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打开信封,是爷爷的字,爷爷和荷秙认识吗,荷秙为什么要帮爷爷。信上写着:
顾庭,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吧,你肯定很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原谅爷爷不能告诉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你被他们抓了,是我让他们来找你的,你必须跟着他们一起,他们才会相信我,我才能先他们一步找到那东西。爷爷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爷爷现在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弥补你。酷巴扎很危险,或许是个陷阱,千万别进去,想个办法逃出去。如果你已经在酷巴扎了,记住一句话:“风中骆驼,沙漠绿洲”。一定要活下去,孩子!
看完这封信的我,还是一脸懵逼,爷爷这封信看似写了很多,可有用的却只有那句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爷爷?”信中写道酷巴扎也许是个陷阱,那么我爷爷到底进去了吗,他那个老滑头,我看着不像是个冒险的人。“我爷爷真的进酷巴扎了吗?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封信给我?”
“当年的科考队,你爷爷也是其中一员,你爷爷求我一定要保住你,我本不愿带你们进酷巴扎,万般推迟。孩子,我帮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酷巴扎藏着的秘密太多了,自然危险也多,我进来也没想活着出去,自求多福吧,孩子!”说完荷秙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帐篷里,独自懵逼。
懵逼ing
刚刚那是梦吗?他在说些什么,我爷爷让我一定要活下去,不用他说,我的狗命我肯定会珍惜,我爷爷让荷秙保护我,可他却说他没想活着出去。
???
???
我岂不是要孤身奋战???
啊!酷巴扎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就是个沙漠吗?什么秘密呀,这群人都是疯子吗,在家里好好待着不好吗,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做一条咸鱼也是如此幸福。
关键我爷爷还是当年科考队的一员,也就是说当年荷秙不是唯一一个活着出来的人喏,那我爷爷肯定知道酷巴扎的一些事情,等我找到他一定得问清楚了。
就这样我装着满脑子的疑惑,决战到了天亮,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爷爷究竟想要表达什么?“风中骆驼,沙漠绿洲”到底又是什么?
天一亮,我们又踏上了旅程,在沙漠里没有任何标志性的物品,很容易迷失方向,在荷秙的指导下,一路上都很顺利。我不知道荷秙是靠什么认路的,就像我不懂他昨天的话一样。按照一般小说的剧情,这场旅行是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多多少少都会遇上一些事情。比如什么流沙呀,狂风呀,沙尘暴呀,然后物资不够,人们互相争夺之类的剧情。我们这一程,未免太顺利了吧!
同样的事,同样的风景,同样的炎热,我们在沙漠里走了好多天,已经记不得了。天一亮就走,天黑就停,简直无聊透顶,再加上天气的燥热,稍微因为一些小事就有人大打出手,还是太暴躁了。
一天,不知道又在车上无聊了多久,我只知道,后面的赵观良已经打起了呼噜。突然前面的车停了下来,这次我们一共有六辆车,都装了生活所需要的物资。我和赵观良一个车,席予和部曼拉一个车,桦川和荷秙一个车,在队伍的最前面。
“怎么了?怎么了?”赵观良骂骂咧咧的醒来。
对讲机里面传出了桦川的声音:“前面集合一下,探讨路线。”
听到指令后我也跟着他们去听了,这里一望无际,全是黄沙,太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感觉酷巴扎的太阳好近,就好像在我头顶一般,伸手轻轻一跳就能摸到一样。
桦川抬头示意我们看前面,除了黄沙我只能看见黄沙,偶尔能看见由于太热,空气的波动。要说不同,只能说前面这片区域,比其他地方要平坦些。除了被风吹出的纹路,还多了很多小动物爬过的痕迹。
“有什么问题吗?”
“荷秙说前面这一片可能是流沙区,为了安全让我们绕开走,但是绕开走的话,我们又要多出三天的车程,这样算下来,水可能会不够,只能在节约的同时寻找水源。”桦川还没说完她的一个手下就跳出来:“老大,你干嘛总是听那老头的话,这沙漠怎么看都一样,他凭什么说前面又流沙,就一定有流沙,万一那老头骗我们呢,我觉得不可信,多在沙漠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老大,我也觉得他说得对!万一我们绕开走又找不到水源呢?”另外几个人也附和。
荷秙见情况不对赶紧说:“你们可以不信我的,但之前的那个科考队,有一半的人,都是折在里面的。当年我们也是遇到了和这大致相同的区域,不!就是这里。”
“大致相同?你敢肯定吗?再说了流沙是流动的,怎么可能十几年了,还在这里。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开始怀疑你带的路到底对不对了。”
“够了!我相信荷秙,他带路的方向和定位的方向是相同的,再说了他带路的这几天什么意外都没发生,比起我们自己瞎走,还是比较安全的。”桦川一个眼神,原本几个暴躁的小弟也安静了不少,显然他们很怕桦川,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倒觉得她为人挺温和的,反正和她讲道理讲得通,不像蝎子哥。
“上车!绕路!”
桦川一发令,大家都乖乖的上车,准备出发。汽车发动的声音,轮胎转动掀起一阵沙尘,嗖的一下,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我赶紧探头出去看。原本在我后面的两个车,已经超过了我们,也冲到了桦川的车前面,只听见:“老大!我们还是不相信那老头,再见!”
说完,只见那两辆车,直直地冲进了那片流沙区,前进了许久也平安无事,大家都下车查看情况。那两辆车居然平稳的开到了中心,有人冲桦川喊:“我说吧没事!老大,那老头儿就是个骗子。”
桦川转身看向了荷秙,荷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进车里了。
“白痴。”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部曼拉站到了我的身边,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我说他们是白痴,来这儿只是凑人数,送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