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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家乡4

又是一个艳阳天,晴空万里。黄晓晴和外婆家众人来到一个酒楼吃饭。大伙儿坐了两个圆桌子。这时候,服务员端上来一盘大骨头,看起来颇为让人诧异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骨头,比碟子还要大,怪吓人的。黄晓晴看着大骨头,便说道:“这骨头是人肉骨头,不要吃啊。”接着,黄晓晴在煽动大伙儿,让他们不要吃,不断说这是人肉骨头。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静止了。表姐阿温和表哥阿法他们,都纷纷不动筷子,僵在那里。外公动怒了,生气着说道:“什么人肉骨头的!”一时间,众人纷纷注视着黄晓晴,眼光像一道道利剑,刺痛了她。她立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惴惴不安地,心里在打鼓。这下闹得外公不愉快了,不知如何收场了。她沉默着,想着对策,但脑子是乱糟糟的。黄晓晴看着外公面色不好,一时十分害怕。外公虽不点明,但大家都心里有数,黄晓晴就是始作俑者,就是搅屎棍。这时候,外婆把吃完的肉骨头,放在里玻璃转盘上。小姨不悦了,便责怪外婆道:“怎么把骨头放在上面啊!”外婆笑了笑却又不说话。黄晓晴偷偷地观察外公的脸上稍稍缓和下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于是,众人吃饭夹菜,一时又恢复了和乐的气氛,吃喝着,尽享乐趣。

门前的野地,爷爷奶奶用石头圈出了一块地,在地上种些花草。这天,黄晓晴像很多乡野孩子一样,在门前野地上小便。完了之后,她才发现,隔壁家的男人,就是阿茜的老公,他正坐在门口。黄晓晴被吓着了,毕竟男女有别,她还是会害羞的。她慌慌张张地,跳着跨过石头,却不小心被绊了一跤,摔伤了膝盖。她痛得发出咝咝的声音,膝盖擦伤了,破皮了。吃饭时,妈妈用毛巾包住一个熟鸡蛋,给黄晓晴活血化淤。妈妈一边给黄晓晴按着伤口,一边说:“谁让你这么不小心,整天不正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老师布置要同学们写日记,这可让黄晓晴十分地苦恼,头都大了,整天烦躁不安地。她便向爸爸妈妈求助。妈妈坐在桌子边,思考了一会儿,便念着一字一句地,黄晓晴把妈妈口述的写下来,这样也算完成作业了,她一下轻松下来,终于完成这烦人的作业了!

黄晓晴握笔的姿势不正确,妈妈常常指出来。但爸爸却说:“她写得好就行了,握笔好不好不用管。”黄晓晴看着爸爸妈妈为此争论起来,她一如既往地写着字,姿势一时半会也改过来。

老师说黄晓晴字写得马虎潦草,让她一笔一划地认认真真地写好来。于是,每天下午放学,偌大的教室里,就只剩下黄晓晴一个人。她真的在按照老师的要求,费功夫,花心思地在写字。写着写着,时间不知不觉地,就悄悄地过去了。这时,黄晓晴身后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妈妈一脸担忧地来到教室,十分关切地问黄晓晴:“晓晴,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啊?”黄晓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在写作业啊。”说罢,黄晓晴又转身投入写作业当中,特别专注,特别忘我,把妈妈忘记了。妈妈见她还要继续,连忙说:“快点回家,饭要凉了,回家再写啊。”这时候,正好黄晓晴把最后一个字写完了。她感到一身轻松,不禁绽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和妈妈回家了。第二天,黄晓晴依旧在一个人写作业,妈妈又来找她了。看着妈妈这么记挂着她,她踌躇着,以后要不要改在家里写作业呢?妈妈拿着黄晓晴写好的作业本看着,一脸欣慰,说道:“还真是写得好一点了。”黄晓晴被夸赞着,害羞地低下了头。妈妈又说道:“可你的握笔姿势还是不正确的啊。”黄晓晴一时词穷,找不到应对的言语。她想了一下,说道:“字写得好就可以啦。”她学着爸爸的话说着,妈妈看她一眼,默不作声。

这天,阿嘉和她妈妈哑女还有几个叔婆在门前闲聊着。阿嘉把夹心饼干的夹心吃了,把饼干给哑女吃。黄晓晴倒是喜欢吃饼干,夹心反而不太喜欢,正跟阿嘉反过来。哑女有一种曲奇饼干吃,她热情地邀请黄晓晴吃,黄晓晴推托着,觉得不好吃,不想要。

邻居阿姨在门前石凳上,小巷子边削土豆。哑女也在。阿姨专注地削皮,有时候跟黄晓晴说话:“没菜吃啊,吃土豆。”又说:“土豆要放点辣椒炒的。”黄晓晴端着一盘子的粥吃,放了好多酱油,黑乎乎的,她口味重,爱吃咸的。这时候,妈妈来了,黄晓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妈妈又跟哑女她们说:“看黄晓晴啊,整天吃那么咸,加那么多酱油的。”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轮番语言炮轰着黄晓晴。哑女说:“晓晴,不要吃那么咸,会掉头发的。”黄晓晴还笑嘻嘻地,说道:“加酱油好吃啊。”她大口吃着,旁若无人地,不管这些人七嘴八舌。

阿嘉的姐姐阿杏,剪了个齐刘海的发尾也齐的发型。黄晓晴看见了,十分喜欢,觉得好看极了!直嚷嚷着让妈妈给她也剪个一样的发型。她剪了个同样的发型,但总觉得,还是阿杏的发型好看。

这天下午,趁天气好,阳光普照的,黄晓晴便兴致勃勃地,打扫门前。太阳还是挺毒辣的,黄晓晴扫着地,汗珠不断往外冒。但她也乐此不疲,勤勤恳恳地。她仔细地扫灰尘,树叶和垃圾,扫得门前干干净净的。妈妈见她顶着太阳忙活着,有些担心,说道:“快点扫完快点进屋子,外面热啊。”黄晓晴专注着,正含糊地应着妈妈,继续扫地。看到门前干干净净焕然一新,她无比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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