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从小他父皇的那些美人给他下了多少次毒,也就是他命大,只要是进他口的东西,总是要身边的人先尝过。那时的他母后,每日叫他必做的功课就是嗅毒@药,加过“料”的茶会不会变颜色,有没有其他的味道。嗅错了,就让他身边的人喝掉,他敢错吗?
他到现在还记得他母后的话,“哭没用,嗅不出来,我还是叫你身边伺候的人喝掉。别怪我心狠,就是我不让他们喝,旁的人下药想要害你,也还是先毒死他们。”
反正毒@药不过就是砒@霜、断肠草、马钱子那几种,嗅的多了,他总能发现它们的微妙。
白娉端给他的茶水,他只嗅了一下,就笑着让她喝掉。
她一个心慌,以为打翻了茶水无证可查,他便演了场戏,先除掉宫里的内线。
如今,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白娉和萧雨都得死,至于萧家二房的人,萧霄领着萧翰林去了萧城办事,至今未回。萧般若去了萧府通知二房警戒,却被何氏和萧翰飞给困住了。
若是他们不知白家和平王要造反的事情,他们为何要困住萧般若呢?
可若说他们知道,他们又为何仅仅是困住萧般若,而没有要了其性命?
还有昨夜围攻高远公主府的人,是白家的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些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萧弥坚还为此痛哭了一场,哭的是白发人即将送黑发人?还是萧家居然出了这样的事?
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明面上萧家必须要择干净,可是暗地里萧家二房也是要死人的。
若非他们姓萧,灭了整个二房都是轻的。
莫说萧弥坚动气了,连他都气的不轻,一动怒,又惹发了头疼的毛病。
这毛病自打着了萧雨的道,就发的频繁了,疼起来真是会有就此了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