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轨拉起了匝道变杆,呼啸而来的列车心边掠过,带动气流的强风让迷茫中的心晃了过来。
隔绝了那趟带临东哥走向死亡的列车,珪飞的话语让走上死轨的东哥突然让自己的心声拉起了匝道变杆,回避了那场死亡的魔爪,瞬间的隔绝就在死亡的挥手之间,没有任何差距,没有任何时空,在这条无止境的轨道上,匆忙地列车延着内心死亡而发轨,濒临死亡的心将会促进列车的驶来,最后的劝告却是对东哥的挽救。
眼前朦胧的是内心的对死亡列车的彷徨,呼啸而过的列笛在心声中回荡。那撕裂空气的列笛在死轨之间,它带走了内心的死亡,催醒了懵懂中的心,冲破了一直延向死亡的空气,给那颓废的心声带来了那督促的快感。
心声中回荡在死亡列笛间,朦胧中清醒,死亡的来临他却没有任何知觉,死轨间的脚步却让他如此僵硬,他仿佛没有了自己的心声,死轨间的每一个步伐都禁锢,他不能受到自己的控制,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心声中的列车总是待到崩溃才向他驶来,死轨间不能换道的他便只有任凭时间的摧磨,任凭列车的来临,任凭死亡的来临。
抗衡的双手不再抽动,心声在那列笛的催醒中抹去了黑暗,那列笛促醒了朦胧于黑暗里的心,黑暗间中萤石碎片慢慢地亮起了光点,那些脚步留下来的血液依旧清晰可见,模糊中点亮了心地间那片黑暗。
萤石碎片,黑暗没有让他在光亮,黑暗的逝去,血液的脚步踩在心地上,话语间的透露肆掠了那些血液,隐隐约约地光点在模糊的脚印中闪现出来,黑暗的瞳孔慢慢发出那心声中的光亮。
心脏的跳动缓解了黑暗中被侵蚀的脉搏,被黑暗禁锢的身心终于在唤醒中获得了解脱,窗边的黎明在檐缘中透过被黑暗笼罩的办公间,远边灿烂的蓝云悬挂在黎明间映射出那橙蓝色,搁在心上仿佛让自己受到了神圣般地洗涤,感觉受到了大自然的洗涤,感觉受到了那遥远的地平线的洗涤,让他在狭窄的心声中再次见获光明,让那颗还杂留黑暗阴影的心彻底在洗涤中恢复他的纯净,恢复他的本性。
微凉的青风随着黎明的到来而慢慢透过窗边来到了办公间,掠过被沧桑的脸颊,被汗水侵蚀的纽扣在随着清风而不断抖动,那满经灰尘的西装在清风的抖动下洒落了满地,脚下是那些灰尘的阴霾,绅士皮鞋已经不再干亮在灰尘中掩盖了它的威严,脸上只是不断地随着清风而扭现出对现实的感慨与迷惑。
手下没放的是那段回忆,在清风中逐渐让自己恢复平静,让自己忘记一切,让自己对现在的自己得到认可,不再有任何忏悔,以前的回忆、失去,挽不回的是现在,需要认可的是现在,没有忏悔的心不能回到以前来挽救现在,他不能在让自己倒退到两个月前,不能让自己再倒退到昨天,他承认他自己的罪过,他也要对自己的罪过认可,不能忏悔,他不能挽救了,现在的他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存在,现实却是需要认可,认可错误的存在,认可他现在的存在,认可他所做的,认可他做过的,认可他手下的,认可他还需要面临的,认可他要面对的,不能留下忏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