逃走,是不是要去找蒙拓?”
“你有毛病啊?现在正在打仗,去找他,那不是找死啊!”心月话音刚落,陈仲康一把提起心月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接着就是“啪!”“啪!”打屁股声。“你要是想跑,我把你逮回来,揍死你。”说这话的时候,陈仲康的嘴角有着邪气的笑。
屋外的老人不由的叹气道:“这两口子,在别人家借宿,还要折腾!”
突然,安安静静的,静到深处,心能听见心的声音,俩人都听到外面有动静,陈仲康和心月警觉的起身穿好衣服,陈仲康走到窗口一看对心月说;“是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