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这两天眼皮跳的很慌,我很清楚作为一个屋子里唯一一个亚洲人是多么的引人关注。
一个纯种亚洲人要是被那些绑架我的人拉去搞个“宣传”,这对于亚洲世界的冲击将是多么巨大,我很不希望我的“出道”视频会在哪天出现在电视新闻或者朋友圈微博里。
我所能做的准备都好了,今晚必须行动!
我选择早上发食物的时候开始进食,前几天藏好的食物正混合着水进入我的肚子了,我细细的嚼着并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速度不能过于慢,不然其他人都已经把那点可怜的食物吃完,而我还在大肆狂吃,着就太明显了,两个守卫绝对会过来友好慰问下我怎么还有那么多的食物。
我从未觉得吃饱是一种奢求,但今天我真实的明白了。
“唔~”
伴随着一种难以隐喻的紧张情绪我偷偷的发出了一小声呻吟,感觉到食物变成一丝丝的能量然后流进四肢百骸,不过这也没能让我好多少,毕竟食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吃完后,只能去偷偷活动关节,好让我不会因为关节僵硬而出错。
为了活动好身体而又不被发现,只能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活动,先从手指开始活动起来,通过不停的将手躲在外套口袋里张开再握紧来活动手指,然后再用各个手指去快速去触碰大拇指来做协调训练,持续了几次后便开始活动我的手腕.......
为了节省体力,每当觉得有一丝酸软的感觉时就会停止,这让我用了很多的时间去活动我的身体,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夜幕逐渐降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静悄悄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因为紧张,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换,额头上也出现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外的广播突然想起了起来,里面一个人在用我听不懂的语言颂唱着什么。
“扑通!扑通!.......”我的心脏开始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大量的肾上腺素分泌使我整个人开始微微的战栗,这是机会来临的信号!
嘎吱的一声,“大哥”从椅子上起来了,他双眼透露出凶光的扫视了我们几眼,络腮胡抖动了几下,嘟嘟喃喃在警告着我们不要轻举妄动,随后就将步枪背在身后走进了隔壁房间。
我等待着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声诵读声后,便站了起来。
“吉哈德吉哈德吉哈德”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一个词,我用只有“小弟”能听见的声音在他面前阴阳怪气,并竖起来中指以示尊敬。
我在赌,赌他不会在这个他们神圣的时间开枪,这会打扰到他们的信仰。
“小弟”从惊讶的表情转化极端的愤怒,他用力从椅子上跳起并冲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也吓傻了,他们用惊吓带着怜悯的表情看着我,他们都觉得我死定了。
我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摇摇摆摆的站在铁栏杆门口,一副要被风吹倒的样子。
可能是太愤怒了,“小弟”钥匙几次都没插进锁里,这让人不禁捏了一把汗。
“框堂”门锁打开了
他冲了进来,呼的一下枪托就往我头上砸来。
我急忙低下了头蹲了下去。
他用力非常大,以至于他的的双手连同步枪的惯性狠狠的甩向了他身体的右侧,一个酿呛就要摔倒。
我顿时抓住了机会,双腿用力向前一蹬,将他啪的一声扑倒在地,把他的双手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小弟”没有准备的被冲倒在地,后脑勺结结实实的和地面撞在了一起,步枪也被甩飞了。
我急忙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右手拿着弹壳向着他的脖子钻了过去。
咔的一下好像把什么软骨戳出了一个洞口,我一边将弹壳拔了出来,一边装出了一声惨叫,好像被插的是我一样。
房间里的顿了顿便继续诵读了,“大哥”错误的认为我被解决了。
那个洞口没有想象中的飙出鲜血,反而是出现了不断吸气呼气的声音,这是我意识到这是插破了他的气管。
气管破了他就没法呼喊了,我腾开了左手按住他的喉咙,右手弹壳再次朝着他的脖子偏右侧用力插了上去又拔出。
这次应该是幸运的插到了了大动脉了,鲜血顿时从伤口喷射而出,将我的整条右臂喷满。
“小弟”被压在身下剧烈的抖动,胸膛不停的快速起伏着,双手用力的想要挣脱开来。
我用尽力气死死的压住了他,右手疯狂的插进再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下的人终于不在动了,又插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人终于死了,这时杀人的恐惧才蔓延在我的脑海里。
顿时的呆坐在尸体上,一阵恶性想吐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
我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可是还是吐了出来,所幸的是呕吐声在广播传来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不敢再去看身下的惨象,扭头看向了身后。
对于屋子里的人来说,这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剩下的几个人都惊住了。
他们本能的扭动着爬起来想往门外跑,我顿时醒悟过来,要是他们这样突然跑了,那么肯定暴露了!更何况我已经没有能力再解决隔壁房间的人。
我一下子扑向了地上的步枪,将枪口指向了想跑到人,将他们挡在了出口。
人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惊恐万分的看着我,我抖着手指了指隔壁门,过了一会他们才意识到,要是不杀了另一个守卫,那么谁都跑不远。
人们陷入了焦灼中,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没有心理准备,各种情绪弥漫在人们的心里,甚至一个瘦高个顿时跪倒在地上。
我的枪口却没有偏移了半分,我眼神看向了之前那个想抢我的人,他也挣扎的看着我,他捏紧的拳头不断抖动着。
我们之间气氛逐渐开始凝固起来,劣质广播的刺耳声,隔壁房间可能随时结束的诵读声,我不断抬起的枪口,手指渐渐压向了扳机。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