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知道皇上知道这药性猛烈,他关心的是有无解药可解,可自己当时要药的时候是想把这药随便给一个女子服用供自己玩乐就没有问及那个奇人关于解除药效的法子。
李隆基见高公公沉默不语只有泪流满面,便怒喝一声:“快说!你这狗东西怎么只知道在这哭哭哭,还是不是个大老爷们儿?”高公公道:“奴才早就不是大老爷们儿了。”
“朕现在不想与你讨论这个,快告诉朕有什么法子可解!如果误了爱妃的病你这狗脑袋也别想多呆在你这颗脖子上!”
“没有……没有法子可解。”
李隆基见他也说不出个什么办法来赶忙跑到莫狸的床前看莫狸的病情。
只见莫狸双眉紧锁,一脸痛苦的表情。李隆基赶忙上前扶住莫狸满心愧疚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也不问就给你喝,我真是该死,我真是该死啊狸儿,狸儿。”
莫狸的眼睛暧昧的看着李隆基那满是愧疚的脸,李隆基一不小心迎上了这暧昧到极致足以让他销魂蚀骨的眼神,他那男儿的坚强身躯在一刹那软化,灵魂也随之醉了。他握住莫狸的手,紧紧的。他知道他的爱妃此时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失去了任何理智,失去了她那一向的矜持和冷冽。莫狸伸出无力的手臂,纤细的手指在李隆基的脸上来回的抚摸,她的气息重了,他的气息也乱了。但他一直暗示、告诫自己不可以,他的爱妃现在身子还那么弱,稍不注意就会枉送了卿卿性命。
莫狸的力气一点点加大,脸上出现了一抹抹诱人的潮红,作为一个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男人他知道她已经开始禁受不住药力的侵略了,她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却对此无能为力,他真想把高公公再阉割一次以泄心头之恨。
莫狸扭动着娇躯,一点点不安分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她每撕扯一点他便为她又穿好,她再撕扯他再穿好,她终于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李隆基就用被子把她盖好,她用尽力气将被子掀开,他便再将它盖好。如此周而复始,他干脆爬上床将她压住让她无法将被子掀开,让她的伤寒无法再加剧。
当他费尽力气爬在被子上为她压住被子时她却顺势抱住了他,他用力拉住她那即不安分的两只手将她的手夹在腋下,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安安静静的睡觉了,他以为只要这样她就会安分一点,但她却趁他不注意狂吻上去。他怎能拒绝?他还有什么力气拒绝?他的整个身体整个心思整个灵魂都在她这儿他还有什么能力、毅力拒绝她火一般的激情?
他祈求上天能让他的爱妃顺利度过这一劫难,他祈求上天不要再让她已经感染伤寒的身子再遭加剧。他要她好好的,他要她陪他微服出巡,他要她见到他成长为大男人、顶天立地的大豪杰。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来雨,雨越下越大,雨滴滴在密密的树叶上引起沙沙的声响让人的心在不觉间冷静了很多,但莫狸依然难以自持。逐渐猛烈的风推开了原本只是虚掩着的窗,皇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想这北方的风下来得这么早。他的心里更是着急,他本就担心莫狸会因为撕扯衣物掀开被子而让伤寒加重,没想到又来这么强劲的冷风。他平时是很喜欢冷冽强劲的北风的,他觉得南方的风太秀气,唯有这北方的风方能让人心情舒畅,让人的思绪随着这不羁的风天涯任逍遥。但此时他是如此的厌恶这来自北方的不近人情的风,它会要了他爱的女人的命的,她那么娇弱不堪,她已经受到了让她难以承受的惊吓又感染了风寒,难道老天还不放过她要置她于死地么?
风势越来越大,挑衅般的卷起一些残叶扔进屋子里,他不能再让他心爱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了,于是他跳下床来把窗关上并把窗扣死。当他转身时却看见莫狸已经把被子掀翻在角落,衣服也已经撕扯得不成样子,若在平时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上前与之进入一个狂热的状态,但今天他必须控制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否则会害了她的。
他深深的呼吸了两下调整好状态,让不安分的血液归于正常的流速。
他再次将她把衣服拉扯好但她还是不安分的扯掉,李隆基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一个劲儿的说:“宝贝儿,来,听话,把衣服穿上,啊?宝宝,乖。”
莫狸也不是毫无意识,但她此时那少得可怜的意识又怎能经受得住药效的攻击。她只有无力的恳求:“皇上,皇上,我受不了了,我好难受啊。皇上,求你了,不要让我这样难受好吗?我求你了。”
皇上李隆基见她这般难受,喃道:“宝宝,我也舍不得你这么痛苦,我怎么会这么粗心,都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一定快点好起来,好起来后你怎么处置我都行。”他想再为她盖上被子,莫狸却恳求道:“不要,皇上,好热,不要。”“不盖被子会着凉的,狗狗的病又怎么会好呢?来,听话,盖上。”李隆基见莫狸还是一个劲儿的掀被子,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好躺卧在莫狸的身边,把被子盖好后用双臂箍着她让她无法动弹。他抱着莫狸的手臂在接触到她的一瞬间无法再动了,因为他感到莫狸现在身上所剩无几。他掀被一看,天啊,她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已经扯得只剩下亵衣了。他迅速用被子将她和自己裹上。他的呼吸乱了,神经紧绷,手想尽力温柔却控制不住的狂野的抚摸着莫狸的身子。
暧昧早已升温到白热化的状态,就待瞬间爆发。
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窗外的光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暗淡下来,他已经饿了,肚子咕咕作响但他的狸儿却依然不肯罢休,他也在虚脱的边缘挣扎。窗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唯有风肆无忌惮的四处嘲笑又事不关己的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