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位面的修炼者，其实挺可怜的，大地贫瘠，几乎没有什么天才地宝，灵气也稀薄的可怜，所以修炼起来十分困难。
特别是神者。
北宫涵兮虽然没有到神者，但是前世毕竟走过这一步，神者进阶需要一种很重要的物质，叫混沌。
这是一个位面稳定的物质。
也是灵气诞生的原产物。
但是这个世界的灵气很稀薄，就说明混沌这个物质十分稀少，她现在的实力没有办法感应但是也能说明为什么千年没有神者的诞生。
虽然神者升级只需要很少的一点混沌，但是…
那些神君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晋级，恐怕都不知道混沌是什么。
但是那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九长老又讲了很多。
她实力是神圣，所以很多东西是经验之谈，对于学会们来说，有些话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不过这些对于北宫涵兮是没有用的。
她曾经问鼎上位面最高的级别，现在这些，不过是从新走一遍而已，没有瓶颈，没有任何的心结，灵气够了，自然会升级。
所以只是低垂着眸子，似是在听，又似乎在云游太空。
九长老一边说着不自觉的看向凤栖和北宫涵兮，凤栖看起来好相处，其实性子很冷的，但是他…
一直在关注那个女孩。
九长老隐晦的看了一眼北宫涵兮。
少女长相并不出色，小家碧玉，邻家妹妹的模样，虽然不出色，但是其实长相还可以的。
但是一双眸子极美。
淡然如水，那双眸子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仿佛看透世间一切。
就连她这个神圣的强者，也做不到这种感觉，凤栖…关注的女孩子都与众不同的。
九长老的眼睛闪过一丝黯然。
那个女孩除了长得没有那么好看之外，只是现在看着一切都是好的…
北宫涵兮上一世，是问鼎顶端的强者，不是没有比她强的，但是那些都是活了上万年的老家伙们。
北宫涵兮上一世，问鼎顶端，也不过两千岁而已。
但是，两千个日日月月，北宫涵兮就不可能当做自己是一个单纯的小少女，自然看透世间，淡漠不愿和人计较，自然是因为不过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孩子，她一个上千岁的老祖宗级别的存在，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下了课，九长老和凤栖一同离开。
北宫涵兮和航半梦等人一起走出来，就看见凤栖站在不远处，航婉柔眼睛一亮，随后连忙走了过去。
“凤长老！”
航婉柔娇羞的看着凤栖，凤栖淡淡的点点了头，根本不打算搭理航婉柔的意思。
“凤长老，我是一年级的学生，叫航婉柔，我…我听说凤长老你喜欢茶，这是学生自己亲自做的，您尝尝！”
说着拿出一个荷包，打开，可以闻到十分好闻的茶香。
凤栖长眉微微挑起，看婉柔微微有点发愣，事实上，凤栖只是最近喝了红梅做的茶叶才会喜欢的，随后走到北宫涵兮的面前。
“战王爷，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要点茶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