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我笑了,是吧,也许对他有过许多的幻想,他是那么温柔又多情的一个人啊,如果不知道有阿赫,也许我会顺理成章的爱上他,可是臭阿赫把我抢过来了,他成了我的一切。
阿赫、阿赫,心情好的时候总想要这样一遍遍叫他,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喜欢他的霸道不讲道理,我想我再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
拓跋赫还用了凶狠的眼光瞪我,他见我望他笑忽然就笑了:“臭丫头,以后心里只许有我。”
他开始自称“我”,也不许我自称奴婢,我想他是希望我们能想普通夫妻一样,相爱相守,直到白头吧。
于是我笑着用小指在他胸前划着圈:“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放心啊。”
“小妖精”,拓跋赫一把抓住我的手,唇也凑了过来,我只是躲,嘻嘻笑着,他弄得我好痒。
忽然,他就用腿将我固定住,硬生生的进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怕他笑,连忙用手捂住,拓跋赫得意的动了动:“叫你笑。”
“不,别,我错了,阿赫,我错了,放过我嘛。”我撒着娇,却惹来他一阵疯狂的劫掠。我不记得我如何的在他的身下疯狂,只记得最后的一下,我狠狠的咬在他的肩上,带着不住的战抖。
我又回了冷宫的小屋,我每日不再离开,白天看看书,偶尔去溪边弹琴或者戏水。晚上精心打扮后去见阿赫。我不知道没我以前他是怎么过的,依稀记得鸢儿给我算过他每天都会宠幸不同的嫔妃,最多的是丽妃,接下来是新承恩宠的妃子,然后就看谁幸运了。
可这几夜他都来陪我,我们谈诗、谈人生,拓跋赫有时候也给我讲讲朝堂上的烦心事,他对公孙丞相的戒心越来越严重,朝中许多老臣都跟他沆瀣一气,处处跟拓跋赫作对。新君最怕功臣倚老卖老,偏偏这群臣子仗着自己的功劳,仗着跟老皇帝出生入死,就不把阿赫放在眼里。
我时常替阿赫担心,他睿智的眸中却是一分了然的清明:“那些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好蹦跶了。
我相信他,我的阿赫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他那么聪明努力,一个人把大虞管理的井井有条,从没听说他失败过,不论是战场还是朝堂。
我将头慵懒的依在拓跋赫肩膀上:“阿赫,你明天也去看看其他嫔妃吧。“
拓跋赫的身子一僵:“怎么?厌烦我了?”
“当然不是啦”,我委屈的嘟嘴,要依我的性子,巴不得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了,真不温柔!
我拉起他的手指,细细玩着,若有所思的道:“我听教习嬷嬷说,雨露均沾是皇上的职责啊,你夜夜都跑我这来,你的嫔妃们不疑心吗?”
拓跋赫淡然笑道:“我说近日身体不适,谁也不想见,她们都以为我在烦心匈奴入侵的事,都被侍卫拦在外面不敢来见驾呢。”
原来皇上也会撒谎啊,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忽然想想还是不好:“阿赫,你不要对我太好了,会把我宠坏的。”
我不无怨念的望着他:“哪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我怕我会受不了。”
“胡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准走”,拓跋赫轻勾我的鼻子,小心翼翼的瞧我,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
“为什么是我?”我不明白的看向他的眼眸,那么深邃隐忍,看不出他的喜怒,“我长得不算美,也没什么长处,更没有显赫的家世,阿赫你为什么选了我?”
拓跋赫深深的吻我,害我气息不稳的趴在他肩上,他才说道:“我从小看惯了后宫的争斗,尔虞我诈,所以我不喜欢那些嫔妃,她们对我好是有目的的,为了权力为了欲望,只有你不同,你是我见过的最平凡最没有野心的女子,从见你第一眼,你在荷花池边翩翩起舞,那么悠闲与世无争,带着脱离凡俗般的轻灵。我看见你的眼神,清澈得如同池中清透的水波,那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当时差点忍不住就要将你纳妃的。”
拓跋赫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我好欢喜,忽然感到幸福来临那种醍醐灌顶的快乐,我第一次感受到。我搂紧他,发誓永远不离开他,默默的做一辈子他身后的女人。
“替我生个皇子”,拓跋赫抱住我,吻碎我的嘤咛,我在心里呐喊着:“阿赫,我愿意,为了你,我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
拓跋赫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我微微睁开眼,见月奴正在帮我收拾杂乱的衣物,该死的拓跋赫,昨夜将我的衣物撕碎了一地,那些碎布正在活生生的昭示着,我们昨晚过得有多么激烈。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做每看见,想起身,却发现居然没有可穿的衣服。我偷眼看了下月奴,她肩膀上缠着白布,走起路来有些跛,看来我伤她伤得不轻。
我心下感到万分的抱歉,仔细想想她不过也是为了她主子好,不过月奴也够任性了,居然可以背着拓跋赫做这许多事,看来在拓跋赫面前还蛮有地位呢。我叹了口气问道:“月奴,你可还好。”
月奴答得不卑不亢:“老奴这条贱命,还死不了。”
我知道她还在恼恨我设计害她,更感到抱歉了:“对不起,我当时气疯了,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
“奴婢人微命贱,不碍事,只要你不再惹皇上伤心就好。”月奴抬头真诚的望着我,语气中居然充满深深的母爱之情,“皇上他——是个苦命的人,哎,奴婢不便讲得太多,只希望他有了你,会少些不幸,多些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