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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孙浅雪被厉相查问的同时,神都监监首陈玄的住处,来了一个黑衣蒙面的人。
这人来到陈玄的门外,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当确定屋内没人的时候,轻轻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在屋里仔细搜寻了一周,最后黑衣人把目光,锁定在了书案上的一块造型奇特的令牌之上。
拿起令牌,黑衣人仔细确认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便准备离去。
“嗒,嗒……”
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来不及多想,黑衣人扫视了一下房间里,发现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无奈只得把令牌重新放在书案之上,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房梁之上躲了起来。
陈玄回到房间径直来到书案前坐了下来,拿起一卷竹简看了起来。
忽然头顶之上一片灰尘飘下,落在了书案上的令牌之上。
看了一眼洒落在令牌上的灰尘,陈玄就知道房梁上肯定有人,但他略一思索,就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走出了房间。
因为他基本已经猜到房梁上的人是谁了。
敢潜入他房间的可没几个,而最有嫌疑的就要属夜策冷了。
而事实上躲在房梁上的黑衣人,还就是夜策冷。
对于夜策冷,陈玄无可奈何,他只能装聋作哑。
既然她潜进自己的房间,那肯定就是为了大浮水牢里的那个人。
夜策冷一直对那人的身份念念不忘,陈玄没有告诉她那人的姓名。
但以陈玄对夜策冷的了解,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如此,陈玄决定索性就成全她吧!
陈玄走后,夜策冷翻身落在书案边上,拿起令牌便离开了陈玄的房间。
只不过她没注意到令牌上的灰尘,所以她不知道陈玄已经发现了她,而且是看着她离开的。
……
话说薛忘虚带着丁宁,前往八郡图山县找封千浊,要拿回定颜珠。
但他们刚到图山县找了间客栈住下,一壶茶水还没来的及喝,一名身穿锦袍的少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名锦袍青年,向着坐在桌子前喝水的薛忘虚,和边上的丁宁躬身行了一礼,恭谨的说道:“晚辈封清晗,祖父封千浊,不知薛洞主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自己和丁宁刚刚进入图山县找了间客栈住下,封家就得知了消息,还如此快的做出了反应,这也可以看出,封家在图山县有着不俗的实力。
但薛忘虚对此并不以为意,淡笑道:“我和封家的关系也没好到哪儿去,何必多礼!”
封凊晗面色不变,一如之前的恭谨,道:“薛洞主身份高贵,封家自是要进地主之谊,若是薛洞主不嫌弃的话,晚辈可以为薛洞主安排一处僻院。”
薛忘虚淡然一笑:“不必了。”
封凊晗再次恭谨道:“不知薛洞主途径图山县所谓何事,若有……”
薛忘虚喝了一口茶,将茶盅放到桌子上,打断了封凊晗的话:“不必紧张,我带着弟子外出游历,刚好途径图山县,明日中午便走。”
封凊晗姿态神情始终如一的恭谨:“明日正巧是祭灶神的庙会,热闹非凡,更有王后亲赐的字画展示,薛洞主错过了好生可惜!”
薛忘虚心中嗤笑一声,淡淡道:“王后对封家关爱有加,众人皆知,还望封公子转告封千浊,老夫急着赶路,就不去参加此等盛会了,我喜欢清净一点儿。”
听闻此言,封凊晗松了一口气:“那晚辈便不在打扰了!”封凊晗不在多言,再次躬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真是虚伪啊!”看着封凊晗离开的背影,站在一边的丁宁嗤笑到。
薛忘虚露出一副老顽童的模样,不高兴道:“喂,你说的是我还是他啊!”
丁宁呵呵一笑:“都差不多了。”
“去!”薛忘虚一脸嫌弃的冲丁宁挥了挥手,随即面色一正,道:“封家今日如此作态,可能……可能已经听闻我到了第七境。
哎!你说封千浊会不会因为忌惮,连夜把那颗定颜珠给炼化了呢!”
丁宁略一思索,摇头道:“不会,若是如此,他便不需要派他的孙子过来,以王后的名头来压您了,更何况,您还表现出了一副急于离开的模样。”
“哼哼,……”听了丁宁的话,薛忘虚就像小孩一样,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
封凊晗从薛忘虚和丁宁那离开,便坐进了一辆带有封家标志的马车,在沿途行人热切尊敬的注视下,急匆匆的向着家里赶去。
封家在图山县有着很高的威望,在图山县城中,有着一座占地极广的庄院。
没过多久,封凊晗就来到了庄院中的一处阁楼当中,在这里封千浊躺在一张躺椅上,边上围着一群漂亮年轻的侍女,给他揉肩捶腿,不时还有侍女拿着水果喂进封千浊的嘴里。
当真是好不惬意,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封千浊确实是个老色鬼,那么大年纪了还要养着这么多年轻侍女。
但估计他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