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两队人马走到了营帐前头,最前排的杆子和塔里贺催马走到了一起,都很不顺眼地互相看了一眼,简单地交接了外交礼节,就回到了各自的队伍。
“少爷(杆子还是习惯叫华平少爷),这两个小子不一般,就算你功夫不一般,但我想还是让兄弟们都进去待着吧,他要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咱们紫裘千狼的弟兄可都是以一敌百的能耐,要是在边关,估计也能混个千夫长,就是死,我们也得大攒把儿把他们给乱刃分尸了!!!!!!!!!!!!!”
另一边,塔里贺也对度徕图亚进行了嘱咐。
“大哥,你千万不可以一个人进去,我必须陪在你旁边。那个紫眼小儿一看就不善,他要是敢动你,我就把他脑袋给揪下来当球踢,他后面的那帮人,我也让兄弟们杀得一个都不剩!!!!!!!!!!!!!”
“不必,你带着人在外面守着就行,他这样的我打十个也没事。”华平道。
“不必,你带着人在外面守着就行,他这样的我要跑还来得及。”度徕图亚道。
说着,二人下了马,后面的人谁也没动,还是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华平和度徕图亚虽然下了马,但是由于度徕图亚是外人,这座营帐是华平建的,因此要搜身,华平倒是先在营帐里面坐着喝茶。
不一会儿,华平坐在席子上正在定神,忽然间对面的帐帘被掀起,华平一看,正是度徕图亚进来了。
按理来说,此时两军主帅会面,华平应该起身迎接,别说他们两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有着灭门抄家的狠,怎么也应该互相寒暄几句,总要费些话。
但是这次此二人却没有,华平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度徕图亚。
而度徕图亚此时也做到了席子上,和华平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滴、滴、滴;哒哒哒哒哒。。。。。。
二人就这样互看了一分钟左右,此时营帐内极其平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华平?”度徕图亚问,僵局终于被打破了。
“度徕图亚?”华平问,他并没有回答问题。
度徕图亚:“我没想到啊,那个传说中在你们明国天津的渤海擂上,用枪连挑五十人,一举奠定这一辈江湖前三甲紫睛俏白泽居然真的如此年轻。也没想到你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居然可以挂帅出征,而且半月内连破我鞑靼两关,战无不胜。”
度徕图亚的语气带着一丝平和,不想在和一个敌军的大帅说话的样子。
华平听了笑了笑,并不作答,那时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喝点茶吧,里面没毒,我从我国带来的上好的碧螺春,也就你配得上让我敬茶。”
说着,华平到了一杯茶,拿起茶碗递给了度徕图亚。
度徕图亚也是很轻松地接了过来,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道:“你们明国人就是爱故弄玄虚、优柔寡断,这茶虽然好喝,却不如我们这里的羊奶酒浓烈、干脆、利落。”
华平听了微微一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礼数到了。其实我也没想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以让你从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小的伍长做到鞑靼的首席都督,确实是一个奇迹了。”
“那又怎样?”度徕图亚忽然面无表情道:“是金子总会发光,就说军功不好挣,但是我又自己的脑子,加上我兄弟塔里贺惊世骇俗的武力,到底是杀出来了一些名头。”
说完,度徕图亚又喝了一口茶,眼神忽然变得犀利无比,道:“一石八鸟,一计乱六国,我说华平,听说过你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毒。不过也好,牺牲了一个公主的处子之身,回来了国家的扩张以及两个绝世之才的出世,实在是一笔好买卖。”
度徕图亚说完,忽然对面华平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度徕图亚。许久,他的眼神又变得平和,道:“好!真好!我还想过,估计北边这几个国家里面,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我这一招的,没想到让你破了,不过……………………………………………………………”
华平那手中茶杯一墩,看着度徕图亚道:“让那些都督前去镇守白云关,明着给我们当炮灰打,实际上拖延时间,为自己调集大兵做准备,我军摸清军情一直到发兵出征最少需要七天,这段时间里你就可以把大兵调集道白狼关。而且还可以排除异己,要是我没猜错的话……………………………………………………”
“你,靠着我明军的祸中求福,早晚是要收拾旁也金和亚仔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