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格式化了的心永远不能分清法律面前应有的尊严,格式的严谨他没有看透。
署名、格式,混淆的概念让他从迷茫中难寻自我,署名被禁锢在了格式中,缺少法律效应的格式已经被儿戏化,在无尽的斗嘴中,被戏耍;在擦尽灰尘之夕,被黏糊;本来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档案,在口水挣扎中,不断擦理灰尘中,已经完全散失了它应有的法律权威,溺没在嘴角挣扎中。
“它已经完全散失了它的威严,我们被戏耍了。”
褶皱的文件档案黯然失色,东哥忧愁的脸神俯落在它的罩章上。
红印水,公司,轮廓。轮廓边缘掠过了轻微地红浮印,慢慢地撒开它的细丝少去了它的独立性。
被撒开的的细丝蔓延到了周边的文字上,它用带着血液般的颜色侵染了他们已经被戏耍的权威。
猫脸花,撩舞爪,泛滥的红印水淹没了字体的颜色,淹没了它们,淹没了还需被戏耍逐渐垄断。
病毒侵入般地感觉从页面上透过心声,犯了缺氧性的病毒疯狂地肆掠被戏耍的文件和所有心声。那被缭乱的痕迹,被红印水敷衍过的痕迹,那血洗一般地痕迹,病毒原体侵入般的缭乱敷衍完全掠夺了字体的威严,掠夺了文件的完整,掠夺了它还需保留的时间,让它身心腐化,让它世绝沧桑,让它抬不起头,让它逐渐在红印水中溺浸,让它在新出之时的光线中干燥它,禁锢它,让它完全被病毒感染体控制,垄断,不得反抗。
东哥的心还在黑夜笼罩中,初见的光明或许不能垄断他,但他的心声已经被病毒感染体所侵蚀,所感染,让它得以在还没出现光明之前已经对光明散去信心,已经被黑夜挽留,已经被病毒禁锢。
萤火虫在激烈地冲打着反抗黑夜的萤石窗,边缘化的心窗听不到萤火虫的拍打,听不到光点对它最后的呼唤,只是模糊地听见自己的心声,他的萤石窗已碎,碎在强烈的黑暗中,蔓延在黑暗中,吞噬一切,不得反抗。
碎了的萤石窗在黑色中腐化,让它最后的萤石透露的光点在黑夜中逐渐暗淡,直到被完全黑暗的心对它忘记,忘记到它碎片的存在,忘记那还参杂着光点的萤石,让它在黑暗中慢慢被侵蚀,不得反抗。
融化的萤石碎片被黑暗吞噬掉了,被黑暗融合了,没有任何光点了,摊在心地上被不断吐露出的话语和脚步踩上,流泻那无止境的血液,不能发觉到它的存在。
黑暗让心对前途垄断,唯有光点的萤石碎片都被摧残得成了害人的碎片,搁得路过它的人流泻出鲜血,让它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违背自己心声的行为。
萤石碎片,东哥最后抵挡黑暗的窗户碎了,碎在黑暗下,碎在它不远的心地上,让它在黑暗下垄断,让它被黑暗控制,被黑暗收录,直到为黑暗劳碌,为黑暗埋葬下心怀的感情。
“东哥,回忆中不能挽救,现实中的残忍仍旧是那扇没破裂的窗户依旧在边缘化的心声中涔涔作响,令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