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扬县之事处理完毕之后,歇了一日,便起大军前去攻打平阳,马超每日只是坚守不出,李腾以强兵接连攻打数日,却奈何久攻不下,李腾只得退兵而去,别商良策。
是夜,李腾召集手下众文武大臣,相聚一堂,共商攻打马超之策,过的一程,众人来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坐于上位,开口说道:“探马已经回报,宋召将军依然攻破扬县,此时马超不过仅仅战局平阳一城,乃做困兽犹斗之势,近日又问幽州之势,曹操屡胜,袁熙,袁尚屡败,看来曹操归来之时已经不远,我等还需早些剿灭马超,然后挥师北上,灭除高干,夺取并州,有谁献上良策,助我攻破马超啊?”
只见帐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我有一计可破马超,只是……。”
李腾闻之,心中顿时大喜,遂抬头望之,乃谋士刘原也,遂问道:“先生怎的说话如此吞吞吐吐,尽管说来便是,莫要犹豫。”
刘原又复拱手道:“主公起大军五万前来征讨马超,宋召将军带去五千,攻占了扬县,近日又接连攻城,虽说折了些人马,但我军仍有四万之余,乃马超数倍之多,既然如此,主公何不将城围住,断绝城中粮草,倒时候马超人马不占自乱,然主公再以强兵攻打,则平阳可夺,马超,庞德等众可擒也。”
李腾闻之,却是眉头轻轻皱起,遂说道:“此计虽好,奈何围城以断粮草却非一朝一日之功,况且曹操不日便要从幽州回来,倘若前去攻打魏郡,我军却是救之不及。”
刘原道:“此乃正是我所忌讳之事,因此才吞吞吐吐吐。”
李腾闭口未曾说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只做沉思之状,过的一程,忽的只见眉头舒展,脸上却是一阵喜悦之色,遂放声大笑起来。众人不知李腾所笑何事,纷纷拱手询问,李腾笑道:“我已有攻破平阳良策矣。”遂仔细授予众人如此如此。
第二日,李腾令那四万大军,尽数驻扎于平阳城下,将那平阳城未得如铁桶一般,鼠兔皆难以通过,马超见李腾如此,一时间亦是没了主意,遂立刻前去寻找杨阜,告道:“先生可知李腾一将平阳城未得犹如铁桶一般,城中又无多少粮草,这可如何是好?”
杨阜笑道:“少将军莫要顾虑,李腾虽然人马众多,其每日耗费粮草亦是甚多,况且上党居此地乃有两百里之远,运粮不易,依我之见,李腾最多再过一月,便因粮草耗尽,不战自退。”
马超闻之如此,遂接纳杨阜之言,每日依旧好生于城上防守,以防李腾前来。
果然刚过一月时间,马超于城上亲眼所见,李腾带领大军,急忙退去,马超又欲举兵前去追赶,杨阜连忙拦住,说道:“李腾不过乃是粮尽而退,并非失利而退,倘若少将军前去追赶,必然大败而回。”马超闻之,遂罢了带兵追赶之意。
平阳城被被李腾大军接连围住一月,一月之中,日日将城门紧闭,城内百姓不得而出,城外百姓却是不能进去,这一日百姓们见得城门打开,心中甚是高兴,各个出了出了门户,去了集市,相互贸易,,平阳城每日多有百姓出入,好一片繁荣景象。
过了几日,百姓正出入只见,忽见东边烟尘四起,马蹄之声如雨点一般,十分密集,似有千军万马急往奔来,守城士兵见了,举目观望,只见来人尽打李腾旗号,急忙吹响号角,发出警报。
马超见的李腾大军仍在远处,还未奔至城下,连忙命人尽数驱赶进出城的百姓,遂拉起吊桥,将城门紧闭。
李腾大军奔至城下,见得马超正在城上搦战,李腾遂双脚轻夹马腹,出往阵前,雷龙锤一指马超,叫道:“马超小儿,我已取得粮草,足以半年支用,这才看你还望哪里逃?”言罢,雷龙锤一挥,身后兵士立刻向前,将那平阳城围得水泄不通。
马超于城上冷笑,道:“李腾匹夫,我只在此处等你,你若能来,我必然束手就擒。”
李腾哼了一声,放下雷龙锤,从旁拿起那张豹纹铁胎弓,自箭壶之中摸出一支狼牙箭,双臂稍一用力,那张铁胎弓立刻变成满月装,李腾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松开,那狼牙箭便如流星一般直往城上飞去。
马超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欲急忙藏身躲避,看到那狼牙箭并未朝他射来,却是正中吊桥绳索,只听见‘啪’的一声,那狼牙箭正中绳索,那绳索不过普通之物,如何经得住李腾如此神力射出的箭矢,当即断为两截。
李腾又复摸出一支箭矢,猛力一箭,将那另一条绳索亦是射成两截,那吊桥再无牵引,自是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城门遣烟尘四起。
马超见此情景,不禁一愣,他虽说知晓李腾乃武艺高强之辈,却哪里知道李腾箭法亦是这般精妙,顿时心中大震,不过吊桥遂落,却仍有城门为阻,李腾大军却是仍然不能进入,遂马超于城上笑道:“李腾,你虽箭法精妙,却是不能将城门射开。”
李腾又是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一支狼牙箭,对准城门,猛然松手,那狼牙箭犹如闪电一般,直奔城门而去,说也奇怪,只见那城门却是应声而开。李腾提起雷龙锤,向前一挥,旁边颜良,文丑二将早已掩兵冲杀过去,直接冲进城门之中。
马超又是吃了一惊,他哪里知道李腾如何将城门一箭射开,只听的城中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李腾人马多已杀入城门。马超哪里还敢延误,正欲带人前往城下将李腾人马尽数杀出,还未移步,只见一人自城下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拜倒在地,急声说道:“少将军,大事不好,西门也已失守,李腾人马杀了进来。”马超还未说话,只见又有人前来报到,南门,北门亦是失守。马超赶忙问道:“我不是曾吩咐你等好生看守,怎的尽数失守?”
一人回答道:“方才之时,四门尽皆不知从何处奔来数十人马冲杀而来,守门将士不能抵挡,多被杀死,我死命杀出方才来此报信。”
马超一听,顿时大骇,这几日命人好生于城中防守,亦是未发现可疑之处,亦是不知道李腾派人从何处进了平阳,遂心知平阳城必然已经不保,并州之地已无他马超立足之地,不敢怠慢,欲往城下而去,却见李腾人马早已冲上城来,马超暴喝一声,论起那虎头湛金枪,只见马超周围枪影重重,十数人尽皆不能近身,马超一路杀下城去,正见一人背后牵一白马,手拿大刀,于乱军之中奋力厮杀。马超视之,乃大将庞德也,遂又挥枪杀之庞德旁边,见庞德所牵,真是自己坐骑,遂翻身上马,越发勇猛,同庞德一起杀散周围士兵,欲望城外杀去,却忽的想到谋士杨阜却不见踪影,遂赶紧问庞德道:“杨阜先生何在?”
庞德一面舞刀厮杀,一面大声叫道:“杨阜先生已经带兵杀了出去。少将军莫要担心,快快遂我一同杀出。”遂马超这才放下心来,那虎头湛金枪抡的如泼风一般,所遇李腾之兵尽驱散,马超,庞德趁此杀出城外。
正欲要走,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马超猛然一楞,急视之乃李腾也,自知若不奋力而战,便走不脱了,遂不及言语,便和庞德奋力杀上。只听得李腾暴喝一声,声如响雷一般,抡锤跃马,直往马超,庞德杀去。
三人于乱军之中战了二三十个回合,直杀的天昏地暗,马超,庞德不能走脱,李腾却也是无法将二人如此时间内拿下,却是不分胜负。
正杀之间,马超只旁边一声断喝,颜良,文丑却是同时杀出,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遂真颜良,文丑未到之际,忽的虚晃一枪,荡开李腾,马超,庞德趁机拨马而走,李腾见事如此哪里肯放,便携同颜良,文丑一起往后追去。
李腾正走只见,忽见前方烟尘冲而起,马蹄声大作,见一人正带人马往这边冲杀而来,正是马超谋士杨阜也,此时李腾身边不过颜良,文丑二人,看那杨阜所带人马却有千人,李腾恐颜良,文丑有失,遂勒住坐骑,意欲回往平阳,颜良,文丑二人见了,亦是拉住马匹,遂问道:“此乃斩杀马超之良机,主公为何停下?”
李腾道:“马超救兵已来,恐将军有失,故而停下。”
颜良声道:“我二人虽若身死,倘若将马超,庞德二人擒杀,那时主公攻打凉州却是容易之极,我二人亦是死而无憾。”
李腾闻之,却是万分感动,遂欲再翻追击,却见杨阜带了马超,庞德早已离去,李腾不敢怠慢,同颜良,文丑顿时双脚猛夹马腹,坐骑纷纷受痛,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狂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