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闻之一愣,遂道:“有此等事件,快来将此人带来见我,再去传令去卑前来。”小校点头称是,领命而去,过的一程,果见一人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前来帐中,拜倒在地,李腾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模样?”
那人抬起头来,声道:“我名叫须骨,原为匈奴右贤王去卑将军属下,只因单于提栾呼厨泉身死,去卑将军投降将军,我自归属于左贤王于夫罗,今日于夫罗见得我与右贤王相见,遂以苦肉计欲诱骗将军前去劫营,我因念右贤王往日恩情,不忍加害,特此告知。”
李腾闻之,心中微微一惊,李腾遂同于夫罗大战之时,见过此人,却不知此人底细,对于须骨之言,却也是疑惑不定,正欲待说,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正是去卑也,连忙说道:“去卑将军可曾识得此人?”
去卑闻言,转头仔细观看,见那人正是白日所见须骨,又见须骨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氧量极其狼狈,连忙问道:“须骨你怎成了如此模样?”
须骨见的去卑,心中又是一番感动,遂道:“那于夫罗白日见得我与大人相见,故欲以苦肉计诱骗大人前去劫营,我原位大人属下,大人有曾有恩于我,我焉能目视将军将身陷困境而不相助乎?”
去卑闻之,遂看向李腾如何处置,李腾笑道:“须骨将军前来告知,却是我军之万幸,但因现在时日尚早,去卑将军可带须骨前去治伤,稍后再行商议。”去卑心知李腾心中疑惑不定,不愿轻信,虽是心中着急,却也毫无办法,遂只得告退李腾,往去给须骨疗伤。去卑走后,李腾不敢怠慢,拖延时辰,恐误大事,连忙亲往陈宫帐中细说告知。
只因今日白天大败轲比能,于夫罗等,夜晚之时,并无多少事情,陈宫便在帐中观看经典文集,忽见一人闯进帐中,遂放下书本,举目视之,见来人乃是李腾,连忙上前迎接,问道:“主公夜晚前来,不知有何事情?”
二人分列坐定,李腾说道:“我有一事,因心中捉拿不定,特来此同军师商议一番,再做决断。”
陈宫道:“是何事情,主公莫急,慢慢说来。”
李腾道:“方才一人前来帐中,名叫须骨,来时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言说其乃是去卑将军属下,说是只因今日白天之时,同去卑将军相见,那于夫罗便欲以苦肉计诱我我前去劫寨,须骨因念去卑恩情,不忍加害,特意向我实情相告。我自闻之心中捉拿不定,特此前来求教军师。”
陈宫闻之,心中仔细思虑一番,遂道:“我观去卑,亦是真心投靠,其间并无可疑之处,由此来看,那人言语却有七分可信,只是……”陈宫说道这里,忽的停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腾闻之,连忙说道:“军师快些说来,莫要急煞我也。”
陈宫点了点头,遂谓李腾道:“只是倘若此乃那于夫罗连环之计,恐我军处境忧矣。”
李腾急道:“那依照军师之意,须骨此言,乃不可信?”
陈宫又是一番深思,遂道:“主公,依我之见,不如依照须骨之言,夜晚前去劫营,先派人往于夫罗,轲比能营寨内放火,倘若伏兵尽出,主公可使所带人马一起出击,倘若并无多少伏兵,我恐那于夫罗会于半路设下埋伏,主公可于周围寻找树林茂密之处躲避,我自派人前来寻找主公。”
李腾闻之大喜,道:“军师之言甚合我意,事不宜迟,我这便调拨人马,今晚三更之时,往去劫营。”言罢,便命人将众将招来陈宫帐中,分派事物。
过了一程,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去卑等亦是来到,分列坐定之后,李腾分派到:“今夜我收的探马来报,于夫罗,轲比能大寨之中并无多少防守,我等可趁今夜前去劫营,大破敌军。”众将听后,尽皆满脸欢喜之色,李腾继续说道:“颜良,文丑你二人带领三千精兵为左队,夜晚之时,埋伏于敌军大寨之左,只见得敌营之中火起,敌军伏兵尽出,可冲出杀敌。”
颜良,文丑二人起身拱手道:“遵命。”遂出得帐外,调遣人马去了。
李腾又道:“张合,高览你二人亦是带领三千精兵,埋伏于敌军大寨之右,只见得敌营之中火起,敌军伏兵尽出,可冲出杀敌。”
张合,高览起身拱手道:“谨遵主公之命。”
李腾继续说道:“常林,去卑你二人镇守营寨,万事接听军师吩咐,不得有半点差池。我自带兵往敌营正面,伺机而出。”众将亦是领命而去。
三更已到,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同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各领三千精兵,依次而出,到了于夫罗,轲比能大寨之外,于方才吩咐之处,各自埋伏,李腾领命自与营寨正面,观看之后,果然见到敌营之中昏暗一片,并无人马防守,心中自是一喜,遂令三五十个士兵各执引火之物,前往敌营之中四处放火,自往营外等候敌军伏兵。
营中刚刚起火,李腾等人只听得黑暗之中一声炮响,左边于夫罗,右边轲比能,后面素利,休屠举兵近往营寨冲杀而去,却见营中不过三五十个士兵,心中顿时大惊,乃知须骨必然亦是投降李腾,以实情告知,连忙命令士兵形成防守之侍。奈何阵型还未形成,颜良,文丑早已掩兵从左边冲杀而出,张合,高览挥兵自右边冲杀而出,李腾自营寨正面一马当先,杀入营寨,后面士兵犹如潮水一般,涌向敌军营寨。
顿时轲比能,于夫罗人马三面尽被李腾大军围住,奋力厮杀,那于夫罗,轲比能联军早已是两股颤颤,无心而战,士兵或投降,或逃跑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