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又是一声冷笑道:“沮授此举乃是忠心?我看他乃故作戏耳,欲赚我等人马,而让敌军破我。”
袁尚一惊,连忙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袁绍便将沮授所说,如何从乱军中而走,如何回到邺城一一告知袁尚,道:“若是果真如此,沮授焉能不投向敌军?”
袁尚听后笑道:“父亲大人可曾误解,如此说来,沮授便是大大的忠心才是。”
袁绍疑惑问道:“何也?”
袁尚道:“父亲,沮授本身处乱世之中,性命已无保全之策,幸得李腾前去救援,才留的性命,李腾知沮授多智,方才如此,救了沮授之后,必然好生款待,行上宾之礼,况且沮授尽皆辞去,岂一坐骑,前来归于父亲,可见其心忠义之心,如此之人,父亲怎能拒绝?”
袁绍疑心甚重,思虑之下,口中遂答应袁尚对沮授行上宾之礼,心中却暗暗恨之,自认聪明,行骗他人,却骗不了他袁绍。
袁尚见袁绍面色不定,知袁绍心中仍旧怀疑,欲复再言以劝袁绍,又恐袁绍发怒,遂向袁绍告辞,退了下去。
再说李腾于牧野城中整备军马,意欲攻打朝歌,以得立足之地,便将手下众文武之人尽数招来,遂问道:“我欲攻打朝歌,却不知道朝歌,何人防守,兵力多少,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田丰久事袁绍自然了解一些,遂向李腾进言道:“主公,朝歌乃河北大郡,人口众多,守将苏定方,使双刀,有千夫不当之勇,况袁绍今已回河北,若主公前去攻打,袁绍必定火速增援,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守住牧野,以作门户,夺取河内,以图并州,若得并州,则依靠太行山之险,阻拦袁绍,外连匈奴,发展民事,再以游兵散将常年骚扰冀州等地,三五年之中,则势必旺盛,则霸业可图矣,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答道:“夺并州之地,我乃思慕已久,若是弃朝歌,等我们夺了并州,想必那时曹操已经将袁绍击败,冀州,青州,幽州之地,尽归曹操,倘若我等出兵攻打冀州,则只有壶关一路可出,倘若曹操截住壶关出路,则我军西进无望矣,况且现如今我军已得牧野,若不取朝歌,互为照应,则牧野一城势单力薄,往后必备曹操所得,则我军只是空耗兵力,做无用之功,而我若得朝歌,则河内,牧野,朝歌三城做鼎足之势,相互防御,则敌军取之则无望矣。”
田丰听后甚是钦佩,遂道:“主公之智,非我等所能及也,田丰甚是佩服。”
李腾笑而不语,遂又问众人还有何意见献上,众人亦无言语,遂李腾定下决定,张豹,王龙领兵两万,守住牧野,以防曹操,袁绍等引兵来攻,自与张合,高览,刘原,田丰,韩猛,韩荣带剩余人马,望朝歌进发。
李腾大军一路前行至朝歌城二十里外下寨,朝歌太守苏定方闻之,心中大惊,前翻李腾带兵攻打牧野之时,苏定方前大将王雄带领两万大军前往救援,谁知李腾竟然将王雄两万人马尽数歼灭,王雄亦被李腾大将韩猛所杀,连忙修书一封,命人星夜往送往袁绍,以求援助。
袁绍见苏定方书信,心中大惊,连忙将手下文武百官相聚于议事厅中,袁绍问道:“今李腾聚兵数万,侵犯我境,贼兵已得牧野,今番又前来攻打朝歌,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底下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我愿带带兵前去攻打李腾,砍下李腾首级。”袁绍视之,乃三子袁尚也。袁绍自幼习得武艺,弓马娴熟,甚有勇力,却乃十分自负。
袁绍知李腾等人之勇,况且袁尚生的容貌英俊,袁绍欲立其后嗣,传的爵位,恐袁尚此去有失,连忙劝阻道:“你这般武艺,恐人耻笑,快快坐下。”
袁绍答道:“我之兄长尽掌一州之事,以成大材,甚有功绩,而我久居冀州,亦无事做,必然忧闷而死,望父亲怜惜之。”
袁绍平时甚爱袁尚,此时听得袁尚如此之说,不免有些被袁尚说动,遂遣大将臧洪,蒋义渠连同袁尚,领兵三万朝歌进发,抗击李腾。
袁尚又建议道:“还需一人为监军?”
袁绍道:“你欲让何人为监军?”
袁尚答道:“沮授尚可当此重任?”
袁绍一听,心中稍有不悦,遂说道:“沮授一人尚不足而定,可遣逢纪与沮授同去。”袁尚点头称是,不敢怠慢,当夜便带领人马,往朝歌而去。
李腾正于营寨中和众人商议攻打朝歌之事,忽见一人创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袁绍带臧洪,蒋义渠连同三万大军前来,于朝歌十里外安下营寨。”李腾遂令那人再探,那人领命而去,李腾遂对众人说道:“袁绍带兵前来,诸位可有良策相距之?”
刘原献计道:“袁尚平日自负其勇,主公可趁袁尚之师初来之际,军士疲乏,尚未立足之间,趁夜往去劫营,以消彼军之锐气,然后一鼓作气,则可破之。”
李腾点了点头,遂纳刘原之计,道:“林鹏之言甚合我意。”遂派大将张合,高览各代人马一千,于夜晚三更之时,往去袁绍营寨劫营,又派韩猛,韩荣带兵五千,于后路接应,以防朝歌人马出城营救。
二更之时,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到了三更点拨人马,遂张合,高览悄然往袁尚营寨而去。随后,韩猛,韩荣亦是带兵出发。李腾派兵而出,也无睡意,便于大帐之中温习兵法,以等众将归来。自不细表。
再说袁尚初到之时,已到黄昏,便派人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夜晚之时,袁尚正于帐中饮酒作乐,观赏歌舞,忽见守卫闯进帐中,拱手道:“公子,臧洪有事求见?”
袁尚放下酒杯,心有少许不悦,便让歌舞伎尽藏于后帐之中,遂请臧洪进来。
臧洪进入帐中,只见帐中尽是飘散脂粉之气,案几之上也满是残羹冷炙,臧洪忍了忍气,尽视其为无物,拱手朝袁尚道:“公子,方才我在军中查看,见营中人马尽去休息,防守之人不足五十人,倘若李腾人马前来劫营,我等如何应付?”
袁尚听后大笑道:“李腾闻我前来,必然早已两股战战,不能上马,焉能派兵前来劫营,将军多虑了。”
臧洪急道:“我军原来,军士疲 惫,李腾怎会不趁此机会前来劫营,挫我锐气,还望公子多加防范才是,免得损兵折将,到了主公处不好交代。”
袁尚听闻,心中暗骂臧洪傲慢自大,更是不悦,遂派人找来随军大将蒋义渠。蒋义渠来后,袁尚吩咐道:“我军远道而来,兵士疲乏,我料李腾今夜必然前来接应,你等二人可各领本部三百人马埋伏于营寨左右,等的敌军而来,炮响为号,左右杀出。”
臧洪听后,连忙说道:“李腾若来,三百人马怎能抵挡,还望公子多派些才是。”
袁尚怒道:“我乃父亲任命主将,我自有安排,你等依计行事便是,无需多言。”臧洪叹息一声,跺脚而出大帐,蒋义渠亦从令行事。各领三百人马,埋伏于营寨左右两边。
张合,高览见天空一片阴沉,星月昏暗,不能为光,遂命士兵急行之,到达袁尚营寨之时,不过三更二刻刚过。张合,高览不知臧洪,蒋义渠早已埋伏于营寨左右,命人将瞭望塔,营门守卫之人射到之后,便翻身上马,撞开营门,直杀进去。
方才杀入营寨,只听的旷野之中,一声炮响,左边臧洪,右边蒋义渠挥兵杀出。张合,高览心知中计,连忙引兵后退,又见臧洪,蒋义渠所领不过三百人马,心中大喜,张合五百人前去挡住臧洪,高览带五百人前去挡住蒋义渠,剩余一千人马,又复杀入袁尚营寨,但凡遇到士兵尽被杀死,但凡遇到帐篷,尽被点燃。
张合就是袁绍,自知臧洪武艺高强,不敢怠慢,断喝一声,挺枪跃马,直取臧洪,臧洪亦是挥刀杀来,两马相交,二将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臧洪渐渐遮拦不住,几番欲逃,却被张合挡住,当心心中大怒,奋力一刀逼开张合,连忙拨马疾走,张合大喜,挥兵掩杀,可怜臧洪所领不过三百人马,怎能抵挡,被张合一番冲杀之下,杀伤大半,剩余士兵尽皆寻路而逃。张合又复带兵往袁尚营寨杀去。
再说高览前去阻拦蒋义渠,蒋义渠自是不能抵挡,上下遮拦不住,大战不到十多个回合,被高览手起枪落,猛然一刺,正中蒋义渠左肩,蒋义渠落下马去,武器亦被摔在一边,不及上前捡起,忍着疼痛,连忙起身逃跑。
高览一看蒋义渠未死,正要逃跑,暴喝一声,纵马挺枪,直往前追去,双手紧握枪杆,照准蒋义渠背后,就要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