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下楼,由易安兄的指点,不一会儿就来到厨房。
用手推开厨房紧闭的门,顿时有一股菊的清香由内往外的飘来,由着呼吸,进入胸腔。
深吸几口菊香,这才转过头对着脸上带浅笑的易安说:“易安兄,你这掌勺的当真只走了几天?”
易安的眼睛转了几下,慢慢悠悠的答道:“确实只走几天,不过……”话锋一转,又是极为神秘的说:“不过,我那掌勺的是不进厨房的。”
“不进厨房?”听过易安兄的话,我低头冥想一会,发现那话却也是有些道理的。
这‘冷局楼’实在是冷清。无人来消费,掌勺的不进厨房,也是能说得过去。转念一想,不对啊,虽无人消费,可这楼里的人也还是要吃饭的。但看这厨房一尘不染的样子,分明是无人在里面生火的啊。
我抬头,紧盯易安的眼睛:“易安兄,你这楼里的伙计可真是勤快。”我指着厨房的器具对他说:“看看这儿的一尘不染,可还是未曾生过火的样子。”
“周瑜贤弟,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陈文撑开折扇,在距脸不远的地方扇了几下,用来扇去纷飞的细小颗粒。
“不知什么?”他说完那句,就卡在了那,搞的我是一头雾水。
他对着易安笑一下,转而向我说:“这冷居楼的饭菜可都是在外面买现成的,是不是啊易安兄?”说着将视线移到易安兄身上。
我听过陈文兄的话,视线转向易安兄那,一动不动的盯着无论何时都带着浅笑的紫衣男子。
易安倒是丝毫没把陈文的话放在心上,就连眼睛移也没移到他的身上。易安只微眯眼笑着向我说:“这冷居楼的客人太少,也就没必要生火了。”
“那这样说来,这儿确是未曾生过火?”我手指着所待得地问。
易安兄给了我一个不浓不淡的笑脸,使得我是飘飘然然。
易安兄也是神人。开了这么大的酒楼,搞了个这么大的一个厨房,却还是从未生过火,不得不说此人牛气冲天。要换做我的话,哪能舍得这美好的酒楼空着。
一酒楼可为自己赚些银子;二如此好的酒楼,有利于结识一些有才人士;三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找到一个安身地,可谓是一举多得。
‘哎。果真是人比人是气死人。’这样想着,不免的为这冷居楼仅当一个空壳子,惋惜了一番。
冷居楼要是我的话,我一不舍弃它的高雅,毕竟情操、志趣这些东西是做人的一个最大的追求;二我要把它打造成陈国乃至三国的第一楼,气疯对面那靠女子撑起来的第一馆。
“怎么?”易安兄见我,什么话都不说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便开口是问我:“贤弟,有什么要说的吗?”微微一笑。
我再次被他的笑容迷到,恍一会神说道:“弟弟我倒是没什么要说的,毕竟像易安兄这样的人能开得起如此酒楼,倒是无可非议的。再说这酒楼却也是符了哥哥的气质,只是弟弟要一事相问,不知可否?”我对视着他的眼睛说。
易安听我这样问他,回了四字:“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