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典韦傻大憨粗的,谁,站出来!小爷保证不打死你。。。”
卫元心中一个小人儿,跳着脚咆哮着,脸上却露出惊喜的神情,一拍双手,大声叫好,末了,才不好意思的看向太史慈道:“子义觉得如何?”
太史慈如何不愿意,抱拳道:“让主公费心了。”
随即对典韦抱拳谢道:“多谢恶来兄,家母就拜托兄长和嫂子了。”
“有啥好谢的,自家兄弟,也就子义能跟我大战一场,文远跟子修鬼着呢,没劲。”
这话说的满堂大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高顺,也忍不住的莞尔。
张辽和张绣武力不会输给太史慈多少,但力量上不如,跟典韦交手,一向是一沾就走,从不正面硬撼。
他两用的是巧劲,不像太史慈,喜欢跟典韦硬碰硬,当然输的都是他,可他还是不改,说是这样练力气。
卫觊看着这热闹气氛,对自家弟弟满意极了,同时也羡慕自己这弟弟,能得到这些大将的追随。
他的眼光可是很好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名将之姿,看他们练出来的兵就知道。
安排好大事后,其他的事卫元不管了,跟着老爹去拜访郡里的豪族,卫家名满天下,同是豪强出身,自然得到当地豪强的支持。
不到半个月功夫,整个南郡安定下来,卫觊任命好几个当地豪强举荐的人,同是也是明言正法,整肃官场。
得到豪强支持,他们自然不会拉后腿,同样交代自家子侄守法,利益的分配才是家族昌盛的保证,守法本来就是应该的。
稳定之后是征兵,这些事卫元不管,全交给自家兄长和众将去办,自己躲在后院,跟蔡琰努力制造后代去了。
“昭姬宝贝,为夫有个主意,你帮着参详一二吧。”
蔡琰真是醉了,这段日子以来,自家这夫君口花花的毛病越发的过份,哪有这么叫人家的,可她没办法啊。
那是自己丈夫,嬉皮笑脸的,还很疼自己,就是爱油嘴滑舌,还能怎样说他,反正说了也不听的。
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蔡琰嗔道:“什么主意,说吧。”
卫元腆着脸,凑近了说道:“我那老岳父啊,我想董卓一定接连催着他进京任职,可洛阳城现在可不是善地,我想啊,让岳父大人上表,说重病在身不能去,咱们这边呢,嘿嘿。也上一道表,说这里有个神医,然后。。。嘿嘿嘿。。。”
“你想把父亲接过来?”
“是啊,难道不好吗?那可不仅是我岳父,还是我老师呢。”
蔡琰自然愿意,可她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性,是不会愿意来女婿这的,走亲戚看女儿是愿意,但住在女婿那,别说蔡邕不愿意,就是普通人也不愿意。
疑惑的看着丈夫,她知道自己丈夫也应该知道啊,见妻子那不解的样子,卫元如何不知道她想啥。
贼笑兮兮的说:“昭姬宝贝啊,咱可不会说,让岳父住家里,咱们找个理由,不久得了。”
“什么理由啊?”
“就说昭姬怀孕了,等他来了,为夫再请大群的年轻士子,苦苦哀求他老人家传道受业解惑,咱们建一个书院,不就有理由留下他老人家了。”
“夫君”
蔡琰娇羞的跺着脚,扭捏着娇嗔道:“建书院可行,可人家。。。人家哪有怀孕,那不是骗父亲吗?”
卫元马上抬起下巴,鼻孔朝天的反驳道:“这哪叫骗,我家昭姬迟早要生宝宝的,早点迟点罢了,咱们一边行动去骗人,啊呸。。。去接人,另一边咱两继续努力啊。”
羞的蔡琰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袅袅的话音“夫君自己想法子去,妾身不理你了。”
卫元摸摸鼻子,嘿嘿地笑了,自得的臭屁道:“看来我家昭姬是同意了,看来今晚还要继续努力啊。”
站在厅中,他的两个侍姬掩嘴偷笑,这两人本是长乐宫的宫女,当年被何莲赏赐给他,自然被笑纳了。
饱尝滋润的两女,现如今幸福极了,卫元不像别的男人那样霸道,虽说也保持着男尊女卑的思想,可毕竟他来自后世,总会被影响许多的。
两女在后院,除了在夫人面前要中规中矩外,其他的极少被限制,而蔡琰性情温柔,满腹诗书的她,气质如兰,哪会争风吃醋的事。
卫元被她两笑的不好意思,装出凶巴巴的样子骂道:“笑。。。就知道笑,笑个屁啊,还不好好努力,早点给你家公子开枝散叶,白长个大屁股了。”
说着一副气哼哼的模样出去了,两女一愣,娇羞的啐了声“讨厌”,马上爆发出咯咯的大笑。
卫元假装听不见,自去书房写奏表,细说了南阳郡涅阳县孝廉张机,医术高明,活人无数,自己南下时曾去拜访,发现他心怀仁慈,爱人如己等等一大堆话。
末了,奏请皇帝,任命张机为公安县令,以彰显野无遗贤,皇帝仁德。当然,他才不会说把岳父派到这边来,这事只能私下里办。
此时的蔡邕还不是官,早就辞官多年,让他来南郡,自己只要找个好借口就行,自然张机就被他算计了。
当然,这种算计不是坏事,张机不愿为官,他在灵帝时就被举孝廉,也是官宦子弟,还被同郡的何顒盛赞过,要想当官太简单了。
何顒可不是普通人,那是和窦武陈蕃交情莫逆的好友,党锢之祸时逃亡到汝南,党锢结束后,马上被当时的司空征召。
董卓进京代替了司空位置,腆着脸求他任司空府长使,他还不答应,董卓也无可奈何,可见他的人望有多高。
写完奏表,卫元马上让人快马传递进京,另一边,假惺惺的写了份言辞恳切的家书,让人送去陈留郡蔡家。
站在他身后保护的典韦,如今每天被他逼着认字,也学会了不少字,看到他写的家书直撇嘴,偷偷地腹诽着,自家主公太会骗人了。
“……月前医者诊脉,家门大喜,昭姬有孕,本为两家之大喜,小婿自是手舞足蹈,欢喜异常,然昭姬害喜,颇为严重,孕中更加思念父亲及大姐,小婿忧心如焚,恳请岳父大人南下,已慰昭姬思亲之情……小婿顿首!切盼之!爱妻之心犹岳父爱女之心,望望大人早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