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大军行至半路,忽见一人急往奔来,见了李腾遂赶紧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大事不好,高干的鲜卑轲比能相助,带兵攻打晋阳,我军已经连输数阵,王钊先生设计死守,这才保住晋阳不是,主公还是还快兴兵救援。”
李腾一听,却是大惊,而颜良,文丑二人听在耳中却是一番惊骇,二人具无男儿,都各只有这一名女孩,倘若有失,那好比心肝迸裂,万分痛苦,急忙朝李腾进言道:“主公,既然晋阳危在旦夕,倘若不以轻兵前去救援,晋阳必然被高干所夺。”
李腾点了点头,心知颜良,文丑乃是担心颜子晴,文蕊二人安危,却是不便说出,遂道:“那二位将军可先带三千轻骑,往去救援晋阳,我自带兵随后就到。”
颜良,文丑二人得李腾之令,心中自是万分感激,遂谢过李腾,从大军中挑选出三千精兵,跟随那报信之人,急往晋阳而去,李腾自是带领剩余人马,少歇多行,力争早日到达晋阳,解除危机。
再说颜良,文丑大军行至晋阳城外二十里之处,安营扎寨,使人探查高干军营情况,知晓高干,轲比能等人乃晋阳城北门二十里分作两处,安营寨扎,互为犄角之势。颜良原本想趁今夜前去劫营,但听得如此,也只好作罢,一面派人于营寨好生防守,一面派人通知晋阳城中颜子晴,文蕊,王钊等人。
颜良,文丑到来之时,高干所派探马早已探明,高干闻之大惊,不敢怠慢,遂赶紧带人来到轲比能营寨,寻求应对颜良,文丑之策。
高干一路急性,见了轲比能,未及坐下,连忙说道:“将军大事不好,颜良,文丑已经带人回了晋阳,现于城外三十里处安营寨扎,颜良,文丑乃河北名将,武艺高强,勇冠三军,如何敌之?”
轲比能闻之,未及说话,旁边一人大笑数声,遂说道:“我等素问颜良,文丑之名,却从未交手,今日撞见,必然将其二人斩于马下,正要叫他看看我们鲜卑人的厉害。”
众人高干一众皆是一愣,遂举目视之,乃轲比能手下大将弥加,但见得弥加光头圆脸,身长九尺之余,身体雄壮,甚是威猛,高干乃袁绍外甥,颜良,文丑又是袁绍旧将,二人之威,高干如何不知,遂说道:“既有将军前去,我自是放心,只是那颜良,文丑非等限之人,明日之战,将军还是切莫大意,后悔确是不及。”
弥加闻之,冷哼一声,却不言语,轲比能见状,遂笑了一声,道:“颜良,文丑之名,我等闻之,自是如雷贯耳,然弥加乃是我鲜卑素有名气之勇士,相较于我,也是差距不大,行不不行,明日一战,便可知晓。”
高干闻之,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才慢慢放下,又见得轲比能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心中却也是叹息一声,有何轲比能说了些颜良,文丑之事,便见的天色已晚,向轲比能告辞欲走,轲比能也不强留,放任高干离去。
第二日,高干早早起兵,正欲派人往轲比能处通知,却见到远处奔来一队人马,正是轲比能之军,遂同轲比能兵合一处,往颜良,文丑营寨而来。
颜良,文丑已经准备妥当,正欲带兵前去攻打高干,忽见一人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高干,轲比能等人带兵前来营前搦战。”
颜良视之,乃副将汪正也,遂怒道:“来的正好,今日我便要破了高干,轲比能之众,然后趁主公人马未到之时,将那雁门拿下,看那高干小子还望何处而去。”言罢,便汪正出去整备军人,遂他二人出寨迎敌。
颜良,文丑二将翻身上马,各拿兵器,带领人马,往出寨门,于外门摆开阵势,同高干,轲比能大军相对而视。
轲比能,高干见颜良,文丑出来,遂遣大将弥加上前搦战,弥加应声而出,手舞大锤,喝叫连连,飞马直往阵前而去,锤指颜良,文丑,大声笑道:“我乃鲜卑轲比能大人手下大将弥加,你二人可是颜良,文丑乎,可敢与我一战?”
颜良闻之大怒,正要策马举刀出阵迎敌,但见旁边文丑断喝一声,早已挺枪跃马直取弥加,口中大叫:“蛮夷修要张狂,文丑来也。”弥加闻之,亦是双脚猛夹马腹,大叫而往。
二将两马相交,于阵前大战不及二十个回合,弥加渐渐支撑不住,上下皆遮拦不下,而再看文丑,却是越战越猛。弥加心中吃了一惊,心中知晓,今日若不死战,必然死于文丑之手,遂大叫一声,急挥大锤,却被文丑杀的接连败退。弥加见取胜无望,似乎连防守亦是十分艰难,遂猛然一锤打向文丑,文丑不知弥加乃是虚招,收了那龟背驼龙枪,往后躲避,却不知弥加此乃虚招,打完之后,急忙掉站马头,往自家本阵中而去。
文丑见状,顿时大怒,哪里肯放弥加离去,双脚猛夹马腹,挥舞长枪,口中大叫道:“弥加匹夫休走,快来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从后方追赶过来。弥加闻之,文丑声如响雷,哪里跟上前同文丑大战,只是奔马疾走。
轲比能见得弥加战败,面容大惊失色,急遣步度根,厥机二人齐出,方才将战败的弥加抢了回来,文丑遂立马于阵前,斜眼查视高干,轲比能等众,大声喝道:“你能北漠荒蛮之民,焉敢同我等相战,若不早退,必定人头落地。”言罢,竟然单枪匹马,直往轲比能阵中冲杀而去。
颜良见文丑竟然以一人之力,冲杀轲比能,高干万余之军,心中大惊,唯恐文丑有失,急忙掩兵冲杀过去。
轲比能,高干又见得晋阳方向,马蹄声大作,烟尘冲天而起,一队人马,往来冲杀,尽皆胆怯,众将士亦是无心而战,遂赶紧命人鸣金守兵,往营寨中疾奔而去,丢下马匹,武器不计其数。
颜良见得高干,轲比能撤军而走,又见晋阳人马来至跟前,定睛视之,那领头之人,只是颜子晴,文蕊二女,遂颜良命人唤回文丑,四人父女再次相见,颜子晴,文蕊自是哭得如泪人一般,颜良,文丑好生劝慰这才作罢。遂命人收拾高干,轲比能所丢之马匹,武器,尽数交给颜子晴,文蕊二人,让其带回晋阳,等的李腾回来,再行分配。颜子晴,文蕊只是恋恋不舍,又说了好些话语,这才带兵回了晋阳。
轲比能,高干今日输了一阵,只是心中闷闷不乐,回到营寨,轲比能呵斥弥加道:“你昨日夸下海口,立斩颜良,文丑,今日却败于阵前,我之脸面何处相存,左右,于我将弥加拉出斩首,号令三军。”
弥加闻之,心中大骇,连忙求饶道:“大人,文丑武艺想必大人亦是不相上下,我等如何能够敌过?”
旁边高干,步度根,厥机等人亦是劝慰轲比能,高干道:“将军,胜败不过乃兵家常事,况且弥加将军在阵前同文丑交战之时,也曾奋力厮杀,文丑乃武艺高强之辈,天下能敌者,不过数人,弥加将军今日战败亦是在情理之中,望大人收回成命,让弥加将军往后戴罪立功,亦是最好。”
旁边众人亦是说道:“还望大人呢饶了你家将军,让其戴罪立功。”
众人苦苦劝慰之下,轲比能这才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出去令而是军棍,以示惩戒。”
弥加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弥加谢大人开恩。”说完便起身下去,奉轲比能之命,领那二十军棍的责罚。
轲比能忽的想起什么,遂转头问高干道:“今日弥加败于文丑之手,我等却是还未见到颜良手段,不知颜良相较文丑,谁高谁低?”
高干道:“将军可知曹操帐下大将徐晃之名?”
轲比能遂道:“我在鲜卑,似有听说,言说此人手舞一柄宣花大斧,武艺高强,作战勇猛,乃有千夫不挡之勇。”顿了顿,轲比能又问道:“将军问及徐晃,又为何事?”
高干说道:“建安五年之时,我舅舅袁绍大起河北七十万大军攻打曹操之时,那时颜良,文丑尚在舅舅帐下,他二人都曾于徐晃有过交战,将军可知胜负如何?”
轲比能问道:“我远在漠北,自是不知,还望将军相告?”
高干道:“文丑于延津之时,四五十个回合便打败徐晃,而那颜良却不及二十回合,徐晃便拨马而走,将军现如今可知颜良武艺如何?”
轲比能闻之大惊,遂其远在漠北,却也知晓中原名气极盛之人,河北诸郡又近邻北漠,颜良,文丑大名,轲比能自是早早便已知晓,因未曾与之交战,不知颜良,文丑二人武艺深浅,今日弥加出战,不及二十回合,便败于文丑之手,方才闻高干之言,颜良较之文丑,更胜一筹,轲比能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