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普通的兵丁,顶盔带甲。
正当他脱下裤子,酣畅淋漓的释放快感之时,陆天海站到了他的面前。兵丁张了张嘴巴,还未发出声音,就被陆天海击昏了过去。可怜的人啊,后庭还夹着一根没有掉落的粑粑。
那兵丁的身子一软,脑袋朝身后的茅坑扎去,浑身沾满了屎尿。
陆天海捏着鼻子把倒在茅坑里的那个可怜人拎了出来,又捏着鼻子脱下了他身上的盔甲,再把自己身上穿的星月堂的服饰套在了那人身上。
“用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了一身沾满了金黄色屎尿的盔甲,我大概是疯了吧?”
陆天海举着火把,看了看身上盔甲沾着的大片黄褐色排泄物,满脸嫌弃。
“这怎么出去啊?”
陆天海低头寻找这可以擦拭的东西,却再一次看到了刚刚给那人换上的衣服,兴冲冲的走了过去。
大概清理了一下,尽管身上依旧散发着刺鼻的臭气。陆天海没事人一般,举着火把,迈步走了出去。
“兄弟!你不会掉茅坑里了吧?”
府库门前,两个兵丁看着走过来的陆天海,嫌恶的捏着鼻子,扭头问道。刺鼻的臭气熏得他二人睁不开眼睛,连连挥手驱赶着陆天海。
陆天海也不管他,乐呵呵的走了过去,伸出双臂搂住了两人的脖子。
这谁受得了!臭气熏的两个兵丁胃里如翻江倒海,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恨不得把去年吃的饭也吐出来。
陆天海颠了颠从一个兵丁身上顺过来的钥匙,回身打开了身后的府库大门。
“这特么!”
闪身进了府库的陆天海,将大门关好。再回头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硕大的府库之内,整齐有序的立满了摆放银砖的架子,架子的首层摆着的是数之不尽的铁口大木箱,掀开箱子,白银散发出的刺目光彩让他目眩神迷。
“这特么········该怎么拿!”
陆天海傻眼了,这么多银砖,虽然成色十足,分量也足啊。就陆天海这小身板,满打满算能带走七八块就不错了。
不行,得找更值钱的,体积重量都小的,容易携带的。陆天海打定了主意,林立的银架子中间穿行而过,白银刺目的光彩映在他的瞳孔里,直惹得他哈喇子横流,随着身形四散飞溅。
穿过白银存放去,过了一道库门,这里的颜色由刺目的白转换成了炫目的黄,这特么都是金砖啊,不行,也太沉!
哈喇子流失的太过严重,让陆天海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身形如蛟龙般游弋在林立的金库之内。
陆天海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另一道库门。这一道库门里既没有银子也没有金子。在架子上摆着的是却是一摞有一摞早就沾满了灰尘的书籍。
陆天海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书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放在这国库之内。陆天海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翻看看着。
鼻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了书籍之上。这他妈是什么?历任皇帝的起居注?
书籍之内尽写后宫有妃,肤白貌美,胸大腰细,入侍寝宫,片刻而出··········之类的话语。等等,怎么没有细节?片刻是多久?皇帝这么有钱,没有药可以吃的吗?
陆天海感觉不但哈喇子不够用,就连鼻血也不够用了。
陆天海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里的书籍,没办法,还有正事儿要做,谁让他是正人君子呢。
这等皇家宫闱秘史,怎么就没人在街上贩卖呢,如有有的话他愿意倾家荡产。陆天海暗暗的心想。
陆天海伸手擦了擦鼻下的鲜血,顺手抹在了雪白的府库墙壁上。伸手推开了最后一扇库门。
这一次的陆天海终于得偿所愿,这一进的府库里,存放的尽数是些珠宝细软,书画瓷器之类的宝物。
陆天海犹如飞鸟入林,欢呼一声扎进了金钱的海洋。
宋后虫的《小鸡啄米图》,太大!不要!
前朝妃子的玉质夜壶,易碎品!不要!
织锦局备好妃子亵衣,纯丝打造,金线镶边的!这个九儿可以穿!
皇帝陛下备用皇冠。喔靠,这个珠子可以!比牛眼还要大!陆天海打眼一看,就被皇冠上那颗光彩夺目的宝珠吸引了,伸手用力,扣了下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夜明珠!拿走!
和田玉手镯!拿走!
··················
陆天海以极快的速度快速搜罗着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一股脑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此刻的他身材臃肿吗,犹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走路珠宝相互碰撞,叮当乱响。
这不是事儿啊、陆天海摸了摸自己的衣衫,四下观瞧起来。
墙角处,一个两尺见方的紫檀木盒引起了他的注意力。盒子大小正好可以装下他怀里的这些东西。陆天海伸手拿了起来。
打开木盒,陆天海彻底惊呆了!
一柄古朴的短剑静静的躺在里面,剑身纹路交织,密如鱼鳞,两个古拙的大字刻在剑柄之处。
“鱼肠!”
陆天海神色惊喜,伸手握住了剑柄。剑柄之处突然传出了一阵嗡鸣,轻柔哀婉,宛如受尽委屈之后的哀怨哭诉。
宝剑蒙尘,不哀怨怪呢!陆天海毫不犹豫的将鱼肠剑别在了腰间。今晚一行,只得这鱼肠一件宝贝,就是大值特值了,何况还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
陆天海不在迟疑,他在府库里呆的时间够久了。说不定外面的兵丁已经将这府库围得水泄不通了。
陆天海抱着盒子就往外跑,路过金库时还不忘顺手抄了一块沉甸甸的金砖塞进了怀里。
如陆天海所料,外面的守卫见库门上的锁已经开了,便知道事情不妙。此时的库门前已经人山人海,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天海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前的守卫,怎么这么多人啊?刚才还没这么多的啊?是不是连守城的兵丁也调来了?
门口的守卫也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天海,头一次见这么没形象的大盗,浑身邋遢不说,还沾满了屎尿,散发着恶臭。
“我星月堂的人是你等这么轻易就能抓到的吗?”
陆天海面对人山人海的守卫,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随即,脚下一动,踩着密密麻麻的人头跑了。
“星月堂就是你们的爷爷!皇帝老儿的粑粑!”
坑死人不偿命的陆天海跑的比兔子都快,犹自回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