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季良组织大家去喝东西,老金和翁啸本不想去,为了不少大家的兴也只得跟着,音乐、酒精里,人们放松了自己,只有金、翁二人哑然呆坐。来了个陌生人,坐下就要和他们喝酒,韦一新远远看见,就过来拦住,让他们不要喝陌生人的东西,小心被卖了。
老金就笑道“怕什么,有我呢。”
“有你被卖的更快。”他调侃。这倒是事实,金络绎的单纯有目共睹,他的心思都在画布上。有时穆沙沙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门。
老金因为要早睡就先离开了,翁啸也跟着走了。韦一新也要一起,被季良和江易航留下。三兄弟喝到大时,季良问他,“翁啸到底哪里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和你哥哥好好说说。”
“对,和我们交代交代。”江易航附和。
韦一新一手抚着额头,从鼻子里喷出股气来,“不知道,就是感觉命理缺她。”
“那人家乔姿,千里迢迢为何而来你不是不知道,这位可是个玩火的,你可不能因为急功近利,补裘珊的缺就请这位大仙来,到时候送不回去,可就好玩了。”江易航提醒他。
“就是,人家傅小池也不是好对付的,你不交代明白,你奶奶那关也够你喝一壶的。”季良跟着说。
“那我现在马上结婚呢。”
“你要是结婚了还说什么呢,关键是你没接,这百花齐放、野蜂飞舞的劲儿,您老人家不心慌啊。”
“何止啊,简直就是群魔乱舞啊,关键是你和谁结婚呢,人家翁啸和你结吗?”
韦一新现在只看见翁啸,完全当局者迷,经这二位一说,到有些回过味来。他把事情想得简单了,特别是女人的感情。他现在应该拉出翁啸,让闲人退避,可是,翁啸这位大爷,他更是搞不定的,否则也不至于到今天这田地。
现实就是不想还好,想来又想要多喝两杯。
韦一新回来时,已经站不稳了,翁啸已经睡下,以为他不回来了。他咣咣的拍着门,清醒时他绝不会这么做,他不会打扰已经睡下的她,他知道她入睡困难。
她打开院门,韦一新看见她,就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啊,是我的啸啸,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你们三个喝了多少,他们俩呢,都回家了?”
“去季良家了······他俩······我不去,我不需要去······我不是光棍,我有你。”
翁啸关好门,把韦一新安顿好,调暗灯光。
看着他年轻的脸,想起几年前,她还在上班时,那位热心的同事大姐,把她表弟介绍给她,碍于情面只得前去,她婉转的拒绝了,可是那男孩挺喜欢她,就常去找她,韦一新偷偷找来穆汀汀,假扮翁啸弟弟,他知道自己是做不来那种肉麻戏份的,可他找来的演员却非常合格,穆汀汀完美的诠释了,贫家子弟艰辛求学,无有依靠,遇见姐夫救我全家出苦海的架势。翁啸也被他塑造成人间终极扶弟魔的形象,最终使那男孩知难而退
有时候她想,如果没有她,韦一新或许更幸福把,有一个会撒娇的小妻子,一个可爱的女儿,可以想象他们逛街或者去旅游的甜蜜画面,总之不用像现在,受她的坏情绪。可是,爱情就是没有假设、对错、理由,没有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