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同事,个个都是讲黄段子的高手,但是现代职业女性亦旗鼓相当,甚至内容更加丰富多彩。
听说,讲黄段子也属于性骚扰的范畴,但同事们每次聚餐总是以此当饭间助消化剂,似乎没有人感觉不愉快。
可是,我听到了两个很另类的自称遇到了性骚扰事件。第一次讲故事给我听的是市场部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瑛。平时与同事们嘻嘻哈哈的时候,她也会随众讲一些带颜色的笑话,绝不是那种故作清高的女孩子。但是,她在一次与刘副总外出工作的时候,说自己遇到了性骚扰。不过得说清楚,骚扰她的人不是我们的刘副总。瑛说,她和刘副总一起出差去一个客户那里谈生意,对方的那个老总用独特的语言赞扬了她,她复述了那个老总说过的话,如下:
“瑛小姐那么年轻漂亮,追的人一定很多吧?”
“刘总有个这么漂亮的下属,肯定春风得意啦!”
“刘总你今晚留下吧,我让秘书给你订房间,哈哈,开一个房就够了吧?”
瑛说,她真的很想马上就离开,只是刘总恳求的眼光让她忍了下来。虽然那人开的是她和刘总的玩笑,但是她说:“这种感觉,比被一个陌生男人摸了胸口更恶心。”
给我讲第二个故事的是卡门。卡门在一家小型的港资公司工作,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她的老板名字叫做自觉,自觉是香港人,已婚有孩子。每天晚饭后,卡门宿舍的门总是会被他敲响,这是她的自觉老板来找她谈心了。自觉老板是个多情兼伤感的男人,爱看言情小说,他总是不无向往地谈起书中的爱情,然后赞叹卡门说,你真是像书中的女主角啊,言下之意,他应该是那书中的男主角。开始谈心的一两天,卡门几乎被他感动了,但卡门无法忍受他经常如此浪漫纯情的做派,不得不辞职离开了自觉的公司。听说,顶替卡门工作的女孩子,也受到了自觉多情地对待。卡门总结道:“如此感觉,恐怕比在路上遭遇强奸更让人不堪忍受。”
我刚刚百度了一下“性骚扰”,得定义如下:“性骚扰是性歧视的一种形式,通过性行为滥用权力,在工作场所和其他公共场所欺凌、威胁、恐吓、控制、压抑或腐蚀其他人。这种性行为包括语言、身体接触以及暴露性器官。性骚扰造成生理、心理和感情上的伤害。”瑛和卡门事件,也许不能被以上定义所定义。事实上,你也许能讲一百个黄段子,但是你亦有可能被一种不能定义的骚扰骚扰了。
她走的时候又和我握了握手,握手的时候我想,我们公司员工们的经济补偿金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