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月】
“喂喂喂!青瓷老哥,你这就不对了吧!你刚刚可是明明将薙切同学给推倒了不是么?”
对于突然出来搅和,并且这等虎狼之词,韩青瓷与绘里奈瞬间红起了脸,并对着他喊道:“喂!别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说法好么!”
好似故意撮合他们两个一样,幸平创真挂上了贱贱的笑容道:“才不是误会好么!你们这种很明显就是所谓的‘地咚’吧!”
说着,他居然还捏了下左手,其行为更加之虎狼之举,这绅士的手法让韩青瓷红着脸一拳头下去道:“做料理都赶不上趟,怎么这时候就这么的机灵啊!”
好似恶作剧成功一样,幸平创真捂着被韩青瓷一拳打出来的包,迈着明哥的步伐往帘子后面走去。
对此,绘里奈率先反应过来,对着绯沙子道:“你去洗吧,我们俩要去一趟顶楼餐厅吃点东西。”
而后,二人再次互相叹了口气,怎么在远月里就总是能够出现这么多的事情啊,不过饿了倒是真心话。
一段时间后,二人抵达了顶楼的餐厅,由于穿着浴衣的原因,与那些教师和毕业生格格不入,虽然好似有人准备来挑衅,但都是提前一步被拦下,而后浑身冷汗的看着二人。
对此,韩青瓷无语的吃着眼前的牛排对着绘里奈道:“哎~~~刚刚他的同伴为什么将他拦住啊,多么无聊,若是放他过来的话还能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听此,将一块牛肉小口吃下的绘里奈,也是无语的看着韩青瓷道:“你说魔鬼么?他若是过来的话,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了不是么?”
好似非常认同一样,韩青瓷对此点了点头,并举起眼前装有些许红酒的高脚杯,与绘里奈的那杯碰了一下,一步到胃。
而后,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椅子挪动了过来,一位灰白胡子双目赤瞳的老者坐在桌子的第三方位置上。
绘里奈此时略微有些惊讶道:“爷,爷爷?哦不对,总帅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此,薙切仙左卫门好似非常不乐意的样子,对着韩青瓷道:“你叫我什么?”
非常简练的一句话,也是让韩青瓷和绘里奈,以及在一旁看热闹的毕业生和教师都懵了,这是什么意思,暗示什么呢?
不过就在下一刻,绘里奈和韩青瓷纷纷明白了这大概的意思,并二人的脸颊红了起来,这该怎么回答啊!
韩青瓷情不自禁的在心中喊道,殊不知,远在华夏山里的韩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其实他并不反感韩青瓷叫自己老友‘爷爷’,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了,辈分上也对。
但他也是感觉有些诧异了,原来非常反感的老友,居然突然开始撮合他们,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眼神一动,韩老爷子微笑着捏着下巴道:“原来如此啊,想的是够好的。”
回到此时韩青瓷这边,只见韩青瓷看着绘里奈,缓缓地一个发音一个发音的从嘴里蹦出来道:“爷爷,晚上好。”
得到了这种回答,薙切仙左卫门闭着眼睛,嘴角一翘道:“嗯,绘里奈就拜托你了。”
说完,他也是起身往出口走去,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韩青瓷与绘里奈,但二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薙切仙左卫门离开的瞬间。
地下小道消息在远月疯狂的传播开来,说什么的都有,但只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韩青瓷和薙切绘里奈的关系问题。
感觉饭也吃不消听了,韩青瓷与绘里奈赶紧吃光眼前的盘子后,二人拎了两瓶好酒就狼狈的逃脱了。
回到房间后,二人将窗户打开,取出两只杯子后,继续喝了起来,他们几乎同时感觉到,这种安静的感觉,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其实二人不知道的是,在门口,极星寮一众一直将门打开一个小缝隙都排不开的往里面看去,他们刚刚通过买小道消息得知,二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甚至连多余的沙发都没有!
这下可就有看头了,但奈何此时的韩青瓷与绘里奈叹了口气道:“好了,进来吧,扑克牌我们这里都有的!”
话音刚落,之间除了幸平创真等人,还有一个,额~~~~瘦骨如柴的老头子,不过待到他的僵尸脸抬起来后,韩青瓷与绘里奈眯着眼睛打量着。
最后,二人将实现集中在他的眼镜上,而后敲了下手心道:“哦~~~你是丸井善二啊!变化太大了我们都没有认出来!”
而后,榊凉子对着韩青瓷与绘里奈问道:“那个,你们今晚在哪里睡啊?这里还是就只有一张床的样子,你们现在坐的那飘窗上,好似也睡不了人吧?”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榊凉子,就连吉野悠姬、幸平创真等人也是纷纷将视线转移过来。
听此,韩青瓷与绘里奈非常有默契的一边喝酒一边看月亮,数星星去了,都在这里这种‘没事,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觉了’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最后,架不住幸平创真的来回追问,韩青瓷也是叹了口气,有意无意的将二人偶尔遇到特殊情况会在一张被子里睡觉的事情透露出来。
虽然没有直言直语,但意思也算是回答了他们,不过这一下,将上下左右四套套房都包下来的新闻部也是几乎瞬间将这个消息再次刷新了整个远月的地下信息网中。
短短半个小时不出,再次登上远月学生风云榜的热搜,对他们来说,这俩人可都是摇钱树啊,毕竟粉丝太多了,卖一条信息出去,那利润绝对大!
最主要的是,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俩人的将来会怎样,说白了就是八卦无底线,想挖的信息无上限就是了。
时间逐渐流逝,这帮家伙不知道谁将韩青瓷的一瓶红酒给拿走了,奈何酒量都不行,纷纷倒在了床下。
经过二人那废了老大的力气,二人终于好似拖死狗一样,一个个的拖进电梯,又进他们的房间,仍在床下面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