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因为伍竹也没了喝酒的兴致,醉醺醺的摆手让众人退下,一个人上了阁楼顶层,站在凭栏边,躺在软榻上,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他知道是什么。这阁楼还是同以前一样任何女人不能上,而唯一来过的,是她:南宫汐。
次日,司徒琰准备前去亲自拜访毒宗在淵朝京都据点时,却得到消息,宗主后悔了,不必摄政王来迎,而且,宗主不在京都。
南宫汐是戏弄他们,她就是想看看那尊贵的摄政王能不能屈尊来请她,不过她的确不在京都,也没办法立马去到宫中,她也没想到司徒琰答应的如此痛快,当日就答应,第二日就要见宗主,看来是被她这几年折腾的不轻吧,呵呵,南宫汐笑,吩咐之戾备马车,准备毒蛊,明日入京都。
天将明未明时,一行黑色车队摇铃疾驰于主车道,自北而来,直向淵朝核心京都而去,银铃暗黑幔帐摇曳,暗色旗帜上白色彼岸花图腾在风里翻转,人们都知,这是毒宗宗主出山的象征,纷纷避让。
抵京时,太阳正位于头顶,一日中最烈的时辰。司徒琰于城门上亲迎。毒宗车队虽达,但之戾下车来传话道:车快天热宗主需休息,会谈晚上再说。
皇帝气的不得了,却无计可施。满朝文武恭候于大殿,听及此消息,纷纷嘁嘁喳喳的议论开来:
“这毒宗宗主也太不给淵朝面子了!”
“应当是不给摄政王面子,让摄政王去请,摄政王答应了却又反悔如今来了,摄政王亲迎又不来摆明了不给摄政王面子。”
“是啊!”
“这可怎么是好?!”
大臣们议论纷纷,大殿内一片喧嚣。
“好!今夜皇宫夜宴让朕瞧瞧这毒宗宗主何方神圣!”皇帝拍案而起,出声呵住了殿内喧嚣。
司徒琰一脸黑线的下朝,隐隐间觉得什么东西在心里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