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次任务凶险,可能会性命不保。”罗门师兄还是想拒绝我。
“对呀!你没必要跟着去冒这个险的。”现在就连师姐也开始劝说我。
我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心理能安稳下来的一个人,我需要更多的磨炼和机遇,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人生有意义,实力才能更快的增长、于是我再次恳求道:“我不怕困难,更不会对于曾经的同门之事置身事外。就带我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他微微动容了,表情也温和了许多。“那...行吧!”
我们一行人先是来到了武器店,至此我又看到了江风。
“小兄弟,是你啊!”他依旧在那炉子旁边手忙脚乱的打造着东西,他抬头看了一眼是我后随口问了一句:“今儿有什么需求?”
罗门师兄拱手回答道:“不知这里可否有“皓阴镜”。”
江风也停下来手上的活,看了看我们一行人,用旁边的灰色抹布擦了擦手说:“红缨小兄弟,你们要那玩意做什么?”
“听说好像是打开某处的钥匙。”我目前只能这样说。
“如此?”他带着疑问看着我。
“江风大哥,心中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其实见不得人吞吞吐吐的,催着让他快说。
“那件物品是阴性极强的邪物,一般人根本碰不得它。我当初收的时候也是没有问清楚来历,碰了一下便被阴寒之气冻伤过手指。但是最后被王城的陵巨将军以私藏邪物为由收走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他回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么说,我们现在只能找到这位叫“陵巨”的将军才行了。”二师兄作思考状。“但是该怎么找?”
我想了想,或许策士知道?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好,那我们在差馆等你消息。”二师兄说。
我现在需要前往王城内城,因为手上有策士赐给的令牌,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进去。我一个人到了内城门口,这里有两个穿着铁甲的卫士守门,怀抱长剑,一看气势就不是普通的士兵。
“站住,干什么的?”其中一个走着正常流程。
我拿出玉牌举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我找一下策士大人,这是通行令牌。”
“大胆,以为我们不认识真令牌?拿块假的糊弄我们。赶紧滚!”他看了看令牌,直接举起带剑鞘的长剑往前伸了伸架在我的脖子上怒骂道。
“这是真的呀!你们再仔细看看?”我很是疑惑,我进出城门都能用的,为什么到这里这俩人却不认了呢?
“我只数五下,赶紧滚,要不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抓起来。”另一个在旁边开始数着:“五、四、三、二、一。”数数完了,他看见我不动,立马就上前想要将我按倒。“嘿!还真有个不怕死的混蛋啊。”
我本着今天要是进不去就把事情闹大的想法,立马挣脱了他的反手勒脖的动作,将他反擒住,右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右膝盖上面,至此他半跪在地上并被我我半扣着他的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我面前的俩人应该都只是初阶灵魁师罢了。
此时大门从里面打开,我正好看到了一辆马车想要出行。这时赶车的车夫看到了这一幕,下车问道:“你是...?”
听他这么问,我仔细的观察了他一下,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接下来不用我想了他先喊了出来。“你是策士的朋友?”这时候策士也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我正好看到了他。“红缨?”
他下了马车走到我跟前。“你这是干什么?”
我松开了我面前的这个人,他赶紧向后退去。拿出玉牌。:“我想进去找你,但他们说这是假的。”
策士皱了皱眉头:“对不住,是我的错,近日,这种令牌只能作为进出城的通行证使用了。现在想要进城的话有更复杂的程序要走。对了,你找我所谓何事?”
我接过玉牌放在盒子里,说了此次的目的。
“你说“陵巨”?那人可不好说话啊!”他皱了皱眉头。
“还请策士帮忙说说话,因为那件东西对我们非常重要。”我恳求着,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有一个办法。”他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请讲”我的思绪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我们可以请贤王做主,令他交出此物。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先帮贤王一个忙!”他看着我抓了抓腮帮子想听我的意思。
“什么忙?”
“在去海漠的路上有一个镇子,那里好像是闹了瘟疫。”
“瘟疫?”
“且听我说完,这次我出城要去那里的,如若此次你们能立下功劳,我想贤王进言,你们应该会得到那样东西。”
“有多大的把握?”
“以一个他不需要的东西换取一方安宁,你觉得呢?”
我想,这也算是个可行的办法。
经过商讨,师姐和我一同前去,其余人在差馆等待消息。
“海漠?”我还真没去过。至于瘟疫这个词,我只在电视里面看过。在这个世界也有瘟疫一说?
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我们来到了这个叫做石关镇的地方。一到这里我就发现了这里的不一样处。整个村子死气沉沉,镇子门口的井里已经干涸,老人们扶着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年轻人一瘸一拐的走在最中间的道上,有斗殴的、有放火的,有抢劫的。这里的景象说明了一切,穷困、疾病、恶行等等。
当策士看到这些后,勃然大怒:“我定要找这个镇子的镇长问清楚,看他到底是怎么管理镇子的。完了还要治他的罪。”说着就往镇子里面走,我们跟在他的后面充当保镖。
他在一角处蹲了下来,面前有一个差不多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的老妇,病怏怏的颤抖着双手坐在门槛上。他轻声问道:“大娘,你们这个镇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呆滞,她缓缓的抬了抬头,看了看又缓缓的低下,我把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并无反应。“策士,我们重新找个人问吧,她估计思想已经不清楚了。”
“哎!大哥,请问一下。”我拦住一个背着包慌忙跑路的瘸子,想问一问。“不要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奇怪!”师姐用手指了指那个要饭的乞丐,他正趴在地上用竹棍敲打着旁边的碗。一边又一遍的重复着:“魔、魔王。黑暗、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