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还是有些紧张。”徐半夏坐在车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依旧平息不了内心的激动,有些紧张的看向旁边的男人。
这才几天的时间,自己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叫做闪婚了。
梁甚之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他也知道这样做,似乎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也没有那么快能够接受。
“放心吧,我爸爸又没有回来,家里就只有我妈一个人,而且我跟你说过,她是我的后母。”梁甚之这话从旁边就告诉了徐半夏,完全不用担心梁母,毕竟梁母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管不了他这么多事。
可是不管怎么说,徐半夏就是坐在车子里不肯下车。她张望这在半山的别墅,心里更加的有些紧张了,这才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再不进去的话,我妈该等的不耐烦了,晚餐现在都应该准备好了。”梁甚之看着那个深陷在座椅里不愿意下车的女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笑容就充满了宠溺。
徐半夏犹犹豫豫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我现在可以反悔吗?”
“当然~”梁甚之故意开口,拖着长长的尾音,目光狡黠的打量着徐半夏期待的脸。
“当然不可以!走,下车。”梁甚之快速说完一系列的话,拉着徐半夏就往屋内走,可是徐半夏有时候就真的特别的怂,她不敢踏进门一步,梁甚之硬拉拉扯不动。
徐半夏一脸纠结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委屈都快哭了,声音带着颤音:“你说你昨天才跟你妈说了你有女朋友了,今天你就带着我上门说要结婚,这怎么可以!!”
说到这里,徐半夏还打算垂死挣扎,而梁甚之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直接拦腰抱起,吓得徐半夏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你最好小声一点,我妈不喜欢太吵的女孩子,而且,昨天我就说了我要和你结婚,她都知道了。”梁甚之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坦然,似乎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是他这话却惹得他怀里的女人更加的惊慌失措了,徐半夏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这个强行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你妈说我这个人不懂礼貌怎么办?我什么东西都没有买。”
“是我求着娶你,又不是你求着嫁给我,为什么还要你买一大堆东西上门?”梁甚之耐着性子跟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解释。
这两人说话这个空隙,梁甚之就已经抱着徐半夏穿过了外面的庭院,径直走到了大厅。
梁母和余曼曼已经在客厅坐着等了半天了。
“伯母,等一下甚之真的带了那个女人回来,我该怎么办?”余曼曼声音里面带着哭腔,整个面部表情都是一副委屈的模样,仿佛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人。
梁少宽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一粒定心丸:“放心吧,等会儿有我帮你。”
两人谈话之间,梁甚之就已经抱着徐半夏进门了。
直到徐半夏看着客厅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曾经跟自己闹过矛盾,她这才吓了一大跳,在梁甚之的怀里挣扎,试图要站下来。
“她的脚是受伤了吗?”梁母迎上前,仔细打量着这个新进来的女孩子,嘴上还不忘关切的询问。
梁甚之出面解释:“她害羞不敢进来,所以我就直接代劳。”
“家里这么多人看着,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梁母面色微微有些不满,可到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就邀着二人吃饭。
徐半夏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倒不是说被整个家偌大的气势给吓到了,这真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不敢想象的房子,就说梁母的怒斥,就已经给了她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梁甚之大概是主意到了她的不对劲,轻轻的捏了一下她肉肉的手掌,站在她的旁边,小声的开口安慰:“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脾气,她喜欢别人乖乖的遵守任何规矩,所以说她看着不顺眼的事情就爱说两句,但是也没有什么恶意。”
徐半夏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可是一直埋着头,不敢多说些什么。
两人的互动落在了余曼曼眼里,简直就像是往她的眼睛里直接倒辣椒油,她心中有些不满,可是再怎么样现在要压抑着。
她熟络的走上前,挽着徐半夏的手,亲切的开口:“我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的人是不是你?”
其实在她见到徐半夏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一天梁甚之在咖啡厅袒护的那个服务员。
徐半夏正在尴尬的纠结该怎么回答,毕竟那天两人闹了不愉快的矛盾,所以此刻应该是道歉还是唠家常,她正在纠结,梁母声音就插了进来:“你什么时候还在咖啡厅见过她?是见到她和甚之一起喝咖啡吗?”
梁母虽然说梁甚之的后母,却把梁甚之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挑选儿媳妇的时候,她也是各种的考究。
徐半夏进来是被梁甚之抱着这一点,她很不满意,但其它的都还比较满意。
这个女孩子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在梁甚之旁边站着,除了叫了一声阿姨别无他话,而且落座的时候,是等着所有人都坐下了徐半夏才坐下的。
梁母都把这些看在眼里,倒也觉得是个懂事大方得体的女孩子,所以听说在咖啡厅遇见,她想应该是和梁甚之约会。
这才想要询问的,梁甚之昨天才说交往了女朋友,到底交往了多久还是要了解清楚。
“不是的伯母,是我去咖啡厅,然后正好她给我送咖啡,可是做事也太不小心了,直接就把咖啡泼我身上了。”余曼曼大方的开口,仿佛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只是随口一提。
但是她心里明白,梁母还是看家庭地位的人,这听说徐半夏是在咖啡厅工作,怎么可能再让梁甚之跟她结婚。
“徐小姐,你是在咖啡厅做事?”梁母果不其然,就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