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月】
待到二人看到了那成筐的菲力牛排后,绘里奈从自己的白雪剑上,卸下了菜刀,开始不停地刻网状刀花。
因为动用了刀感,速度可以说是非常的快了,而韩青瓷那里,用大锅闷了差不多够30人分量的饭后,也是又在操作台下取出了三个。
不为别的,他们要做的其实不是50份,因为是两个人,所以要做100份才对,不然绘里奈不可能连刀感都用上了。
而后,韩青瓷将绘里奈一盘盘扔过来的牛排开始一个个好似炸虾饼一样,成列的放在锅里。
索性韩青瓷也不想那么的麻烦,直接将白兰地、红酒、黄油···等酱汁需要的东西一并扔进去。
其实二人和陆远尝试过,虽然结果上是不如按规矩走的,但不得不说,其实也还可以,至少糊弄那些味蕾反应不是很强烈的家伙,还是很好用的。
现在正好需要这个做法,二人好似行如流水一样,绘里奈处理着牛排,并一个个往韩青瓷那边甩过去。
而韩青瓷一口锅也是迅速的煎,并一道道的放在餐具盘子中,15分钟后,韩青瓷与绘里奈擦了下额头上掉落下来的一滴汗水。
其实应该一滴都没有的,但奈何这里都是操作台,实在是有些热,而后,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后,并对着那些壮汉点了点头。
不过倒也有意思,其实这些壮汉早已成排的站在二人旁边等着了,因为韩青瓷神之触觉一直都没有关闭的原因,每到料理对于他们来说,香味扑鼻,并且每盘都是精品。
现在得到了韩青瓷二人的同意,仅仅瞬间,那刚刚做好的100盘也是被快速吃光,而后,二人也没有搭理在前面闭着眼睛却张开嘴巴的关守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们两人的房间号是一模一样的,正好房间里只要一张双人床,也是让韩青瓷与绘里奈非常的无语。
不过也还好,就是单纯的因为这件事搞得心情略微有些不爽而已,其实一张床也没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韩青瓷可还记得,去年好似也是这个时候,绘里奈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的,并且脚丫子还一直踹自己的脸,他可是记忆尤为深刻!
回到房间后,绘里奈拎着那熟悉的浴衣,往卫生间走去,而韩青瓷倒是没有搭理她,站在床前就拖了个精光,并将自己那熟悉的白色山水袍穿上。
现在的袍子,已经沦落为韩青瓷的浴衣了,其实那些铁质的扇子,在绘里奈的外套里,而原来一直藏在袖子里的红伞,也被韩青瓷改在了自己的白色风衣中。
反正都习惯了,没有的话反倒感觉有些不适应,而后,绘里奈身穿和韩青瓷一样的袍子,对韩青瓷点了点头,没办法,一天了,二人现在可不想睡觉来休息,他们可是知道的,这里有浴场,大家都没有干完活,刚刚好的时间可以去放松一下。
对此,二人也是非常互相认同的往浴场的方向走去,一段时间后,韩青瓷与绘里奈分别,他进入了男浴场中。
不过看着框里的衣服,居然有人还先到了一步,但是看着框里的西服,韩青瓷大概还是猜到了是谁了。
推开拉门后,韩青瓷道:“果然啊,堂岛主厨,你这喜欢练肌肉的恶习还是没有改掉,在做俯卧撑么?”
好似听到了恶魔的话语,堂岛银肌肉一收,略微有些慌张的看着俯视着他的韩青瓷,那种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并且好似对一切都默然的琥珀色双瞳,让他不禁想到了被韩青瓷用话语来回折磨的时候。
好似感觉很无聊的样子,韩青瓷下意识的无视掉了正在练肌肉的堂岛银,转身进入了浴池里,好似很舒服一样,韩青瓷伸出来右手,捏了捏那白到有些不像样的皮肤后,也是喃喃道:“怎么这么白啊?”
反倒是堂岛银在浴池的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韩青瓷再次用语言攻击他,那幼小的心灵早已承受不住那种非人的折磨了。
感觉好似差不多后,韩青瓷活动了下身体,转身走了出去,对于堂岛银,韩青瓷是根本没有兴趣了。
在料理方面,他都不如陆远呢,并且和自己非亲非故,找他玩蛇啊?再有,若是想探探口风的话,也没有什么必要去找他,绘里奈知道的就比他要多不说。
只要韩青瓷愿意,动用唐月和墨羽的能力,这远月的一块三亩地,想知道什么都不怎么难。
想着,韩青瓷此时换好了外套,刚准掀帘子出去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肥皂出现在脚底,一脚踩上去后,韩青瓷也是飞了出去。
而后眼冒金星,不过带到韩青瓷摇了摇头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双手扶地,将绘里奈压在下面。
不过奈何这一切居然还有目击证人,二人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来,发现幸平创真一脸茫然的看着‘地咚’的二人道:“那个!我就是来洗澡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从来没有来过!”
而后好似二人是空气一样,幸平创真一边走着,一边不断瞥向二人,最后,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走进了浴场里。
对此,韩青瓷与绘里奈无语的叹了口气,而后问道:“我说绘里奈,又没有什么地方扭到啊?”
好似反应过来一样,绘里奈的脸非常的红,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后,也是说道:“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你若是能起来的话我就大恩不言谢了。”
听这句话,韩青瓷干笑了几声,握住了绘里奈的手,并将其带起来,不过奈何这一段还来个目击证人。
只见新户绯沙子跑了过来,并瞪大了眼睛到:“绘里奈大人!你们这是?”
对此,韩青瓷与绘里奈对视了一眼,而后互相干笑了一下,异口同声道:“没,没事。”
好似非常不认同一样,在帘子后面的幸平创真突然将脑袋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