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时带走了商轨,皇上的头疼病犯了,还很剧烈……”萧般若说的是明面上的原因,他一直以为这顶多能算原因之一。至于原因之二,自然是元亨想要来寻玉宝音。
可他还是太天真了。
玉宝音只觉惊奇,眨了眨眼睛道:“我也给皇上留了一封信。”
萧般若一时不解,她留了信和皇上的头疼病有什么联系,却还是道:“我爹将信呈给了皇上。”
“那他看了吗?”
“看了!”
“他可说了什么?”
“不曾,紧接着就犯了头疼病。”
“哦。”
玉宝音顿悟。
她想,方才萧般若送给她的那个词,她应该原封不动地送给元亨。
论起任性,她哪里比得上这个大周的皇帝。
玉宝音随着萧般若一起去见元亨,她瞧见他的第一句话是:“皇上,外面是不是比皇宫有趣多了?”
元亨眨了眨还有些晕的眼睛,努力将玉宝音看个真切,“啧”了两声道:“你这银甲倒是不错!”
说的是真心话,却也是明显不想回应玉宝音的话题。
好歹他来的时候带了两万的兵,虽说仍有一万五驻扎在萧城,却也能看作是一种威慑。
玉宝音没好意思当着萧般若的面揭穿元亨,只道:“皇上来的不巧,商轨在南梁,并不在北梁。皇上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倒是能给皇上扎一扎。”不过,前提是你得把带来的五千人给我用一用才行。
转而便对萧般若道:“哥哥,你去取针。”
萧般若知道她是有话要单独对皇上讲。
那厢的元亨也道:“萧将军取针的时候可要瞧仔细了,朕只用银针。”
萧般若知道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别急着回来。
他还知道,两人说的绝不会是“甜言蜜语”。
他领了命,大步跨了出去。
舱房中,只余了他们两个。
元亨一挑眼睛道:“你先说,还是朕先说?”
玉宝音嘴角上扬,笑着道:“无妨,谁先说都一样。”
不知怎地,她这一笑,元亨只觉眼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