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告诉我这样一个哲理,谁是最终的获益者,谁就有可能是阴谋者!说吧,你是如何和孙悍勾结谋害我大伯的?”面对着孟凌天不容置疑的质问,孟鹤然呼天抢地的嘶喊道:“我没有谋害孟成,我喜欢他就像喜欢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不要诬赖我!”
“我不想听你的辩解”,说完,孟凌天甩给了孟鹤然几张像片,孟鹤然颤抖的拾起像片观看,视线刚落在像片上,顿时眼神涣散。相片上几个被折磨成几乎不能称之为人的人,正是和他有过勾结的朋党。“说吧,也可以少遭一些罪!”孟凌天慢慢的转过身,阴冷的说道。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呀!”孟鹤然****着身子站起来,辩解着。
“我还未成年,见不得血腥!,你们好好伺候我的这位长辈…!”说话间,孟凌天拍了拍手,从门外又进来十几个人。看到这些人,孟鹤然重又瘫软在地上,这些人正是他全部的亲人。
“发挥你们的擅长,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威严的对寒风命令后,孟凌天走出了房间。
“爸爸,我们已经对孟赫然进行了拷问,综合看,他确实和大伯的事情无关,怎样处置他们,请爸爸示下!”一直通过神识观看这个过程的孟朗,接到了孟凌天请示的神识。孟朗知道,之前一直自己独立处置其他人的孟凌天,此时因为这孟鹤然是自己父亲的叔伯兄弟,而且在孟氏集团中举足轻重。所以,不敢擅自主张,特地向自己请示。
“保持我孟氏家族血统的纯洁和纯正!”冷冷的下达了宣告孟鹤然一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命令之后,孟朗的神识又慢慢的锁定了卡捷琳娜。
在神农集团汪洋办公室中,孟朗的神识搜索到了卡捷琳娜。正如孟朗判断的那样,他的神识覆盖卡捷琳娜的一瞬间,他就感测到了卡捷琳娜体内,内敛蕴藏着磅礴的一种势。虽然不能直接面对面的感受和分析这种势的根源与修炼方法,但是,孟朗感应到卡捷琳娜体内蕴藏的这种势,不同于赵菲的灭破人心的禅势,和史晶的威压摧毁的权势。而是一种真诚坦率,豪爽直接中感染人,让不由自主敞开心扉,不设防的一种势。
可随着孟朗天地元力缓缓的渗入卡捷琳娜势的循环系统时,孟朗发现,这种磅礴热情直接的势,运行到丹田核心,在汇结成一个晶体点时,他竟然感应到了与先前的感觉绝然不同的拐点。真诚坦率至极之后是失望、冰冷和残暴的气息。心神的细致探测之后,孟朗初步判定,卡捷琳娜的这种势是真诚热情和失望冰冷双面的。下意识的对这种势的攻击性进行了评价,孟朗感觉卡捷琳娜的这种势是热情真诚征服别人,当热情坦诚换得的是虚伪,失望之余是冰冷残暴的对待。如果运用势攻击,孟朗惊恐的推演到,热情坦诚的势融化对手的戒防,瞬间冰冷残暴的势攻击下,对手定将于猝不及防中,遭受重创或是丧命。“热情破防,绝情攻击”,是孟朗对卡捷琳娜蕴藏的这种势的概括。
“热情…绝情…”,感受着卡捷琳娜这种势的特点,孟朗的心也沉甸甸的。对于这个坦率、热情、开放、美丽的异域美女卡捷琳娜,孟朗当初单纯的是出于一种利用的心态,占有征服了单纯的美女。之后,孟朗只是把她作为神农集团走向国际的一个窗口和纽带,并没有再次眷顾卡捷琳娜,乃至于后来忙碌和奔波中,渐渐遗忘了这个美女。
真情的付出,无私的支持,无止境的等待,孟朗不敢想象替自己生育了一个儿子的卡捷琳娜,这些年是在怎样的一种心态下度过的。“热情…绝情…,这种势是不是在等待自己坚守的岁月里,心态转变中感悟的,如果是…!”犯难的孟朗,开始了思索怎样来融化这个被自己遗弃的绝望的冰心。
想到这里,孟朗心神搜索下,找到了正在伊拉克忙碌的麦克,随即孟朗的声音,在麦克的脑海中响起:“麦克,我是主人,我们在的势力如何?”
知晓主人的神通,脑海中出现孟朗声音的麦克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渗透很成功,虽然不能颠覆这个强大的国家,但是我们足可以在任何一个领域呼风唤雨!”
“那好!,在不被孟阳知道的情况下,秘密指派你的得力手下,全力协助卡捷琳娜的儿子程龙,最短时间内让他成为卡捷琳娜家族的家主。的首富尤科斯公司当家者霍多尔科夫斯基倒下后,不是还没有人取代他的位置吗?,那就培养和协助程龙成为的首富新贵。最后,让他成为的地下沙皇!,乃至于有可能时,让有着一半血统的程龙当当的总统!这件事,你可以马上和卡捷琳娜取得联系,我想你应该知道卡捷琳娜是谁吧?”,孟朗早有腹案的下达了命令。
“属下明白,马上执行您的命令!”麦克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汪洋办公室内,汪洋和焦笑歌正艰难的组织着语言,向卡捷琳娜解释着事情的原委。
白得几乎透明,高挑健美,当年清纯亮丽的美女此时更多了一份极具杀伤力的成熟魅力。听着焦笑歌的解释,卡捷琳娜白晶晶的脸上,因为委屈和幽怨慢慢的泛起了红晕,操着流利的汉语说道:“二位哥哥,感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我们母子的照顾和体贴与信任。为了我们母子,你们煞费苦心,一直重用我管理对外贸易这一块业务,并把你们破哥的名下财产全部秘密的转给程龙。这次还冒着巨大的风险,为我们母子争取应有的名分,我和程龙会永远的记住你们二位的恩情。
但是,不管是当年的程风破,还是你们现在所说的真实名字孟朗,十几年来对我们不闻不问,任由我顶着家族和别人的歧视,独自一个人带大程龙。不瞒你们说,多年的坚守中我对他有怨。也许我只是他一次激情的一个点缀,根本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的留恋!这次,犹没有给我们母子留下一个位置,我真的无法接受他的无情。用你们中国话来说,我们真的是萍水相逢,相逢之后,我们母子就是浮萍,他不再问津!
这么多年洁身自好,明知道这可能是一场空,但我仍在苦苦的等待。我恨也好,怨也好,都是我自己当年的选择!,就是心碎枯老我也可以接受!但是,程龙是他的儿子,我要为程龙讨一个说法。二位哥哥,请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要和他通话…!”
“卡捷琳娜,你先别生气。破哥说他对你们母子已经有了安排,并说他忙完一些急需他处理的事后,马上过来和你们母子团聚!”焦笑歌连忙劝道。
“是的,嫂子。破哥是您的丈夫,是程龙的父亲,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会承担起他的责任和义务的!我们今天找您来就是希望您能谅解破哥的难处,安心等待一两日,破哥就会赶来和你们团聚!”汪洋更进一步的安慰卡捷琳娜。
“丈夫!,哼哼。汪大哥你们也说了,除了我以外他还有三位妻子。国内如此大的产业都给了孟凌天,那我们母子算什么?忙完之后再来眷顾我们,我们在他的心里居于什么位置。可有可无,甚至是让他烦恼的角色。我想跟他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他,十多年来他忘记了我,不知道他有一个儿子存在。那么此时,我不需要他的怜悯和施舍。如果他能让程龙认祖归宗,那么我就把程龙交给他。如果,他认为我们母子是他的拖累和麻烦,我们就离开!”刚烈的卡捷琳娜,美丽的眼睛中蕴含着泪水,但是强抑着没有流下,悲声说道。
就在汪洋和焦笑歌绞尽脑汁想要解释和劝说卡捷琳娜之际,门外的保卫人员进来禀报,说门外有一个人想要求见卡捷琳娜。
得到汪洋的允许,片刻后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利特维年科叔叔!”看到这个人一进来,卡捷琳娜立即站了起来,神情局促的称呼道。
看到老友的女儿,利特维年科上前礼貌的和卡捷琳娜拥抱了一下。
“利特维年科叔叔,您怎么来了,您找我有事吗?”,面对着这位虽然暂时并不属于商界人士,但是在作为和最高领导人关系最密切,在一些巨头眼中,铁定会成为未来工商界巨头,自己家族想方设法和其拉近关系的弗拉基米尔?利特维年科,卡捷琳娜疑惑的问道。
“亲爱的卡捷琳娜,我来这里一是因为我恰巧来中国进行学术交流。二是我接受到一份使命。知道你在这里,所以特地来找你!”
“专程来找我,您找我有什么事,有什么需要我和我的家族效劳的您尽请吩咐”,听到这位可以在工商政界呼风唤雨的巨头,特地来找自己,卡捷琳娜有些惶恐的说道。
利特维年科眼神瞟了一下汪洋和焦笑歌,焦笑歌立即会意的站起来说道,“二位,请允许我给您们换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会谈!”说完,引领着两位人走入了会议室旁边的一个秘室。
当随同利特维年科前来的两位保镖,极其专业细致的检查完秘室的各种设施,利特维年科和卡捷琳娜走进秘室,汪洋和焦笑歌则回到会议室等候。
“利特维年科叔叔,您说吧,您找我有何吩咐?”,看到这位权势人物的保镖,如此规格严密的检查,卡捷琳娜更疑惑和忐忑了。
“卡捷琳娜,我来找你,是受您丈夫的孟朗先生的指令。坦诚的告诉您,也希望您能保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您丈夫手下的手下!这次我接受到的命令是通知您,我们的组织将协助您的儿子程龙成为我们的地下沙皇!”就在卡捷琳娜为利特维年科的这番话震撼的目瞪口呆,难以相信之际。利特维年科从怀中取出了一份名单,“卡捷琳娜,这是我们组织在的成员名单,他们都会听从程龙先生的调遣,不遗余力的完成您丈夫孟朗先生的命令。这份名单您看过之后,请立即销毁。因为这份绝密名单上的成员足以令各界翻天覆地,我只是执行命令中的一员。现在我们的负责人已经前去和程龙先生取得联系,同时,我们的负责人让我转告您,您的丈夫孟朗先生深爱着你们母子,他希望能为您们母子做点什么之后,换得您们母子的谅解,再来和您们团聚。他说他将不惜一切,来弥补他亏欠你们的情感!”利特维年科的话,让卡捷琳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那份名单上时,她又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名单上的名字卡捷琳娜只认识几个,但是这几个名字却代表着几乎是对目前几个领域的绝对垄断。“那么剩下的那些自己不知道的名字呢?”,卡捷琳娜不敢再进一步想象这份名单背后蕴藏的势力。
“您…您们…都是我丈夫孟朗的手下,他说他是我丈夫?”,怀疑自己是在梦中或是听错了的卡捷琳娜颤声询问道。
“千真万确,我们正是深爱着您的丈夫孟朗的手下,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让程龙先生成为你们家族的家主。我想当您和程龙先生回到的时候,这已经变成了现实!不打扰您了,我们会做到完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说完,利特维年科起身告辞离去。
“程风破…孟朗…我的情人…我的爱人…”,送走利特维年科,泪眼朦胧的凝视着这份名单,卡捷琳娜心中那份浓浓的怨念慢慢的融化,热热的眼泪缓缓滴落。“深爱着我的爱人呀,我现在就想得到你的抚慰,你不用弥补什么,你深深的爱融化了卡捷琳娜的心。此时,我多么渴望被你拥抱在怀中,融化进你的身躯,滋润我十几年等待你的孤寂和枯萎…!”喃喃的声音,稠浓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