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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貳拾章: 仙家欲助凡间事 客栈山雨风满楼

王俊听闻自己家里被灭门的传闻后,直接从房间内跑出冲向了大堂,揪扯着刚才吃饭时议论的那一桌子人中的其中一位,要问个究竟。

众人也没想到能在这客栈中见到王俊,起初因不相识,还差点打起来,后来听王俊的仆人说,这就是锦缎庄那个幸存的次子时都十分尴尬。不过既然撞上了,也不好敷衍了事,滤去那些猜测传闻,只将知道的案情告诉了王俊后,就见这位年轻的小公子一声不吭的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这下可吓坏了店中所有人。掐人中的掐人中,顺胸口的顺胸口。店家掌柜赶忙让店里伙计出去请大夫去,几个人合力将王俊抬回了房中。

陈伯起先没跟出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着王俊被众人抬回来也吓了一跳。后来听跟着的人一说,也是惊得值哆嗦。他虽说对于自己多年不得老主人重用也是怨恨在怀,但毕竟跟随了这么多年,且老主人待人也是很宽厚的,怎么说都也是有些感情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陈伯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等大夫来了诊断后,确诊无忧,就是急火攻心所致,让喝点温水也没开药方子,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送走了大夫后,一干人等也都出去了。陈伯看着王俊悠悠转醒,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公子,公子?”

轻唤了几声不见动静,只瞧着王俊睁开了眼,不哭不说话。

陈伯一看这样,又担起心来。如今突遭这样的变故,家中就剩下了这一个小主子,若是再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谁都别活了。

“陈伯~”王俊突然说话了。

“唉~唉~”陈伯赶忙答应着。

“不一定是真的吧?”

陈伯有些慌,不知该怎么说。店中掌柜亲自端来一壶热水,倒了一碗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然后用手推了推陈伯,示意他赶紧回话。

“哦哦,这却不能坐实,那些个商人,跟咱们素无往来。那些个事儿也都是道听途说的,怎么就能说是咱们家呢。公子放心吧,回去见了就分明了。”

王俊点点头,闭上了双眼,似是要睡觉了。

掌柜的将陈伯拉到了一边,说道:“今夜您这边还是留个人吧,别让你家小公子独自在房内。听了这样的事情打击肯定不小,还是留个人看顾着好些。

陈伯点头称是,其实掌柜的不说,他也不敢放王俊一个人的。

忙活了半天,也已到了夜深。陈伯叫跟着一起出来的两个仆从,“你二人今晚就都在公子的房内吧,也好有个照应。”

二人点头。待陈伯走后就在公子的卧榻边打地铺,其实也不敢睡得太熟,怕公子唤他们听不见。可二人忙活了大半天,连晚饭也没有吃。陈伯就跟六神无主似的,起初只顾盯着少公子,等公子没事儿了就自己心事重重的瞎转悠。如今自己回房去休息,也不说问问这两个小的可曾吃了东西没,真是没什么能指望的上的。

饿得紧了,仆人之一的王力起了身,眼下虽已夜深,但店堂内也还有值夜的,想去找点吃的。另一个小仆人王文不敢跟着去,怕少公子醒了没人使唤,就让王力给带点回来。

而远在九天之上的逸仙,此时刚刚飞到南天门。要说飞到天庭可不仅是个苦差事,也是件危险的事情。不说一般的妖精,就是那得大道的千年魔王妖鬼,想飞上九天,也得半道给冻僵了摔死。逸仙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全靠她腰间系的鹅黄色的丝带,那是王母给她的。在飞往天庭的空中会在周身形成一个鹅黄色的温暖的光圈,环绕在逸仙的周围,护她平安。

到了南天门的台阶下,逸仙不敢妄动,只在台阶下向上望着。瞧着那看似很近,实则遥不可及的,被云雾环绕的,巍峨的天庭大门,不知在思量什么。

不多时,一位守门的天将顺着台阶走了下来。瞧了逸仙一眼,起初是奇怪,看着眼前的姑娘,分明是朵水仙花妖,但是周身并无妖气,反倒有一股仙子般的清丽之感。仔细打量后,方才发现原来是认识的。想当初,逸仙被贬下界,他也是在的,因此见过一面。

“这不是逸仙仙子姑娘吗么,你这是?”

“哦,原来是将军,逸仙有礼了。”其实逸仙不记得这位,但是好歹有人上来搭话,这正是逸仙期盼的。

“仙子不必客气,”天将瞧着她周身的鹅黄色光圈,就知道此位被贬下界的仙子,并未被完全抛弃,还是有仙人罩的,于是也客气地仔细打听起来。

“仙子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是要去天庭嘛?”其实这乃废话,就是有要事,逸仙她也进不去啊。

“不不,此次前来,确有要事,但我也知道规矩。能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沾了天庭的台阶都算犯了忌讳。烦请您,请太上老君他老人家出来,我确有要事。”

“嗯,这……”天将犯了难。要说自打有天庭以来,还从未出现过有妖精上来,让守门天将传话递消息,叫里面的神仙出来的事儿。这也没个章程,这怎么办才好呢?

“我确有要事,还望将军务必帮忙。”

瞧着逸仙急切的脸庞,守门天将也不好直接拒绝,但是这事儿又不可能直接应下去办。再怎么样,逸仙都是被贬下界了,万一上面怪罪下来,自己可是承担不起的。

逸仙也瞧出了天将的为难,想了一下说道:“将军,您看,我这腰间系的带子便是王母当初给我的,否则我万死也到不了这里。我想,王母此举也必有深意,将军可否为此通融一下,我真的有要紧事。”

守门天将顿时心情开阔,是啊,这不是一般的妖精啊,否则来天庭,飞半道上就给冻掉下去了,哪里能来得到这里。

“既如此,我去给你问一声去。”

“哎呀!那真是多谢将军了。”

守门天将正欲转身,不想从身后的南天门上竟又走下来了一位天神。

“啊,参见二郎真君。”

逸仙赶紧行礼。此时的二郎真君,已经恢复天神打扮,一身金盔金甲,威风凛凛,英武非常。

“逸仙,你这是?”

“来找太上老君。”

二郎神点点头,想着非要紧之事,她也不会来。

“老君出去了。”

逸仙……

守门天将……

“啊,那个,你若是想要求取仙丹,我也可以过去看看,反正那位老人家经常忘记锁门。”二郎神深吸了一口气,抬着头,假装看着云彩。

守门天将……...

逸仙也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丹药,而是上次您也见过的那个小姑娘,锦红。”

“啊,我记得,她怎么了?

“具体什么原由也不太清楚。就是上次咱们散了之后,她就好像被什么缠了身,还犯了血案。”

“什么?”

“此次前来,是受人指点,特请老君帮忙。”说罢,逸仙就先将装有污气的盒形吊坠拿了出来递给二郎神瞧。

这挂坠一拿出来,二郎神就感觉到了异样,守门天神也是一愣。这气体看着是深灰色,像是妖气又无妖味。

“这里面的污气便是锦红身上的,我们都瞧不出是什么。”

“媚娘也不认识吗?”二郎神问道。

要说媚娘可不是一般的狐妖,活到今天,和多少千年大妖、长生神仙打过交道了。若是连她都看不出来,想必也只能到天庭来请教了。不过这个东西,连二郎神自己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瞒真君,媚娘连那位夫人那里都去了,也没弄出个头绪,我们……”

二郎神一惊。不用说,逸仙说的‘那位夫人’便是乌云夫人了。自古,不管天上神仙还是洞府妖魔鬼怪,对那一位的归属一直就存有争议。人自然是不能算了。说是神仙吧,上古之神里没她这一号,而她又不是修仙得道飞升天界的;说是鬼怪妖魔,又不在那个范畴里;姑且只能说是自成一派的东西。

“二位这是聊什么呢,逸仙你来串门啦?”

太上老君从远处飘然而至。

守门天降赶忙行礼。

逸仙欣喜地赶忙上去施了一礼,然后就要说明来意。老君赶忙一拦,眼瞧那个吊坠盒子一皱眉。

“别站在这儿说话呀,这样….”太上老君挥了下手中拂尘,只见一片宽大的云彩飘了过来。太上老君先一步登上云彩,接着二郎真君与逸仙也跟了过去。

待到云彩飘了稍远一点后,太上老君转头看着逸仙手里提着的那块吊坠盒子说道:

“姑娘这是哪里得来的?”

逸仙先是看了二郎神一眼,然后就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说给了太上老君。

老君听完捻了捻胡须,叹了口气,“此物我倒是见过,不过……”

“老君见过?”二郎神也是一愣。

太上老君点了点头,说道:“说起来话长了。一百年前还是二百年前来的,我为修炼丹药,寻访过无数仙人、道友,到过各处神山、仙境,踩过一些珍奇草药,那时我曾遇到过乌云夫人。因当时人间的一个什么地域,唉,反正是记不清了,就是瘟疫横行,到处生灵涂炭,有些妖魔趁机作祟,亡者孤魂无处可依。天庭派下来的天兵天将降妖除魔可以,但治疗瘟疫是不可能的。那时我正在试炼一种可抵御这种瘟疫的丹药,但是久不成功。后来乌云夫人给了我她身上的一团雾气,说是可助炼丹。结果一试,哪里是什么救命良药,不过是维持身形的变形丹药。无非是随着我炼丹时候的长短,药效有强弱之分罢了。后来还是去了青丘山找你们玉珩,从她那里得了些仙草,才炼好的丹药。”

“那锦红这事儿,您可有良药啊。”逸仙赶忙问道,说不定老君这里就是最后的希望了。

“你莫要慌张,我自有办法。你且在这里略等一下,我进去取些东西来。不过,二郎真君若是没事儿的话,可否一同前往。我除污秽倒还可以。但是听说那锦红此刻也不知道在何处,去降妖拿人却是做不来啊。”

二郎真君说道:“自是要助一臂之力的。不过,眼下确有要事,但时辰不会耽误太久,只到蓬莱仙岛走一趟,去去便回,到时候自去找你们。”

老君点点头,“也好,你一向眼力最好,来时往凡间一看,便知我们身在何处了。”

逸仙喜极,赶忙对着两位神仙行礼,“如此真是多谢二位了。”

“无妨~无妨~”

“是啊,逸仙不必多礼。”

与此同时,在鸿运来的客栈里,王俊于黑暗中悠悠转醒。他其实也没有睡踏实,满脑子都是家中之事。想着刚才人们的议论,又期待着都是谣传,说得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可无论是地址还是一些细节,都透着是自己家无疑了。如此反复,哪里还能踏实休息。

感觉到少公子动了,才刚躺下没多久的王文悄声儿的叫了一声:“公子?”

“嗯~”王俊有气无力。

“公子喝水吗?”

“你怎么还没睡啊,王力呢?”

王文坐了起来,有些羞怯地挠了挠头,“回公子,我俩晚上没吃饭,此时有些饿了,王力出去找点吃的,我在这里守着公子。”

“是我疏忽了。”王俊叹了口气。

“公子不要这样讲,守得公子平安,不是我俩分内的事情么。”

王俊又叹了口气,本不予再说些什么。可他忽然又想起,自己睡得并不熟,因此恍惚间好像是记得有个什么人影一下子晃出了房间去。但好像也有段时间了,若是去店里寻吃的,这会儿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王力出去多久了?”

“回公子,有段时间了。”

“他去哪里找吃的了?”

“那时候公子不舒服,店中掌柜说了,他们晚间柜上也有值夜的人,原是为了夜里投宿的客人预备的,若咱们有需要,也可去寻他们。那时王力出去,就是要向他们寻些吃的来。这会儿估计店里是没有了,他可能就去外面看看了吧。”

王俊起了身,靠在榻上。王文赶忙起来将一旁昏暗的油灯拨亮了些,后又点燃了旁边另一盏油灯,然后赶紧给王俊披了件衣裳。

“这里虽是长安城外最大的村镇,但是夜里也是没有人做生意的,哪里去买吃的。你且去瞧瞧去,叫王力回来,别到处瞎转悠了。眼看再过两个时辰就天亮了,你俩都先睡一会儿,早起多吃点就是了,这会儿出去瞎逛,觉睡不好,也没东西可吃。”

王文答应着就往外走了。待屋内安静后,王俊的心又难受起来。虽说自己是次子,可是父亲跟大哥对自己都是颇为疼爱。尽管人人都说自己比大哥聪明、比大哥更具经商头脑,但大哥从来不曾嫉妒于他,兄弟间仍旧相亲相爱。父亲也曾有打算,祖产虽一定要大哥继承,但是外省近些年开的分号肯定也是要留一部分给自己的。母亲就更不必说了,家中虽为世人不屑的商贾,但是毕竟是有钱人家,要不是父亲还算管得严,非叫母亲给宠成个腻子不可。还有那可怜的姐姐,出嫁几年,与姐夫感情和睦不说,又有了一子一女,正是其乐融融的时候。如今这要是真的,真真是家破人亡了。

想着想着,就又想起来,怎么这么半天了,这王文也不见回来。王俊于是起身穿好外衣也走了出去。

到了大堂一瞧,空无一人。只瞧见大门开了半扇,在来回摇晃。王俊先是过去推开门向外瞧了瞧,只见外面起了雾。此时正值夜深,又无明月,光线本来就不好,这时候起了雾就更让人觉得阴森。王俊将门关好,回身瞧见大堂柜上的油灯忽明忽暗,一闪一闪。要说关了门,又无风,怎么火光竟晃悠个没玩了。店内的伙计也不在,要说有人值夜,也该是在柜上才对。王俊走过去,往柜上后侧看了一下。那有个门,来时知道,那扇门通向后厨。想是柜上值夜的伙计,带待着王力跟王文去了后厨找吃的也说不定。刚要走开又觉得不对,王力虽粗枝大叶,但是为人还算谨慎。且他与王文乃是亲兄弟,平时有多心疼自己这个弟弟那就不用说了,断不会有东西自己先吃,而后再给弟弟拿的道理。更何况王文更是个仔细的人,平时对自己就细心。如今出了这样的变故,根本不可能离开自己太久。他出来寻哥哥,若是找到了,一定会拉着他一起回去的,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没过来。于是王俊又转回身,奔着小门走了进去。

那小门后面也就是一个过道,后面连着一个小院子,那院子里也只有一间屋子。院子内各处都放了不少筐跟新劈的柴火,还有一把闪亮的斧头戳在地下。有驾小车靠在墙上,应该是平时上货用的,而那屋子拿眼一瞧就知道是厨房。

王俊走了过去。看着从窗户内飘出的摇曳灯影,先是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他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昏暗。那些许灯火根本不能将整个屋子点亮。王俊瞧了一眼屋内,无人,但又总觉得哪里怪异。于是到厨房的灶台边上,拿起那盏小油灯,向四下罩了一下,竟看到墙角有个人歪在了那里。

王俊大惊,赶忙紧走了几步过去。定睛一瞧,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人在昏暗的光下,已辨别不出颜色的脸上,双眼突大、满嘴流血。两颊已然破损,上身的肉都一道一道的耷拉了下来,只从下身的打扮看,还能知道乃是店内的伙计。

王俊好悬没把油灯给扔了,他哆哆嗦嗦的将油灯放在靠墙的一个柜子上,整颗心砰砰砰地都快跳出了胸膛。

王力、王文呢?王俊心里琢磨,幸亏他刚才没叫出声来。出了这样的事儿,不难让人起傍晚大堂内那些人的议论。王俊不相信什么鬼神,可万一是有人借机图财害命更不好办。此刻此地只死了一个店内的伙计,想必自己那两个小仆人应该还无大事。但他们又去了哪里呢。想罢,王俊赶忙跑了出去,直奔了陈伯的屋子。

拍门喊醒陈伯,将事情说了一遍,陈伯也是吓得一哆嗦。跟着回到王俊的屋内察看,见王力跟王文还没有回来。于是赶忙跟着王俊去找了店中掌柜。掌柜的披着衣服听完了事情经过,吓得连鞋都没有穿就直奔了厨房。结果就看见自家伙计死挺挺地歪倒在墙角,那样子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个没站稳,掌柜的差点跪地下。陈伯跟王俊赶快搀住了他。

王俊说:“事不宜迟,您还是赶快报官把。”

掌柜的还没回过神儿来,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这就死了人啦,这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啊,就这么悄么声儿的把人给害了?”

王俊叹了口气,说道:“掌柜的,这就是蹊跷之处啊。趁现在夜深,您赶紧找几个妥当的,要嘴严胆大些的伙计,先把这里看管起来,然后再派几个伙计四处察看一下。哦,对了,此事还不宜声张,您店里住了这么多人,一旦此时闹大不好收拾。还需找个机灵的去前面柜上支应着。

掌柜的叹口气,险些没哭出来。哪里还能选什么妥当、嘴严,胆大的伙计。这店里算上他跟厨房里干活的,同共也没几个人,此时也只能都叫起来先嘱咐一便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

说罢,掌柜的在王俊跟陈伯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向伙计们睡觉的房子走去了。

看着掌柜的走了,陈伯哭丧着脸看着王俊。

“公子,咱们可怎么办啊?”

王俊瞧着陈伯,心里不住的叹气,想来自己刚刚成年,偌大家业若真由自己来继承,还需要得力的帮手才好,而这陈伯年纪是自己的长辈,可竟比自己还慌神,唉,真是万万指望不上了。

“一会儿掌柜的是必要去报官的,你需与他同去最好。毕竟王文跟王力不知去向。你跟着也好说明一二。”

“那公子您呢?”

“才刚出来的时候,瞧着店内大门是开着的,想必有人从那儿出去了,我出去看看。”

陈伯听罢一把拉住王俊。

“公子不可,如今您可不能再出事儿了。”

“唉,陈伯,”王俊将袖子抽了出来,“起初我想着那些人说的话,兴许是谣传,不一定就是家中出了事,但现在未必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管是人祸还是真的有妖鬼,如今闹到了这里来,想躲怕是躲不了了,不如自己去查个究竟的好。就是死,也能死个明白。”

陈伯看拦不住,也就不拦了。

王俊随后立刻奔大堂快步走了过去。推开店门,外面雾气重重,竟是比刚才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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