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忽然被打开,一股热气传来。
“不了不了,不麻烦公子了,我自己来。”
洛溪鸯认栽的走了进去。
而里面的人早已更好了衣,但还未束发,披散着头发的他脸上显现出一抹慵懒,(外貌描写。)
“你怎么发现我的?”洛溪鸯问道。
“你扒瓦的时候灰落在我头上了。”
“额?”洛溪鸯震惊,“行吧。好久不见,陆二公子。”
“甚是想念。”
“花言巧语。尽会些甜言蜜语勾搭姑娘。”
“怎么会。”
洛溪鸯冷笑,他俩基本上每年就可见面,年年见面之时这家伙嘴上功夫就厉害上一轮,勾搭过的姑娘数不胜数,又怎不会呢?
“陆北阮,我们几个时辰前才刚刚见面,怎么就甚是想念了。”
“那怎么就好久不见了?”
“……”洛溪鸯没再说话。
陆北阮笑了,“好了阿鸯。找我何事?”
洛溪鸯瞪了他一眼,“不许唤我阿鸯!”
陆北阮依旧是笑,洛溪鸯翻了个白眼,道:“你可知这臭名远扬的采花贼?”
“我只曾闻过这臭名远扬的江湖大盗(人名),这(人名)偷遍了整个(国家名),还未曾有一人亲眼目睹过此人模样。但后来,不知为何,退隐江湖,再未出现。”
“……我真不知,这(人名)退隐之时,你仅一岁,我都未出生,谈他作甚?”
“我也不知,这都已臭名远扬了的采花贼,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之人,问我是否知他作甚?”
“我……我究竟是为何要与你争论。算了,我说正事。此人行恶多年,偷了数家姑娘,从未有一姑娘回来过,简直不将官府放在眼里,必须整治此人一顿!”
“你想作甚。”
“我想,将此人目标转移到我身上,诱其上钩,趁机抓住他,为民除害!”
陆北阮的脸上顿时显出一起怒意,“抓住他?你还想作甚?洛溪鸯,你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吧?此人做恶十几年,从未有人抓住他,这不与那(人名)相似吗?极有可能此人就是(人名),那人武功有多高强你不知?这么危险之事你还去做?你怕不是赶路赶得脑子坏了!”
“我……”洛溪鸯不服气,“我怎么就脑子坏了?我只不过是想为民除害罢了。再说,我来此之时本为一人,后遇见一位同路人,此人武艺高强,也答应与我共同抓贼,有何不妥?再说,不还有你吗?我来找你,一是希望你能帮我想个诱其上钩之法,二是希望你能与我同行,共同抓住此人。”
“呵?同路人?何方神圣,叫你去自投罗网?明天叫来见见。”
“好。”洛溪鸯答应了下来,“那明日你见见他,帮我把把关如何?若是他武艺确实高强,你必须得同意。”
“呵。想得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答应。我叫他来只是为了见见这让我女人去送死的吊毛。”
“……你,你凭啥不同意我去?还是谁是你女人?”洛溪鸯忽然红了脸。
陆北阮笑了,“就凭你是我女人。时候不早啦,快去休息吧。要不,来与我共寝?”
“……”洛溪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陆二公子的房门。
回到房间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她似乎没有联系夏疏的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