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珍研究剑意,秋月则继续分担压力,凌度一边向二人传送灵力,一边内视,他发现天魔炼体似乎有异动,凌度灵识极其强大,洞察入微,渐渐地他发现血液中出现黑雾,若即若离,他稍稍感知,便发现黑雾中全是凶厉残暴畏惧等等负面情绪。凌度心头一动,这应该便是天魔炼体第一重所吸收的血液里的负面情绪。他试着用灵识操控,几经波折,居然能把它们移出体外。凌度大喜,进入深度入定,身体靠着本能躲避磨盘阵里的劲气突袭。渐渐地,负面情绪被不断移出,最终扫除一空,凌度天魔炼体第三重练成,防御力提升了十倍。
凌度内视,突然发现星系编的只有米粒般大小,如同玩具,凌度拉近观察,才发现星系没有变小,而是气海变大了不知几千倍。如此一来,什么时候能够筑基,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凌度不由想到:难道上帝真的只给我留了一扇窗?我这偏科是不是太严重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立马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浑身充满了力量,磨盘阵从此已经毫无威胁。凌度想,难道要遇到点危险,才能不断突破?连功法都这么虐人?
再看向李宜珍,她的剑意已经渐渐形成,凌空剑渐渐搅动,形成一个阴阳鱼,而且她的脸色平静,再也看不出紧张压迫之感。秋月的剑意愈发纯粹,她一剑剑劈向磨盘阵外延,引发阵阵灵气暴动,在她的剑气下,阵法随时崩溃。
守阵的偷袭者忙得满头大汗,他从开始的嚣张的得意,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慌张。感受着秋月劈出的一道道剑气,他不停打出法诀,以防阵法崩溃,而在他的手上,时不时炼化一块灵石吸收灵力。要不是这里离凌家太近,不能布成大阵以防惊动他人,自己何至于如此狼狈。他不停打出法诀,可是那小姑娘的剑气越来越凌厉。更让他气愤的是,李宜珍的剑圈也越来越强大,里面奥妙无穷,让人心生恐惧,而那个没有灵力的小孩,自始至终没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要不是自己与阵法心意相通,他还以为这阵法失灵了。
偷袭者越来越力不从心,顾此失彼,终于随着一声轰的巨响,磨盘阵崩溃,偷袭者一口鲜血喷出,想要逃跑,却被一股怪力扯了下来。
偷袭失败,他存了必死的决心,不过想到对方是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怎么逃生,却是个难题。
李宜珍三人逃出阵法,见偷袭者要逃,李宜珍立马用凌空剑把他打下来,此人看来也不像是阴险狡诈十恶不赦之徒,只不过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更令人讨厌。李宜珍说:“你是何人?”
偷袭者不答,凌度说:“他叫彭遂。”
偷袭者脸现惊慌。
“是庞城修真第二家族彭家吗?”李宜珍问。
“就是那家,不要脸的第二家族。”凌度说。
“你怎么知道我。”彭遂说。
凌度说:“不要挣扎了,我会读心术。”
“原来你刚才使用了变声术。”李宜珍说,“你家教不好还说不得了?”
彭遂无法狡辩,说:“落到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倒是没想过要杀你,我儿子晕血。”李宜珍说,见彭遂脸色一松,便接着说:“我刚好有门傀儡术,可以控制人心神,如果把你控制住,然后派遣回你们彭家,偷偷功法杀杀人,偷袭一把彭泽老祖,应该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
彭遂说心中一惊,正准备自裁,却被秋月挡下,并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说吧,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受人指使,是单独行动,还是有同伙?”李宜珍说。
彭遂说:“是我自己一个人来的。”
“那就难办了,你的剑那么破,你的阵法也毁了,你拿什么来保命呢?”李宜珍说,“虽然你这么诚实,又能为家族着想,不算是无药可救,我很想留你一命,但是我真的很难办。”
说到这里,李宜珍很想声明一下,这些话都是她的老实儿子教的。
彭遂还没说话,只见眼前一花,乾坤袋已经到了李宜珍手里,只见李宜珍把里面东西全倒了出来,什么修真功法,成人小说,灵石,丹药,还有些日用品。李宜珍啐了一口,让秋月把少儿不宜的东西点了,然后说:“灵石只有不到二十万,怎么这么穷?”
凌度捡起功法看了一眼名字,就扔还给彭遂,说:“放心吧,你的家传功法,我没兴趣。”
彭遂心中愤愤,这功法要是够好,谁稀奇来半路打劫。
这彭遂也有点傻,归还功法就是暗示着饶他性命,他硬是没反应过来。
李宜珍把灵石收了,说:“灵石没收,至于要不要废了你的修为,还是把你练成傀儡,我真的很头痛。”
凌度说:“练成傀儡吧,偷更多灵石,我们就有钱了。”
彭遂看着凌度表面一脸天真无邪,内里却黑了心肝,心中一阵痛恨,刚才怎么不集中精力弄死这个小的,又见小的瞪着他看,立马收了胡思乱想,小命要紧。
李宜珍说:“好吧,就听我儿子的。”说着掐动法诀,做出个就要动手的样子。这时,突然听到一句:“道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