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予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到眼前的念心安竟然还给自己准备了这种东西,当即便是更加觉得这些实在是太过于让人觉得惊喜了,当即便是二话不说,直接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笑嘻嘻的说道:“那是自然,走吧。”
几日后。南荒。
韩子瑾刚刚上完早朝,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便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些不对劲,韩子瑾深吸了一口气,他总是感觉到自己最近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别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韩子瑾看着自己手帕上面的鲜血,一双鹰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慌。
“传太医!太医!”韩子瑾咬着牙,连忙将寝宫之中的下人们全都轰了出去,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吞了吞口水,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面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殿下,依老臣来看,您的身体并无不妥,可这现象……殿下,老臣也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了。”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他方才是给韩子瑾仔仔细细的诊治了一番,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看着眼前的人,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至少在脉象上面,一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不仅没有问题,而且,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终究还是有些心虚地说道:“殿下,您的身体很健康。”
“健康?健康的话怎么会吐血?”韩子瑾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便是更加恐慌了,别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这个时候这么突然出现的疾病,又是谁都查不出来的怪病,韩子瑾的心里面,实在是有些慌张了,不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因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因为他害怕了。
想到了自己父皇的死法,韩子瑾不由得猛地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冷下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庸医!给朕拖下去!杖毙!来人啊,张榜求医,只要能够治好朕的怪病,无论要多少的报酬,朕都给!”
韩子瑾咬着牙,发布了自己的凋令,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韩子瑾的身体也就一天一天的坏了下去,医师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韩子瑾几乎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吃了多少药,可是自己的身体,又是确确实实的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韩子瑾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心里面便是更加紧张了,无论怎么说,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就算是他在怎么不想,也总是不由得把这件事情和朝慕予的事情放到了一起。
韩子瑾猛地一惊,既然是医师都查不出来的东西,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肯定只有朝慕予能够帮忙了,他心里面明白得很呢,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怪病,就算是别人告诉他这件事情跟朝慕予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绝对绝对不会相信的。
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的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朝慕予离开之后突然发病?为什么谁都帮不了自己?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只能这么一天天的弱下去,自己竟然是什么别的方法都没有?
朝慕予看着眼前安安稳稳的临这字贴的念心安,勾了勾嘴角,潇洒地走了进来,有些好笑的说道:“怎么今天的兴致这么好?竟然有功夫在这里临字贴了?”
念心安听这声音便是知道究竟是谁过来了,当即便也是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如今南荒刚刚平定,好不容易能够放松下来不用打打杀杀了,念心安自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让自己的身心都重新升华一下。
倒是,念心安头都没有抬,却仿佛是非常了然的说道:“兴致到了,就想着找点闲散的事情做一座,倒是你,怎么,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嘛?怎么这么开心?”
朝慕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看着眼前对自己简直可以说的上是了如指掌的人,心里面便也就算更加无奈了,只能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说道:“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我之前放出去的小喽啰快要起作用了,大概过不了多久,连你也会开心起来的。”
“报——王爷!”
看着自己因为惊吓而晕开的一个大大的墨点,念心安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外面站着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人,淡淡的歪了歪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着急,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
朝慕予勾了勾嘴角,来的还挺快,只不过,朝慕予倒也是没有对着念心安说些什么,只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眼前的男人面前,淡淡的笑了笑,冷下了声线说道:“说罢,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王爷,南荒的那位新君来了,带了几个人,但是,很奇怪,他们的态度有些太好了一点。”男人似乎也实在是有些苦恼了,看着眼前的朝慕予,自然是更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念心安听到这话当即也就是有些奇怪的歪了歪头,看向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朝慕予,念心安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终究还是有些无奈的说道:“说罢,这不会又是你的手笔把?”
念心安这话虽然用的算是疑问句,可这话里面可是一点疑问的情绪都没有。
朝慕予看着念心安这副模样,便也实在是没有忍住自己的笑意,可却也还算是卖了个关子,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笑了笑,说道:“那就一起去吧,这场好戏,可不能是本王一个人去看的,况且,这件事情和你还有些关系呢!”
“和我有关系?”念心安皱了皱眉,虽然他不知道朝慕予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可既然是眼前的人已经这么说了,念心安便也就算是喜闻乐见的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那我到时也想要知道,你究竟是对人家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刚刚当上君王的人,跑到你的城墙边上找你了。”
念心安这话说的还带上了一丝讽刺的意味,可朝慕予就是什么别的话都没有说,只是这么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伸出了手,领着念心安走到了自己的营帐里面。
看着眼前吞吞吐吐面色苍白的人,朝慕予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人啊,只有真真正正地被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才是能够真的对自己的心里面有几分敬畏,如果自己真的任由这人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那他可就不是朝慕予了。
朝慕予冷冷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勾了勾嘴角,淡淡的说道:“殿下,您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本王竟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您早些来个消息,本王也好叫人去迎一下啊!”
韩子瑾咬着牙,看着眼前分明是什么都知道却在装傻的人,心里面便是更加恐慌了,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了,这么想着,韩子瑾深吸了一口气,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王爷,如果朕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您心里面不舒服了,您可以直接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不对,有什么事情不对劲都是我的不对,王爷,求您,把我身上的毒解开吧。”
听着眼前的人近乎恳求的话语,朝慕予歪了歪头,踱着步子走到了韩子瑾的面前,看着这人苍白的面色,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淡淡地笑出了声:“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小事情罢了,也值得您这么劳顿的来找本王?”
“不是小事情,不是小事情!王爷,我真的知错了,只要你帮我解毒,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韩子瑾看着朝慕予这副模样便是更加着急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落到招募与的身上他自然是觉得没有什么的,可自己,自己如今日日夜夜的不间断地咳嗽,咳血,可所有人都告诉他他的身体好得很,他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时候,他有多么慌张,眼前的人绝对不会知道。
朝慕予歪了歪头,轻声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书案之后,看着眼前的男人,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看着一旁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念心安,冷下了声音说道:“既然是知道错了,那就好好的认错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朝慕予的声音一落,韩子瑾便是忙不迭地说道,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也是真的只到了眼前的人是自己不能够惹的,如果再有一次的话,她绝对绝对不会想要设计陷害眼前的这个人的。
“本王的意思是,向念心安道歉,还有,跪着道歉。”朝慕予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冷着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