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晶,你把圆梦医药集团交给了凌天,以后你想怎么办?”,孟郎意味深长的问道。
“我听你的安排,但是我不再喜欢抛头露面,只想紧紧地伴随在你身边”,史晶低着头诺诺说道,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此时在她的心中,却有着无法估计的距离。
“这样吧,史晶…”,孟朗手指一划,一个满是坚冰的雪白空间,出现在了三个人的面前,“你修炼的功法受权势欲望影响甚深,我希望你能进入这个空间,重悟功法。当你把权势转化成爱势融化这个空间内所有的坚冰,你即为功成!”
当孟朗在粉昏的灯光下,看着眼前****着耀眼生辉,勾人魂魄的身子,疲惫慵懒的睡在自己周围,三位娇美如花的妻子时,孟朗有了一种另类的成就感,“赵菲、史晶、祝贺。呵呵,如果卡捷琳娜和左婵再来的话,五美齐享就需要一个超大的床了”。
视线慢慢的从三副充满了召唤和诱惑的娇躯上转移,孟朗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和冲动,轻轻拉开祝贺缠绕在他脖子上的藕臂,轻轻的走下了床。
望着窗外璀璨的星光,孟朗陷入了沉思。先去拜访爷爷孟赫宇,听取了爷爷的意见,秉承着孟朗“谁可能从中获益,谁就有嫌疑”的原则,孟凌天狠辣沉稳的行为,让孟朗渐渐的放心了。“少年老成,心思缜密,手断果决,重视亲情”,这是孟朗对孟凌天的初步评价。
企业整合已经全面的启动,一切都顺利隐秘的进行着,就等着孟朗的一声命令,雷霆面世。二号和三号fenshen在仙域隐身暗处,行踪诡异的率领凶兵悍将,兵分两路大肆屠杀。现在除了几个有数的势力庞大的宗派之外,整个仙域已经被屠杀干净。而逍遥等人已经和祝融势力暗中勾结,在躲避着。孟朗知道,他们是在囤积实力,寻找着自己的行踪。局面看似平静,实际波涛汹涌,酝酿毁灭的大战一触即发。“全力攻打逍遥宫,把祝融的势力全都吸引进来,并伺机猎杀!”孟朗已经对二号和三号fenshen下达了命令。火山爆发,短暂的平静被打破,惨烈的战斗过后,逍遥宫成为了历史名词。先前进入仙域,按兵不动,等到援兵的祝融势力,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只有几个高手带着逍遥等人逃逸。
一号fenshen在参悟了星火神功之后,已经在零一石结界外,开始了炼化。星火神功并不是完善的,或者说参悟它的祝融,传给祝贺的并不是他领悟的全部,也许是祝融还没有验证完毕。经过一号fenshen参悟,获得密法的孟朗,从他自己的认知中感觉,这套星火神功,目前仅和共工的御天下之水境界相仿。祝融领悟后修炼出来的星火相融,并不是真正的融合了星辰的能量,只是借用了极其微弱的一丝星辰能量,把火的能量融入其中,形成的粗胚。孟朗认为,星火神功的最高完美境界,应该是掌控星辰结构的内部变化规律,操控星辰爆发出来的光和热,形成焚毁万物的能量。至此,孟朗对祝融手中的四分之一混沌石,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如果自己再得到那块混沌石,由自己参悟,那定将如参悟御水神功一样再行突破。如果自己真的能参悟完善星火神功,宇宙间的光热聚于一点,那么还有什么能够在自己面前完整的存在。所以,祝融家族必须征服!”
天地元力缓缓释放,孟朗细密的对这个世界进行了排查和搜索,风云神功的感知下,孟朗并没有在世俗界这个世界上,查探到任何一丝风云功存在的气息。“难道,风云门真的被灭门了,到底是谁杀了他们,阻截了自己复仇的线索,看来只有到风云门实地勘测,甚至于运用时光倒流法则,查个究竟。但是,五年的时光,自己的修为在风云门可能存在的如此大的范围内,催动时间倒退五年,现阶段还力不从心!”思索的无奈中,孟朗的心神又锁定了孟凌天和寒风一行。
“孟鹤然!”孟凌天把手中的一份档案,直接摔在了一个****着上身,睡眼朦胧,被寒风的手下拎起的中年人的床上。
“你们是谁?”,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娇媚情人,已经头颅超越正常的扭转范围,****着身子,软软的躺在自己的旁边,意识到了危险的孟鹤然颤抖的问道。
“孟鹤然,八年前心存异念,暗中勾结孟氏旁系管理者,意图另立山头,谋取孟氏企业的掌控权。尤其是在孟实集团的掌门人孟鹤宇神迷失踪期间,更是肆无忌弹的要取而代之。八年来,在孟鹤宇回归后,转为保守型经营,当孟氏企业的一些精英跳槽到阳光集团,争夺孟氏企业原来的市场份额,孟氏企业选入困境之时,又全力的维护孟氏企业。但在这期间,曾无数次的暗示逼迫孟鹤宇让出孟氏家主位置。并于近期,精心策划,笼络人心,再度意图公开夺权!,孟鹤然,能说说你这些变化的理由和原因吗?”,当孟鹤然接过档案浏览中,冷汗滴落的时候,孟凌天冷冷的说道。
虽然是轻飘飘的十几页纸,但是却详细记载了自己这几年中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记录,朋党名单,通话记录,暗中的勾当和行动方案。捧着这十几张纸,孟鹤然如同捧着一座山一样沉重,难以承受,双臂无力的垂下,瘫软中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也姓孟,孟鹤宇的孙子,孟朗的儿子。孟氏家族继承人的继承人,我叫孟凌天。你认为有资格问你这些吗?”,冷峻的表情,冰寒的声音,完全与其年龄不相符的老成,让前一刻,犹作着美梦的孟鹤然,感觉到了末日到来的恐怖。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但是看到站在其身后的几个阴厉年轻人对其恭敬的态度,尤其是对方声称,是孟氏家族中最神秘的天才孟朗的儿子,他更不敢以常理度之。躲闪的目光,不敢迎视孟凌天逼问的视线,孟鹤然声色内荏的说道:“我是孟史企业的董事,是孟氏家族的三号当权者,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孟氏企业的生存和发展!”
“是吗?,纠结朋党,勾结外人,以出卖孟氏企业利益,获得支持,暗中转移资金,这些分裂孟氏企业的行为,也是为了孟氏家族的生存和发展吗?”,孟凌天冷哼讥讽道:“说吧,说出你的目的和动机?”
“是孟鹤宇主使你的,他想铲除异己!”孟鹤然厉声的问道。
“铲除异己,多可笑。整个孟氏企业都是我爷爷一手打拼出来的,念及亲情任用你们,带给了你们财富。可是你却不思恩回报,竟然忘恩负义的想要谋取孟氏家族的产业!说吧,说出你如此大逆不道行为的目的和动机,说出来,念及亲情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孟凌天扫了一眼,孟鹤然身边死去的女人一眼,“否则,她就是你的下场!”
“你…你想怎样?,连孟鹤宇都对我礼让三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孙辈,敢把我怎样?”,顺着孟凌天的视线,看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情人一眼,内心恐惧,但是孟鹤然仍强作镇定的呵问道。
可回答他的却是在孟凌天惋惜的缓缓闭上眼后,拎着他头发的年轻人手一挥,一道白光之后,孟鹤然就感觉鼻子一凉。当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鼻子掉在床上,孟鹤然才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孟氏企业全盛的时候,你想篡夺孟氏产业,当超出你预料的出现了精英跳槽,孟氏家族遭到了分化和资本受损的时候。你为了保住将来可能属于你的财产,在我父亲和大伯不再成为你的威胁情况下,你竭尽全力的维护着孟氏企业,并在守业过程中,利用你的成就和威望以及权势朋结私党。当孟氏企业再次在重压下趋于稳定的时候,你就再次的想要篡夺家主地位,你说我说的对吗?”,孟凌天缓缓的走近嚎啕惨叫的孟鹤然,突然冰冷的喊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谋害我大伯,谁是主使,都有谁参与!”
“什么?”,被孟凌天前半段话,带入阴谋而瘫软境地的孟赫然,因为孟凌天后边这突兀,无预兆的呵问,身体突然僵直了一下,骇然的抬起头,急急的因为失去了鼻子而怪声怪调的辩解道:“你说我图谋孟氏家产我不否认,但你说我谋害你大伯,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我也是孟氏家族的成员,谋财可以,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孟鹤然知道谋害孟成意味着什么,所以,孟凌天的这个怀疑他是万万承受不起。
“你已经承认了你想谋取孟氏集团的产业,那么,按照当时的情况,孟氏集团理所当然的继承人,我大伯和我父亲会是你的最大障碍,所以,你最有理由除掉他们”,孟凌天推测中,沉缓的话语如一把把无形的冰刀,直cha孟鹤然的心脏。声音冰冷,无情,推断合情合理,令人难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