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锋,你到底认不认罪?”
那一鞭子下来,宁锋虽然疼痛,但是也绝对不会认与自己无关的罪名。
狱卒看着宁锋,便说:“宁将军,其实你应该好好的想清楚,你在边境待了那么久了,有自己的人脉和势力,就没有想过进一步发展吗?”
听到这话之后,宁锋看着那狱卒,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狱卒继续说:“彦王爷没有去过任何官员的府衙,偏偏在你府上住了那么久,难道这就不引人奇怪吗?你就没有什么想向皇上解释的。彦王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看了看那个狱卒,宁锋忍不住说:“那不知大人认为王爷应该与本将军说些什么?”
“王爷,他有权,但是却没有兵;而你呢,手下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兵将。况且公主殿下可曾经也带过兵打过仗,手里以前啊也有不少的兵将。”
“这与本将军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跟你提过,想要借你手下兵将?”
“王爷要兵做什么?”宁锋不太明白,他总觉得这个狱卒话里有话。
“王爷要兵做什么?哪里是你我能够多问呢,你只需要告诉皇上,王爷曾经问你要过兵,那不就行了吗。”
宁锋瞬间明白了,这帮人恐怕想要对付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彦王。
如果彦王与边境的大将勾连,那么无论是哪个帝王,心里都会有些担忧吧。
看了看这宁锋的样子,那狱卒便就说:“想必宁将军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我这里替你准备了一份供词,要不然我你也给你听听。”
点了点头,宁锋便说:“那就烦劳大人念一下,我应该怎样招供吧。”
那狱卒便说:“自王爷入你府上,便几次三番曾与你言明着边境的兵力雄厚,并曾许你国之大将军之位,只需要你助他一臂之力。就这么简单的话,什么都没有多说!”
是啊,这样的话确实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足以把彦王爷推入死亡之地。
毕竟王爷向一个将军要兵,并许他,只有帝王才能分封的国之大将军之位,恐怕造反之意溢于言表吧。
看了一眼宁锋,狱卒便说:“那就烦劳宁将军签字画押了。”
“签字画押,那本将军岂不是死路一条。若只是本将军与边境的贼人勾结谋害王爷与公主,最起码还没有害的皇上。可是若本将军签字画押,那就是与国不忠、与皇不忠,恐怕本将军难以活命。”
笑了一下,那旁边的狱卒便就说:“宁将军,你签了这个押,死的是你一个人,可你若是不签字画押,那死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了。”
听到这话之后,宁锋脸色瞬间变了。
看到这宁锋脸色变化,那狱卒便就命令手下人带来一个人。
这人便是冯伯。
冯伯整个人都被捆绑起来,无奈的看着宁锋。
当发现冯伯之后,宁锋便就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实对于这些身上的伤痕,宁锋并不在乎,但是冯伯可是他的至亲啊。
那狱卒便就说:“只要将军你签字画押就好。如果说你想见皇上的话,倒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你不想的话也可以给你安排畏罪自尽!”
摇了摇头,冯伯满是悔恨。
“可如果你不签字画押,那整个将军府恐怕就血流成河吧。”狱卒威胁。
宁锋很奇怪,当初这些人明明只把自己一个人从边境带了回来,为什么此时冯伯却在这。
冯伯无奈的看了一眼宁锋,什么话都不敢多说,都怪他自作主张,如今反倒让自己成为宁锋最大的鸡肋。
宁锋说:“你出去,本将军有话和冯将军说。”
看了一眼这二人,狱卒便说:“那好吧,不妨给你们叔侄二人好好叙叙旧情的机会,我们先出去,一会儿我们再来听宁将军的结果如何呀。”
点了点头,宁锋说:“多谢了。”
能够得到这位宁将军的一句“谢”还真是不容易,这狱卒便就带着其他人先出去。
不过这些人可没有离开离开太远,如果他们叔侄有什么对话的话,他还是能够听得清的。
等到这些人离开之后,宁锋就说:“冯伯,你怎么会突然间……”
冯伯说:“你来这都城我心里终归是放心不下,所以本想着过来看看。谁知道我刚一入都城,就被人给……”
冯伯的话不敢再多说,他本来满满的都是关心,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却成了这世界上最大的利刃,直直的插在了宁锋的胸口上。
宁锋便就说:“冯伯,你恐怕不知道,他们想要害的不是我,他们想要让我承认和彦王爷勾结在一起,进而害死彦王。”
想了一下,冯伯便就说:“自古以来兄弟相残在这皇家之中发生,本是寻常之时,恐怕早有人看彦王不顺眼,想要借皇上的手除掉他。毕竟彦王爷为人锋芒太露了,恐怕除了皇上,他未曾将其他人看在眼里,得罪他人也是寻常之事。”
宁锋便就说:“可是虽说彦王爷并不曾做过什么于我有恩之事,但我也不能将他还如此害入死亡之地啊。”
笑了之一下,冯伯便就说:“按照你自己的决定做事,做人要无愧于心,方可为顶天立地之男儿。何须为了我,做一些残害他人的不义之举呢。”
听到这话之后,宁锋不好再多说,或许他真的早已经做了决定,只是他害怕,这也算是自己间接害死了冯伯。
看了一眼宁锋,冯伯就说:“如果将来有机会离开这里之后,务必要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好好的娶一个妻子,在边境守好你父亲留给你的所有荣耀,切不可再生出如此诸多的事端。”
宁锋低下了头。
“如果不是你当初一定要把公主带来的话,恐怕王爷和公主也绝对不会入住将军府。如果他们不来的话,如果他们不来的话,别人想要害王爷……”
“也绝对不会选中我,毕竟那么多将军呢。”宁锋自己心里也明白。
能知道就好,冯伯看着宁锋,满是关怀。
而宁锋却全是后悔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