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故事，那么结果呢？计划到最后成功了？”
“计划有很多，总的来说，有的失败了，有的还在验证，还有的现在看起来应该算是成功了。”胖子回答道。
“也就是说，如果你所说的都属事实，你的文明、你所在的世界其实仍然在毁灭的边缘挣扎徘徊。”
“那么声称来自异位面的你，是如何，又带着怎样的目的，来到这儿的呢？旅游吗？”陆觉防备着问道。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相信我，我们对你们，对这个星球的任何生物都没有哪怕一丁点恶意。”
“与其说圣·费罗基俄是万能许愿机，不如说是等价交换的天平。
我们不仅可以指定天平的另一端，现在还能确定牺牲的砝码。
”
“以部分真实历史的信息作为代价，现在诚挚邀请各位来访——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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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以确认的是，胖子对我们怀有恶意，至少是不抱善意的。”楚某某说到，“他先前所讲，也极有可能有所谬误，即使不是主观意义上的，但仍然可能存在故意误导。”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陆觉很是不解，他此时打扮得像一个小丑——确实，看他穿的那一身臃肿的衣服，以及刚取下来的头套就知道了。
“可以肯定，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妙。”楚某某皱了皱眉道。
“楚哥，这个，这个其实我也知道。我有点问题，就是，就是能不能有点建设性的意见？”陆觉弱弱地问道。
“呼...虽然不是时候，但有些话我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如果现在再不说出来，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楚某某挺了挺眼镜。
“唔，没想到...我确实是失算了。我应该早点说的，现在的地点也不对。”楚某某回过头，看着陆觉憋得有点窘迫的样子。“算了，还不是时候。”
“趁着有现成的落脚点，”楚某某指了指所在的地方，“我们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跟上，路上我会跟你说下我的猜想，然后我们分头行动。”
楚某某说到做到，雷厉风行。祝觉赶紧跟了上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胖子他们的计划全都失败了，从他们升维失败开始，参考他们的说法，为了保持住自身存在的状态，他们其实一直在不断降维。”
“梦在醒的那一刻或许就会变成泡沫；作品不再被人传诵，很快会被遗忘；所谓的时间穿越，很快会缠成一团乱麻，终于混沌。”
“也许低维的不开放系统终将混沌，在没有外力的介入下。
那虚无缥缈的或者并不能依靠自身而完全存在。”
“胖子他们遭遇磨难的原因，或许并不全如他所说的那样。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入侵——对，我称之为入侵，所遭遇的抵抗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对这一套似乎很熟稔，相信段位不会太低。但从之前的表现上看，我相信他们不会是最狠的那一批，远远不是。”
“所以，相信我，我们在这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险。一切有我。”
“我书读得少，你别骗我...楚哥，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信你的。”祝觉不经碎碎念叨。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吧。”楚某某突然站定，说道。
“哦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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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觉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憨，有的傻。
他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很多人都怀着不自然的表情看着他——虽然没有指指点点，但是也差不多就对了。
但这并不能怪他，他其实并没有犯什么错。
可也怪不了大街上的其他人，毕竟面对一个穿着滑稽小丑戏服、做着相应打扮的人，无论回复以什么表情，其实都挺有道理的不是吗？
“哇，Joker！！！”有小孩指着他发出极喜的感叹，随之而来的是其他孩子的注意。
陆觉回复了一个不知道吓不吓人的微笑。莫名地，他想起了曾经自己看过的一部电影。
摇了摇头。
好在他没戴头套也并没有举广告牌，孩子们也没有那么皮。
“呜呜..”有小朋友捂住了眼睛。
“唔。”陆觉回过神来，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对着那个方向又笑了一笑，这次他更加放肆了，还带了声效，“啊..哈哈”。
...
没有反应，至少是想象中的反应。
似是被激怒了，陆觉开始了他的颜艺，“哇哈哈哈，乌拉乌拉，乌拉乌拉啦啦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像是被吓到了，一群小朋友作鸟兽散。
陆觉感觉有些意思，他吓退了一群小朋友。他想起了以前玩过的一款小游戏，名字叫做《吓扁小朋友》。
但很快，走着走着，陆觉感觉很无聊。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想找个人聊下天。
“先生，能请你能再表演一下吗？”陆觉不确定是否听到了一个声音。
“就是，就是乌拉乌拉啦啦啦那种。”陆觉回头，但一个人也没有。
“我没钱，但是我有识字课本。我可以把它们给你。再来一次，求您了。”陆觉看到了一个人形木偶。
陆觉有点惊讶，看着眼前的木偶娃娃。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虽然出乎意料，但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反而安全许多。”他心里嘀咕着。
“我马上要回家了。我可以给你表演，但那得在我到家之后。”陆觉有点想楚某某了。
“哦，真棒！我们出发吧。”木偶坐到了小丑肩上。
没有反应过来。
“先生，你是坏人吗？最好是哦，我好想揍你一顿，你看上去很好挨打的样子。得率~~驾~”
陆觉无可奈何，感觉有点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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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的表演因为呆板无趣而失去了观众，他们面临着破产和倒闭的危险，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救星”从天而降。
因为前途无望，马戏团的成员逐渐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俩——马戏班班主和小丑。”
“木偶匹诺曹是一个任性、淘气、懒惰、爱说谎、不关心他人、不爱学习、整天只想着玩的小木偶。”
“哼，才不是！”木偶打断了对话，但代价是鼻子又长长了一点。
“无所谓了，你的家呢？小木偶，带我们去找你的父亲。”楚某某顺势说到。“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想象一下，离家出走不告而别，翘了几天课，还见识了多次小丑的表演。
只要带我们去你家，你就不会被打屁股，不会受任何惩罚。
匹诺曹，你赚翻了。”
木偶娃娃的眼珠子夸张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半晌，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好，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