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太子,被反扣住双手的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做我的女人,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让我来一一教会你吧。”
将她圈在怀中,他的头已经埋进她的胸口,而手也已经拉开她亵裤的腰带。
宛心的身子紧绷,无助地颤抖着,他霸道的逗弄让她陌生而恐惧,当他的手将要探进她亵裤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求求你,不要……”他停住了,抬起头。
看着她惊恐的双眸,他的心底有一丝淡淡的不忍,但是随即就消失了,压低了嗓音,他问道:“这是你答应的,难道你要食言吗?一个女人怎么样去服侍一个男人,你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她豁然了,她是他的女人,是在恳求他放过宛如和康俊的那天晚上她亲口答应的!而作为他的女人,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满足他。
于是,她不再抗拒,也不再害怕,挣开他的禁锢,亲自褪去水下那件仅存的衣服,然后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
她的举动反倒让他呆住了,那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激怒了他:“你的确是一个无心的人!”
不回答他,也没有回答他,因为答或者不答都是无用的。
处子之身在他的面前绽放着诱人的气息,可是她这样空洞的样子却他慢慢冷却。
他宁愿她像刚才一样挣扎、哀求,可是她选择的顺从,只是这种顺从夹杂着隐隐的侮辱。
两个人就这样对抗着,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事?”天胤皱着眉头。
“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皇上怕是不行了……”
父皇!他迅速从水中跃起,匆忙穿好衣服,推门而去。
宛心睁开眼睛,桶里的水已经凉了,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体……
朝华殿里的老皇帝此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年轻时纵欲过度的他刚过四十岁就明显衰老了,朝廷的大事渐渐地架在了太子的肩上,而他自己也在一次比一次更长时间的昏迷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天胤跪在床榻前,低垂着头:世界上现在只剩下了父皇这么一个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了,可是……也要走了。
尽管一直以来父皇都不过问政事,甚至一年中清醒的日子也屈指可数,可是,他毕竟还活着,每当下朝之后,自己都可以看到他,每当遇到难题的时候,自己都可以来这里坐坐,和他聊聊,即便是昏迷中也好,能看到他,也就够了……但是,现在呢?
老皇帝已经连话都不能说了,睁大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太子的手,使劲地抖着……最后,终于不动了。
“父皇!”天胤痛哭出声。
他的哭声让身后的人顿时明白了发生的事情,于是整个大殿里,男声女声,哭声震天,皇宫内外也升起了白色灯笼。
“皇帝没了。”大街小巷,人们奔走相告。
“太子,是臣无能。”太医可蒙跪下请罪,按照规矩,皇帝崩殂,首先要斩杀的就是当值太医,因为皇帝乃真命天子,本应万寿无疆,如果不测,那肯定是太医的责任。这条不成文的规矩,每朝每代都要害死一个无辜的太医。
一旁的太监将已经准备好的枷锁套上可蒙的脖子。
天胤转过头来,满面泪痕:“慢!太医可蒙一直尽忠尽职,本太子特准免其死罪。”
太监愣了一下,随即领命退下。
可蒙连忙叩头:“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天胤没有说话,他转过头去,看着父皇的遗容,他知道,如果这些年不是医术高超的可蒙精心照顾,父皇是撑不到今天的,所以父皇的薨逝是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他的头上的。
闻讯赶来的嫔妃们在朝华殿外哭倒一片,为老皇帝,也为她们自己。
丈夫死了,今后这宫里再没有她们的依靠了!新皇帝自然要纳新的后宫,她们这些前朝的嫔妃们从妃子变为了太妃,恐怕很快就要被赶进深宫,终日与枯灯做伴了……
想到这里,她们更是哭的真切,哭的凄清,跟随在侧的宫女们也忍不住落泪。
时间已经过了子时,天胤站起身来,擦掉脸上的泪水,尽管悲痛,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转过身,面对着跪在床榻旁的朝廷重臣:“诏告天下,即日起,本太子即皇帝位!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
依然沉浸在悲痛中的大臣们听了太子的话面面相觑:老皇帝尸骨未寒,太子为什么这么着急称帝?自建国以来,从没有哪个皇帝是在先皇驾崩一个月内登基的,一向做事很有分寸的太子现在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等不等这一个月,做皇帝的都是太子,大家又何必要阻止呢?
于是纷纷叩拜:“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切都似乎发展的太快了,当宛心命人撤出浴桶时,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当宛心命人准备丧服和孝服时,宫里又传来消息:“太子登基了。”
短短一个时辰,太子就由皇储变成了皇帝。
东宫的宫女们忍不住心里议论:“太子也太着急了吧,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