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弥加,素利,步度根,厥机,律归跟随轲比能调拨大军一万,趁那于夫罗未曾走远之际,杀气腾腾,怒火熊熊的急忙奔出营寨而去。
再说那于夫罗出了轲比能营寨,正走之间,忽闻背后马蹄声大作,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不知后面何故,急忙转头视之,只见轲比能气势汹汹,带兵杀奔而来,于夫罗欲奔马往前,问那轲比能所来何事,哪里知道轲比能奔至后军之时,并未做丝毫停留,直接朝后军杀奔而去,于夫罗后军未曾防御,措手不及之下,顿时散乱一片,溃不成军。于夫罗视之大怒,舞刀拍马,直往轲比能杀去,手下务恒,休屠,犁汗,客丽儿等人亦是各自带领手下人马,杀奔轲比能大军而去。
轲比能正于乱军中往来冲杀,忽见一人立于前面,轲比能急忙视之,正是匈奴左贤王于夫罗也,乃刀指于夫罗道:“你这背约逆贼,焉敢暗通敌军来图我?”
于夫罗见到轲比能无故来攻,心中本为大怒,意欲找轲比能说个明白,方才听得轲比能说出那些话来,心中却是不知何意,正欲开口问时,轲比能早已舞刀拍马杀来,于夫罗顿时大惊,急忙架起武器,挡住轲比能,遂问道:“我何时暗通敌军?”
轲比能不由于夫罗纷说,大骂道:“到了现在,你这逆贼还不承认,看我斩你以泄愤恨。”
于夫罗闻之,亦是大怒,问道:“我好心前来助你,你到反过来要杀我,是何道理?况且你轲比能虽说武艺高强,我于夫罗亦非懦弱之辈,你要杀我,我还要杀你。”言罢,双臂猛然使力,荡开轲比能,回到猛砍而去。
轲比能,于夫罗尽皆大怒,二人奋力厮杀,拼死而战,于乱军之中斗了七八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轲比能见得一时之间难以取胜,况且方才于夫罗大军措手不及之际,被自己冲击而来,乱杀一阵,占了些许便宜,现今于夫罗人马早已挥兵反击,轲比能所带不过一万大军,而于夫罗却还有三万余人,如何斗得过,遂轲比能暴喝一声,猛然一刀劈向于夫罗,于夫罗见得轲比能这一刀来势凶猛,不敢硬接,急忙拉马向后退去,哪里知道轲比能这一刀刚刚砍至半路,便收了回去,调转马头,疾奔而走。于夫罗妨碍知晓,轲比能那一刀乃是虚招,又见得轲比能以带兵远去,也不追赶,唯恐乃中轲比能诱兵之计,便收敛人马,救治伤兵,歇息了一程,便往匈奴方向而去。
刚刚走了一阵,忽见前方一路人马挡住去路,乃举目视之,乃是李腾,于夫罗顿时大惊失色,方才刚同轲比能大战一场,而今又遇到李腾,如何能够敌得过?只见李腾倒提雷龙锤,双脚轻夹马腹,上前几步,大声喝道:“于夫罗,你今日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于夫罗视李腾所带人马不过数千之人,而他遂然经过方才之战,手下仍有三万人马,若是死命冲击,想必李腾也是抵挡不住,刚要发出冲击命令,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两边沙坡突然现出无数人马,各自摇旗呐喊,大声道:“于夫罗,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旁边犁汗为于夫罗道:“大人今日若不死站,难以走脱?”
于夫罗闻之点头称是,乃让务恒,休屠,客丽儿三路冲击,自与犁汗抵挡山坡两旁来军,正欲下令只听得旁边一声惨叫之声,正见务恒一刀正中休屠胸口,鲜血喷涌甚多,休屠落马而死。于夫罗视之大怒,遂狂舞钢刀直往务恒杀去,务恒哪里是于夫罗敌手,急忙拨马而走,于夫罗亦是忘了方才吩咐,纵马从后追赶而去。
只见李腾手中雷龙锤往前一挥,后面士兵犹如潮水一般,朝于夫罗人马杀去,顿时山坡之上,左边颜良,右边文丑,后面道路之上,去卑亦是带兵赶来,四面夹击之下,于夫罗大军顿时四散而走,溃不成军。
于夫罗见得四面被围,士兵四散逃往,自己生死亦是未定,只得弃了务恒,于乱军中往来冲杀数次,却不得而出,正走只见,忽见一人从旁边杀出,于夫罗视之,乃李腾也,顿时大惊,心中早已胆怯,不敢为战,急忙拨马逃走。李腾哪里肯放,飞马从后追赶而上,李腾坐下绝影无比飞快,赶之于夫罗背后,猛然一锤打出,于夫罗措手不及之下,被打下马去,旁边早有士兵一拥而上,将于夫罗压在地上,捆绑结实。
李腾坐于马上,倒提雷龙锤,放声喊道:“于夫罗已被我所擒,你等还欲抵抗乎?”众匈奴士兵见了尽皆扔了武器,跪地投降。
那犁汗,客丽儿见得于夫罗被擒,士兵尽皆投降,心知今日大势已去,奋力死战,杀出重围,正欲待走,忽见二人正面杀来,急忙视之,乃颜良,文丑也,犁汗,客丽儿还欲从旁而走,颜良,文丑早已飞马杀上,将犁汗,客丽儿尽皆生擒过去。
李腾此战,生擒于夫罗,犁汗,客丽儿尽显其中,所获马匹,武器,铠甲,金鼓辆车车架等不计其数。遂分兵押着俘虏往营寨一路开去。
到了营寨,陈宫,张合,高览,常林等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得李腾带兵回来,不敢怠慢,急忙将众人迎了进去,尽聚于大帐之内,李腾自是坐了上面主位,陈宫,颜良,文丑,常林,张合,高览,去卑,须骨,务恒等人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喝道:“将于夫罗,犁汗,客丽儿尽皆带上来。”
过的一程,于夫罗等三人尽皆带到大帐,于夫罗见了去卑,须骨,务恒等人,顿时破口大骂李腾,去卑猛的站起来,呵斥于夫罗道:“于夫罗,你现今乃阶下之囚,焉敢对我主如此放肆。”
于夫罗看了去卑,须骨,务恒一言,放声骂道:“你等这卖主求荣之辈,有何面目教训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