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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没有多说话

“我们去见见你同学”在谭若芸终于答应见雷离的时候他对表弟说到,那时天已经黑下来,雷离正在表弟学校的宿舍里,雷离一直记得当谭若芸答应相见那时刻的激动和走下楼梯时那步伐的轻快。

在表弟与谭若芸通过电话确定她的位置后两人顺利的找到了她,初见雷离时谭若芸羞涩的笑了笑,而雷离的表现也不出其右,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力能,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羞涩与激动在他脸上化为一抹真诚的笑。

是表弟化解初次见面的尴尬,他问谭若芸今天到哪里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提议一起去学校旁小店里吃点东西,雷离默默的跟着,他没有多说话。

到了小店里,灯光驱散了附着于的暗黑,终于雷离看清楚了谭若芸,谭没有粉装玉琢,那张脸是天生的精致而别样,她长发飘肩,淡淡的发香散逸于空气中,味道沁人心脾,她谈吐优雅,动作落落而大方,雷离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等所点的烤串上桌时又来了几个表弟的同学,就这样一群人围着桌子吃着东西,虽然雷离也在吃着东西,几个人在喝啤酒时雷离也拿起杯子和他们碰一下,但他对酒的辣味、烤串的香味没有多感觉,这时的雷离像一台人肉相机,他在精准的捕捉着谭若芸的一颦一笑,他必须把全部精力放在谭若芸身上,他怕错过任何一个画面,他想记住更多以便证明自己有心。

这时的谭若芸对雷离的感觉除了害羞外或许也没有其他什么了,雷离全场保持着静默,他没有多说话。谭若芸就算想体会更多也无可奈何,事后谭若芸发短信这样说到:“你要变得开朗些才好噶”,雷离把这句话用作手机开机问候语,也尝试着做一些改变。

其实雷离心里是很激动也很想对谭若芸说点什么的,只是性格上的缺陷让他几次欲言又止,加之但初次见面,又这么多人,沉默成了他最好的选择,只在各自回宿舍时与谭若芸互动了几条短信。

第二天三人相约一起在校外一起吃了早饭,有了头一天的短暂相处,再见时尴尬总是少了些,但雷离还是没有多说话。

饭后谭若芸陪雷离顺着学校外的马路走了一圈,当再回到学校时,谭若芸想要回去宿舍了,这时雷离才终于有勇气说“在玩一会儿吧”,他那触及到谭若芸肩头即刻离开的手也证明了他多希望谭若芸能留下,谭若芸应了雷离的要求,陪雷离在学校的草地上坐了两个小时让雷离把她看个够。

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渐渐西斜的太阳告诉雷离到了分离的时刻,他随着那初升的太阳而来,也要随着渐落的太阳而去,雷离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气温也很低,但未曾影响到雷离,他还处在亢奋中,亢奋到他都不曾想过这次见面是失败的,他都没有多说话。

也是在这次见面时,雷离在自己苦心收集的谭若芸的照片中加入了自己的元素,他在谭若芸不经意时偷偷的拍下了好几张谭若芸的照片,每一张都弥足珍贵。

这次见面让雷离高兴上好一阵子,在这高兴之余雷离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谭若芸啊,他甚至计划好了什么时候去找谭若芸,在圣诞节的时候,在谭若芸生日的时候,这些时候都是最有理由的时候,她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见过谭若芸后的雷离重新翻看谭若芸的照片时,照片上的谭若芸给雷离的感觉不在是虚无,有了真实感,这好比常看海市蜃楼的人有一天突然看到了本体,其感觉是难以言传的,只能意会。照片上的谭若芸或安静沉思,或莞尔一笑,或搞怪做作,但都牵动着雷离的心。

从最初的陌生人到网友再到朋友,足半年有余,纵是雷离也不会想到,半年前偶然间QQ头像的跳动会跳出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这半年来,有过揪心的痛,有过忘情的笑,有过犹豫,有过猜忌,有过怀疑,而今天,只有执着,他想执着一次,对谭若芸。

雷离想执着的爱一次。

当雷离再次审视自己时他发现,他一直恋着谭若芸的关心,谭若芸的一切,谭若芸在他的心中已经无可代替。

雷离常想如果有个机会,他能珍惜谭若芸的机会,他会爱她如公主,敬她如女王,雷离愿意肩承谭若芸所有负担,只要谭若芸伸出她的手。

雷离常常看着谭若芸的照片就出神,他像是看穿了时空,看到了遥远的未来,他看到了谭若芸围着自己嬉戏,看见了和谭若芸牵手走过大街小巷,感受人来人往。当然,他看到的也并不都是这些有诗意的画面,他也会看到谭若芸离他而去,看到他们最后并没有走到一起,这时他竟会陷入悲伤情绪,他会感觉到有眼泪快要窜出眼眶,等这些情绪结束后,雷离自己都觉得好可笑,也避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因为常常想谭若芸,也就常梦见谭若芸,有时梦境很清晰,但更多的是模糊不清的,雷离也常梦见与谭若芸走到了一起,不管梦见什么,他都有理由再懒床不起,有时候雷离明明已从梦见醒来,但他还试图在睡回去,希望能再续那个梦,但怎么可能呢。

实际上在雷离心里也已经认定谭若芸是属于自己的,之后的一个周末里,谭若芸和她高中同学出去玩而错过了回学校的末班车,雷离知道后大动肝火,他用责问的语气问谭若芸为什么会错过末班车。其实这件事情再平常不过,可雷离就是那么敏感,他内心慌乱,躁动而不安,归其原因,也不过于雷离认为谭若芸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不想谭若芸深夜不归,不想别的男人见识她的魅惑她的美,他的占有欲初显。

最后是一个电话结束了雷离的慌乱,在拨出谭若芸电话听到她声音后,他的负面情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激动,谭若芸不会懂得她的声音对雷离而言有多大的魔力,电话那头谭若芸还开玩笑说你发火试试啊。

这件事情过后也就没有谁在提起,也没有对这段关系留下什么影响,谭若芸还是那个让雷离神魂颠倒的谭若芸,雷离还是那个疯狂追逐着的雷离,日子也这样一天天的继续着。

这也许是人生里难有轻松期,没有父母的催婚,没有领导的吆喝,没有任何压力,虽然身边也没有人陪伴,但谭若芸一直在那里,精神上还有偶像迈克尔杰克逊,一天的生活也很充实,惬意,这是最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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