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把阮嫡秋消息还要让咱们老爷重新审核“县令老爷,尚书大人来拜访了!”手下的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县令正在后院喝茶。一听到是尚书大人亲自来,县令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杯。
“还不赶紧请尚书大人进来!”县老爷对底下的人呵斥道。
要知道在自己的官途上,尚书大人是比自己的官位高了好几个阶层的人,如果对他有不满,就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处理他是非常方便的。
县令老爷即使在当地再嚣张跋扈,再不识时务,但是在这时候,他知道一定要跟尚书大人搞好关系,不然自己的官位恐怕是不保。
“尚书大人,久仰久仰。是什么时候把您给吹来了?”面对尚书大人,本来非常嚣张跋扈的县令老爷,也老实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不是白说的,而且尚书大人最近是在皇上面前的红人,如果他在皇上面前说县令的不好,或是轻易跟几个相好的大官说说县令的坏话,县令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你喝茶,你喝茶。”县令让手下的人泡了最好的茶,这时候正好带上来,县令连忙把这茶端给尚书大人。
现在县老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架子,反而是变得卑躬屈膝起来,做足了奴态。
“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喝茶的。我想问你,今天你把一个人押进了大牢里,那人犯了什么事情?可有什么准确的证据?”尚书大人问道。
县令其实有一点预感,这人可能是为阮嫡秋来求情或者是来替别人打探消息的。
但是,县令不觉得阮嫡秋会有这么大的亲戚。开玩笑,如果阮嫡秋自己有这么大的权势,为什么只会开一个小小的酒楼呢?有这样的关系,做什么不好?
可是,县令不知道阮嫡秋的身世的问题,当然也不知道阮嫡秋是在最近才认了亲。
“回禀大人,那个女子是开酒楼的,她家的饭菜吃死了人,这才被押到大牢里的。”县令回答道。
“尚书大人您一向关心民生,我知道您肯定不会容忍这种人继续开酒楼下去的。您一心为民,相信百姓们都看在眼里。”县令还不忘拍拍尚书大人的马屁。
“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准确的证据?我听说是因为有人证,所以才把她押入大牢里的。仅仅是几个人的证词,怎么能够决定这个事情本来的面貌呢?你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一些。”尚书老爷呵斥道。
“我知道尚书大人心怀人民,但是尚书大人和这个女人萍水相逢,也不知道她一向的作风。这个女人平常就不是很好。”县令说。
县令以为是有人向尚书大人那里去告状了,尚书大人出去卖一个人情才来他这里问问,应该也不会掺和这么小的事,于是就放心的胡说了。
“萍水相逢?如果是和一个人萍水相逢,我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找你吗?平常你这个职位的人,我一个都不见!”尚书看到这个人信口胡说,不由得愤怒了。
“那阮嫡秋是……”县令现在又冒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阮嫡秋和尚书大人居然有关系。
“被你押在大牢里的那个女人的母亲,是我的女儿,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尚书怒道。
县令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他只知道阮嫡秋是张老太抚养大的,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身世。
也怪他见钱眼开,自己家的侄子拿了几百两银子上来求他抓阮嫡秋,他一边想着收银子,一边又想卖个人情,就答应了。
如果县令早知道阮嫡秋是尚书府的人,那侄子给他100万两黄金,他也是不敢的啊!
得罪了尚书府,就是葬送了自己一半官途呀!
“这个问题我知道了,您先不要动怒,等我马上就要把人给放了。”县令回答道。
“把人给放了就行了吗?这次没有确凿的证据,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推动的。一定要立案重新审查,还民众一个清白!”尚书大人依旧没有平静下来。
“好,好。”县令头顶上有一些冒汗。
他其实知道这件事其实是自己的侄子在背后捣的鬼。他现在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尚书大人发话了,就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县令最多能做的就是在背后走动走动,尽量不让自己引火烧身。自己的侄子肯定是会被牵扯进这件事情去的,说不定酒楼的牌子还会砸掉。
“好,这就差不多了,你先去吧。”尚书大人说。
尚书大人在官海摸爬滚打这些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次的事情肯定跟县令脱不了关系。毕竟如果只是一个人针对阮嫡秋的话,是不可能达到这么大的风波的。
就看县令这人该怎么隐藏了。尚书冷笑一声。
正当阮嫡秋要求看守她的人给她换一个更好的牢房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传消息,让看守阮嫡秋的人过去。那几个人才吃了苦头,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个小娘们刚才让我们吃点苦,我们待会可要好好教训一下她!”其中一个人显得很不服气。
“还要教训?先不要急着教训,先想想你们自己吧!你们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这个人的母亲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来传递消息的人一边训斥着这些人,一边偷偷看着阮嫡秋。
阮嫡秋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并没有看他。
“啊?是不是尚书大人亲自来为她求情了?”刚才想占阮嫡秋便宜的人惊慌的说。
“何止啊!尚书大人也是个认真的主,他不只是要把阮嫡秋带出去,还要让我们老爷重新审核这个案件!你说咱们老爷能脱得了关系吗?”来人说。
“那怎么办?”原来留下看守阮嫡秋的几个人都慌了阵脚,自己刚才对阮嫡秋如此不尊敬,不会引火烧身吧?
“现在还能怎么办?赶紧把阮嫡秋送去吧!不过我觉得尚书大人应该是不会迁怒你们的,毕竟你们阮嫡秋的时候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来人催促道。
“好,好,我们现在就把阮嫡秋请过去!”这些人对阮嫡秋的用语已经变成了“请”,可见其见风使舵的本领。
又升堂了,这次县令和尚书同在高堂之上,刘执业也带一个人来了,阮嫡秋看了就安心了很多。
“阮嫡秋,你所在的酒楼明月楼吃死人的事情,你有什么需要申辩的地方吗?”县令问。
“回禀大人,实际上并没有这回事。而且我很怀疑贵侄是因为生意上的纠纷才会去诬陷我的。”阮嫡秋不卑不亢。
这时候,刘执业听说了要重新审核的消息,拉拢了操作这件事的一个小喽啰,让他作证。
“阮嫡秋说的并没有半分虚假,我这里有一个证人,还请大人明鉴。”刘执业领上一个人来。
县令对这个人并没有太大印象,想必是手下的人去办事的时候找到的人。可是这个人知道很多真相,他全部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如尚书大人所料,是因为生意场上的竞争才造成了这个闹剧。
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县令马上放了阮嫡秋,并且向尚书大人再三道歉。
尚书并没有理会县令,而是冷哼一声,随即就带着阮嫡秋走了。
尚书知道县令肯定在其中被收买了,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阮嫡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阮嫡秋被放出来之后,尚书被县令留在了后院,听县令解释。
阮嫡秋通过刘执业的话,知道了主要是尚书府的老太太救了她,内心非常感激老太太。
“走,我先去尚书府感谢老太太,你先回明月楼去处理一下后续的事情,给酒客解释一下。”阮嫡秋对刘执业说。
“好,这么大的事情确实应该好好谢谢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的。”刘执业说。
阮嫡秋直奔尚书府,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她想感谢老太太的心情实在是太急切了。
而且老太太应该也不在意这点东西,让老人看到自己是安全的才是最重要的。
“哎呀,快让我看看,我们糖糖吃苦了没有?”老太太一看见阮嫡秋,就心疼地说。
“夫人,我才去一会儿,怎么这么容易就吃苦。”阮嫡秋有点哭笑不得,老人实在对她太紧张了。
“我知道我们糖糖肯定是被陷害的,所以我就让儿子去处理这件事情了。”老太太说。
“谢谢夫人。”阮嫡秋说。
“不要这么客气。还有,这几天你就在我这里吧,我看看有我在,谁敢诬陷你,谁敢动你一根毫毛!”老太太显得很生气。
“没事的,即使我现在回去,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明月楼那边有很多事情等待着我去处理呢。我走了这么半天,又出了这些事,肯定会掀起很多风波。”阮嫡秋说。
“唉,那些就让别人做就好了。我实在是想你,担心你,我们刚刚相认,你就体谅一下一位老人的心情吧。”老太太说。
阮嫡秋看老太太实在是为她好,就答应老太太先在这里住下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