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镇子蜿蜒曲折如蛇一般蔓延,我们进了镇子一直往下走,这时我发现这条“蛇”貌似被拦腰斩断了,两侧的房屋好像都被整整齐齐的切出一个大口子,路中间也也陷下去了一大块,深度能在一米左右。宽度也将近半米。
“那边有个人躺在地下,身体好像还在动!”我看到前边不远处一个府邸门前,横七竖八的躺了十个人,好像是穿的是官兵的衣服。其中一个身材肥大穿着官差的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我走到他的跟前半蹲下来,将他的头放在一个已经凉透的士兵的腿上,他口吐着红色的鲜血和大门以及地上的红色相呼应着。
“你怎那么样?”我询问道。
他大喘着粗气说道:“我不行了,我感觉我的内脏全部坏掉了,好痛苦,救不了了。”他说话的时候又猛吐了一口血。
“你是这个镇子的镇长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策士急切的问着重要的事情。
“我是,我是镇长。屠戮,魔王屠戮了整个村子。”
“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策士继续问道。
“是血魔,全身都被血液包裹的恶魔。”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言很是激动。“啊!预言...血魔出世,万......”没等他说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双手合十静下心来做了个祈祷。当我睁开眼时看到道路上站着一个人,他是那样的独特,让我一瞬间就锁定了他。他像一个穿着红衣绿裤的一脸白色面粉的小丑,手上正拨弄着一个透明玻璃瓶似的玩物,一眨眼便不见了,换做了另一个白衣少年从天而降,犹如飘落的羽毛一尘不染。他一落地左右看了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正好看到了我在看他,他带着风一般的步伐便径直走了过来。他的年纪应该跟我相仿,他有着乌黑的蘑菇头,头发刚好遮住眼眉,翘鼻梁,圆脸,整个人看起来还算秀气。他手握透明材质的宝剑施了一礼:“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妖怪刚才经过这里。”
我问:“什么样的妖怪?”
“全身红色的魔物。”
“没有看到,我们也正想寻它呢!”策士也正愁眉不展。“这位兄弟为何寻它?”
“魔将出世,这是一场浩劫。我修行的目的就是斩妖除魔,不过那魔物好生狡猾,一直与我兜圈子,一击没死让它负伤而逃,唉!”
“在下王城人士,身负任务前来调查,那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那小兄弟可否愿意一同寻找?”策士急忙想拉拢此人,据我观察他的实力很强,御风而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也好,你们在这里会受伤的,我会保护你们。”他兴奋的说道。“等等,它又出现了。”他抬起自己透明的剑身(要不是会反光的话还真看不到),如透明纸一般的细小的剑刃从剑柄流出一道血色汇聚成一个“南”字出现在剑身上,随后又变成了三个字“地灵窟”
“我的剑告诉我它出现在南边的“地灵窟”,我们走,他现在伤势肯定还没完全好。”
“走过去?肯定不行,太慢了。”我说道,“我可以带上师姐,要不你把策士带上?”
“好!”
果然,他手一挥,一阵风刮来,他们俩如腾云驾雾一般迅速的飞走了。而我拉着师姐跟在他们后面加足了马力,就这,速度还远远不及。
“师姐,我们好像跟丢了!”
“你一直往南飞就行。”
冬天的风还是有点冷的,扑打在脸上很是刺骨。
“师姐,你还好吗?要不我慢点?”
“不用,你按你自己的速度就行,不用管我。哎!等等,你看是不是那个?”我仔细瞅了瞅,那俩人正站在那里,我急忙调转方向飞了下去,
“师姐,还是你眼神好。”我忍不住称赞道。
“我也是猜的。”
“......”
“魔生之地”那白衣少年默念着什么。一人多高的石头窟,除了洞口露出在外面其余部分向下延伸,一阵风袭来,给我们三个人都裹上了一层力量,全身上下都被“风之气”包裹着。
“策士,你要不就在外面等我们?”我提议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不敢让他涉足。
“到都到这里了,没事的。进去吧。”
“没事,有我在。”那白衣少年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大佬都那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
我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初极狭才通人,这么窄的通道必须要蹲下来硬挤一挤才能过去。第一个下去的便是白衣少年。他为了保护我们而打头阵。“这是个斜坡,我在下面等你们。”
第二个是我,我用力的缩着身子,想着来一个缩骨大法,可是那旁边硬石块还是膈的我生疼,我提着剑真想把它突出的部分给削了,可是又怕引起连锁反应洞口塌陷,我小心翼翼的摸索着黑暗的墙壁,突然一脚踩空顺着陡坡滑了下去,大概经过了十来秒,掉下去的时候还摔了一个狗吃屎。白衣少年在旁边哈哈大笑,整个洞穴回荡的都是他的笑声。我看他拿着那种“弱小”的火苗在照亮,我对他说:“朋友,你把你的火苗收起来吧!”
“什么意思?这里得有光源啊!要不然怎么走路。”我没有回答他,直接召出了我的小飞鳄:“来,给咱发个光。”
瞬间整个洞穴就好像装了一个太阳一样明亮,以至于亮的都看不到小飞鳄的身影了。“有点亮,暗一点,省点电。”这本是一个开玩笑的话,他却拿来当了真。
“哦?他的能力来源是雷电?这种妖灵你都能抓到,厉害了。”小飞鳄像看呆子一样的在看着正在捏他鼻子的人。这时师姐和策士也下来了。
“好亮啊!它是光翼龙?”师姐和它和平的握了握手问我道。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于她的知识面。只是在传说中听过的龙,她竟然一语言中。
“猜的。”她这样说完嘿嘿一笑,明显不太想继续说下去。我也就不对纠缠了。“你们看那?”
我们向前走了几步,多出来五个洞口,每个洞口的上放都写着字,分别是“幽”、“相”、“鬼”、“隐”、“通”。中间还有一盘黑白棋,一颗棋子能有我的一个胳膊宽。我不禁问道:“这是何物?”希望在场的人能给我一个答案。可惜白衣少年也只给了一个模糊的回答:“也许、好像、大概是想让我们先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