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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针锋相对

直到载着华阳的马车不见踪影,直到马车扬起的灰尘俱已落定,李瑞钦犹自站在原地不动,一旁的护卫也不敢劝他,均陪着他静立着,渐渐地天色暗沉,呱噪的归鸟都安静下来。

终于,李瑞钦走到一旁,用脚挑起落在地上的剑握在手中,插入剑鞘,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只丢下几个字:“上玉阳山!”随即一阵风似地打马而去。

手下的护卫相视一望交换了个眼色,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小王爷的气还没出,不知谁又要倒霉了。

宁国坐在小楼上,夜色掩盖下溪上的桥已看不见了。来玉阳山后,她经常会在此坐上一会,虽然看不到玉溪,但知道他就在那不远处。可今日她心里只余下一片悲凉,她永远也不可能在此再看到玉溪了,方才春瑶轻轻来报知,玉溪和华阳已下山了。

春瑶一直站在旁边不肯走开,宁国明白她的担心,可现在自己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道:“你去书房里帮我将心经找出来,帮我研好墨,我想抄抄经。”

春瑶答应了,正要走开却又找了火石来点蜡,宁国制止了:“别点灯,我静一会就下去。”春瑶愣了一下,答应着下了楼。

天色已暗透了,就象那日在神龙谷的傍晚,玉溪在他们最无主的时候为他们搭起一座树屋,那天他手上的温暖仿佛还尚存在她手心。可现在,她只觉得寒意深深。终日在众人的目光中展示自己的从容和端严,可现在宁国无力再掩饰自己的孤独和无奈,只能躲在黑暗里将自己的痛苦坦白地表现出来……

“咚——”地一声巨响,院门被踢开的声音让她从心痛中惊醒,李瑞钦那狂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令狐绢!令狐绢你给我滚出来!令狐绢——”

看来这个堂兄的武功近来进益了不少,宁国倚在椅上没有动弹,令狐绢此刻应该正跟着端王妃做晚课吧!

不料却听见令狐绢很快奔了过去,压着嗓音制止他:“闭嘴,你在这嚷什么?”她方才才从端王妃处回来,听闻宁国在书房,此时看见书房正亮着灯,有个身影映在书房的窗前,似在听窗外的动静。令狐绢忙要将李瑞钦拉到院外,无奈他不肯,她只得半拉半拽地将他拖到院角,却不知宁国正坐在楼上的后窗边。令狐绢见远离书房,便冷笑道:“小王爷擅离任所,到此何为?”。

李瑞钦打开令狐绢拉着自己的手,漠然地望了望周边,此处是院子的最角上,院墙之外就是小溪,视线之内再无一人,遂冷冷地道:“你还知道要避人?你令狐绢也知道自己干的勾当不能让人知晓?”

令狐绢不由地恼怒起来:“满嘴胡说!我何曾做了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事?”

李瑞钦上前一把揪住令狐绢的襟口,直逼到令狐绢的脸上来盯着她的眼睛,咬牙道:“我问你,你敢说此次华阳不是你设计的?”

“华阳——?”在他的逼视下,令狐绢竟毫无惧意,既不否认也不反驳,反摇着头啧啧叹道,“哦,看来华阳姑娘真的没有看上小王爷,否则小王爷你现在应该躲在哪个地方乐颠颠地哄着你的华阳姑娘,满心里感激我吧!”

李瑞钦满肚子要将令狐绢撕碎的愤怒却被她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点中要害,冒火的眼睛迅速黯淡了下来,松开了她:“干你屁事!”

“噢——,”令狐绢戏谑地拖长了声音,“原来小王爷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住!”李瑞钦咬牙切齿地喝道,他的怒火未消反增,如何肯让她轻易走掉,见她回转头仍是满脸地笑意,更加愤怒了,“是不是你把华阳迷晕放进玉溪房里的?”

令狐绢还是一副毫不在意他滔天怒气的样子,盈盈笑道:“小王爷怎么就肯定是我下的手?于我何益?”

见她满脸无视的笑,李瑞钦恨得一脚就踹飞她,上前将她一推,冷笑道:“你还狡辩!我以为你至少是敢做敢当之人!”

“胡说!”未妨被他突然地用力一推,令狐绢身子不由地撞到身后的墙上,她这下真的恼怒了,“你为何不去问王妃?反来问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哨子鬼得很!再说我母妃深宫之人,如何会跟李义山过不去?”他想想又嘲讽道,“那玉溪好歹也救过你的命,你怎么就对他下得了手?”

宁国坐直了身子,听到令狐绢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这么做也得有理由吧!”

李瑞钦冷笑了一声:“你不就是为了要拆散宁国和玉溪,好成全你哥哥!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对玉溪有意,你父亲不是一直想将你嫁与他吗?”

令狐绢声音微变:“笑话!我令狐绢能看上之人必得是独一无二的,像你们这种朝三暮四,到处沾花惹草之徒,我令狐绢岂会希罕!”她的语气又转为轻松的调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华阳姑娘吧,哦,应该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看来她对玉溪是真有情……”

李瑞钦暴怒地打断了她的话:“闭嘴!”

似乎是被他扼住了脖颈,令狐绢好一会才喘着气发怒道:“李瑞钦,你敢——如此无礼!这一切——你难道不知——是王妃所为!”

李瑞钦仍是暴跳如雷:“胡说,我早已说通了我母妃,她答应不干涉我的事了!”

“哦?”令狐绢的喘息平顺了,似乎又是一副调侃嘲弄地笑,“你现在成了痴情小王爷,脑子好像也变痴了?要是变得这么蠢的话,你不如仍做你的花花公子风流潇洒的好!”

李瑞钦半晌不语,估计是气得够戗,他自然也明白端王妃怎肯善罢甘休,那些不过是搪塞他的话而已。只是他满腔的怒气总要寻找出气口,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这女人可真是冷血!所以我也很想知道,王守澄如何就心甘情愿地喝下那杯酒的!”

令狐绢声音一变,掩不住的惊讶和狐疑:“你——如何知道?”

李瑞钦大笑起来:“你忘了候仁筠认了仇士良作义父?他这个义父待他倒不错……”

令狐绢咬着牙道:“哼,亲生父亲才死在仇士良手上,他就认仇士良作义父,畜牲不如的东西,你也敢交往?”宁国知道令狐绢说的不错,候仁筠为人刁滑,钻营投机,他的父亲却是耿直忠义之士,甘露之变后被仇士良以乱党同伙之名借机杀害了。但宁国不知道的是候仁筠竟认了仇士良为义父?!

李瑞钦向来交朋友只论投契不论品行才学,所以才能人缘广泛,消息灵通,他一哂,毫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你难道不是外交大臣,内结阉党,你不是王守澄的干女儿么?倒不用镜子照照你自己?”

“胡说!”令狐绢似乎被激怒了,出手去打李瑞钦,两人拳脚相加,就在院中打斗了起来。李瑞钦吆喝连连,但令狐绢却是一些声音不闻,半晌令狐绢轻声怒道:“有本事出去斗!”

李瑞钦似乎是占了上风,语气中终于有些得意,嘲讽道:“你若没做亏心事,怕什么?”突然又惊喝起来,“住手,别对我使你那鬼哨子!”

令狐绢压低声音冷冷道:“出去!”

李瑞钦似是被迫要向外要走,但很快又停了下来,气咻咻地道:“我偏不走!量你也不敢!你说实话,神龙谷是不是你捣的鬼?”

宁国一惊,细听令狐绢又在盈盈地笑:“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话?你猜猜呢!”

见她又使出一向说话模棱两可的狡诘态度来,李瑞钦发恨道:“你不说也罢,等我将这些事都告诉宁国——,”听到提起自己,宁国更加竖起了耳朵,李瑞钦将话音拖得很长,似乎在看令狐绢的反应,“她会怎么样?”

一片寂静,但很快“啪”地一声脆响,继而听到李瑞钦大怒道:“你这疯女人,竟敢打我?”显然是他不防,脸上着了令狐绢一耳光。

令狐绢跳开来躲过他的一掌,傲然的声音响起:“打你又怎么样?告诉你,你胆敢告诉公主,我还有让你好看的!”

“呸,”李瑞钦吐了一口口水,这一掌显然不轻,“你竟敢威胁我,我会怕你?”

“我知道端小王爷天不怕地不怕,”令狐绢连连冷笑,“但是你若告诉公主只会害了她!你以为我愿意害得玉溪落榜?我真的不知道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何况怎么说他也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弟子!”

令狐绢停顿了,似乎不想再说下去,李瑞钦没有开口,但想必在紧盯着等她的下文,令狐绢被盯得无奈,知道不解释清楚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放过自己,半晌只得再说下去:“实话告诉你也不怕,是太后为了让公主死心,借我的手将李义山从考生中划去,”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挺替玉溪可惜的,但若不是他胆大包天敢勾引公主,怎么会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宁国正凝神听得仔细,不由蓦地惊呆了,她一直百思不解令狐绢为何会设计玉溪,却不料原来自己才是玉溪最大的绊脚石!难怪她几番探查终不得结果,令狐绢始终绝口否认却解释不了自己为何有把柄落在仇士良手上!宁国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在别人眼中梦寐渴望的权力富贵她从来没有希罕过,但它却一次次地给她套上了沉重的枷锁,无论走到哪,它们都不曾放过她!

静了一会,李瑞钦又冷笑道:“只怕你做的那些勾当也不只是为了公主为了李唐皇室吧!”

令狐绢又恢复了嘲弄的口吻:“小王爷您说呢?”

李瑞钦早听惯了她的口气,并不受其影响,冷冷道:“我可不像太后和我母妃这么好糊弄!”

令狐绢轻声地笑了起来:“我看您哪里有太后睿智?哪里有王妃明白?”

宁国仍闭着眼,听到令狐绢清楚地道:“我也无意毒死王守澄,他又没拦我的路,是皇上指示我做的;至于华阳嘛,我和她无怨无仇,你母妃见你为她着了魔,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害了她!”她又一声冷哼,“我劝小王爷也别再想着华阳了,否则倒霉的还是她,小王爷倒是应该感谢我让您早日快刀斩了乱麻!”

一片寂静,李瑞钦没再言语,但宁国仿佛看得见他脸上的一片悲哀。

可令狐绢依然得理不饶人,继续振振有词道:“令狐家族对你们李唐皇室忠心耿耿,我令狐绢做的这些事没有一件是为自己,只怕你将实情揭开,伤的是公主,她和玉溪今生注定无缘!”

一片静默,宁国的泪顺着闭的眼角又流了下来。

半晌,令狐绢又低低一声长叹:“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太后、皇上,却弄得公主不待见我。”

李瑞钦显然无言可对,但他岂肯全信,静默了半日,突然站了起来狠狠发话道:“你这狠毒的女人,以后少在我母妃面前出鬼点子,否则我知道了决不再饶你!”

没有答话,不知是不是令狐绢不屑于理他这孩子气的发狠话。

李瑞钦见她不回嘴,仿佛终于斗赢了一次嘴,有些气平地走开,但没走出几步又顿住了,回头冷笑道:“劝你也别嫁进端王府来,否则我会让你这辈子过不上好日子。”

“哦,”令狐绢居然轻声笑了起来,“我对成为端王妃那样的人本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小王爷这么说,倒让我有些好奇地想试一试了。”

“哼,走着瞧!”李瑞钦恨恨了一声,跺了下脚走了。

令狐绢也回了一声“哼”,却呆在那里没了动静,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既无兄妹之情也无朋友之谊,既做不成恋人也做不成仇人,自身的情感和家族的利益交错纠缠,若太后和端王妃真要将他们撮合在一起,将来一定是怨偶一对吧!但是自己和令狐綯呢,又会是什么样呢?宁国终于睁开泪眼望着天空中的月亮,不知玉溪和华阳此刻怎样?也许他俩倒会是很和谐的一对?曾经让她怜悯不已的华阳现在却是她最羡慕的人!宁国怅怅然地呆望着月亮,一动也不动。

忽听楼下传来一个压低了音量却仍遮不住焦急的声音:“女史原来在这此,我找了大半天了。”

“何事?”令狐绢的声音懒懒的,掩不住地鼻音,她竟哭过了?

“华阳……”只听到两个字后,就再也听不见下面的话了,此时周围寂静无声,她们将声音压得这么低?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宁国不由地动了一下,接着传来令狐绢压低嗓音的怒骂声,令狐绢从来待人都是亲亲热热,哪怕是地位最低的宫女也都如姊妹一般有说有笑的,今晚却两度见她出掌打人!宁国正诧异,忽听一阵细碎急促地脚步声,她们竟快步离开了。这是何意?宁国很是疑惑地站起来,轻轻走到楼上另一面窗望出去,见令狐绢和另一个人走出院门,向东边而去。

宁国本无心情,但华阳二字牵动着她,她想了一下,立即下楼来,见云舒正侍立在书房门外,宁国便对着她吩咐了几句。

第二日早晨云舒方向她禀报,昨夜令狐绢与常净二人在华阳的房中呆了半日才出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哦,她们在寻找什么?难道这与她们刻意将华阳驱逐出去有关系?宁国思索了片刻,命云舒和浣月小心严密地跟着令狐绢,查明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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