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四将各代两万人马,分四路前行于袁绍营寨,意欲于今晚将袁绍赶尽杀绝。
张辽人马先到,行至袁绍寨前,寻找草木等物遮身隐藏,仔细观看,但见袁绍营寨虽有灯火,却乃也是昏昏暗暗,不能清视,再看营寨门外并无士兵把守,瞭望塔上也是空荡荡的一片,无人防守,营寨之中亦无活动迹象。
张辽看的袁绍营寨不似平时,唯恐中了埋伏,心中些许胆怯,不敢向前,遂藏于营前仔细观望。过了一程,仍见没有动静,张辽心中想到其他三路人马已经埋伏于袁绍营寨周边,必也是因为袁绍营寨异常,不敢轻举妄动。
‘何不我带兵杀入,将袁绍伏兵引出,其他三路,便可将其围住厮杀。’张辽心中拿定主意,通知下去,准备攻入袁绍营寨,命令一路传达。
张辽先使人悄悄行进,抬开门前拒鹿马等阻挡之物,拆开寨门,随即翻身上马,挥舞大刀向前一指,一马当先,冲入袁绍营寨,口中大叫道:“杀啊!!”后面士兵,蜂拥而至,犹如潮水一般,袁绍营寨,顿时喊杀之声,震天响起。
张辽挥兵杀入之后,方才发觉,袁绍士兵尽在营中,并无埋伏,顿时心中一喜,吩咐士兵,于袁绍营寨放火烧营。
此时袁绍正于床榻酣睡,睡梦之中,只听得喊杀之声大作,连忙起身查看,只见营中早已成火光一片,自家人马,四散而逃。又见东边杀来许褚,西边杀来徐晃,北边杀来夏侯惇,袁绍心知曹操派人前来劫营,心中大骇,连忙返回大帐,金银珠宝,图书典籍尽皆抛弃。又恐曹兵认出,便穿了一件士兵服饰,乔装打扮,趁乱而逃。
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四人,领兵在袁绍营寨四面冲杀,袁绍营寨,早已无人指挥,顿时乱作一团,投降曹操者十有六七,剩余士兵,或是逃跑,或是被杀。
李腾在睡梦之中,亦是听见喊杀之声,连忙出来查看,只见袁绍营寨方向,火光映天,心中便也知道曹操派兵前去劫营,袁绍未曾未曾防御,连忙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牵了绝影,先是派高览领兵一千,于河岸捉拿袁绍,张合带兵三千守卫营寨,以免曹操亦来攻打,自带人马一千,往袁绍营寨,解救沮授。
李腾带人杀之袁绍营寨之时,袁绍营寨仍是乱作一团,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腾哪里管得了这些,又因原先来过袁绍营寨,也是知道沮授囚禁何处,便带领人马,直往沮授之处冲杀,路上所遇不管曹操之兵或是袁绍士兵,尽皆杀死。
夏侯惇正与赶杀袁绍残兵,忽见一见领兵四面冲杀,不管前面是谁的人马,全部杀死,顿时心中大怒,挺枪跃马,杀至那人跟前。
李腾正杀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定眼一看,原来是曹营大将夏侯惇,笑道:“你乃是我手下败将,焉敢挡我去路?”
夏侯惇怒骂道:“逆贼,焉敢出此狂言,吃我一枪。”言罢,举枪策马来刺李腾。
李腾不以为意,双脚轻夹马腹,抡锤相迎。奈何夏侯惇一人,怎是李腾敌手,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夏侯惇渐渐遮拦不住,拨马败走,李腾念救出沮授要紧,也不追赶,便弃了夏侯惇,直往沮授囚禁之处而行。
李腾行至沮授之处,只见沮授早已被曹兵控制,断喝一声,挥兵将其看守士兵杀死,看守之将,还未反应,措手不及,被李腾一锤打在脑袋之上,那人头颅犹如砸碎的西瓜一般,顿时四分五裂,红白之物,四溅开来,好不凄惨。
李腾不敢迟疑,连忙上前一锤打开囚禁沮授牢笼,将沮授救出。
沮授亦是认得李腾,正要发问,李腾连忙说道:“此地凶险,不可久留,先生亦不必多问,回去便知。”沮授虽闭口不语,任凭李腾吩咐。
李腾从旁边找来刚才打死那守将的坐骑,将沮授扶了上去,牵于背后,由众士兵护着,又往外面杀去。
夏侯惇自备李腾杀败之后,乱军之中只寻得于禁,徐晃二人,连忙将所遇李腾之事,尽皆告知,众人大惊,不知如何。于禁急声告知夏侯惇,徐晃二人道:“李腾刺来,我等虽然不知其目的如何,但其既然进寨,必然要出来,我等可与门口等候,必然遇到李腾。”众将亦是觉得于禁所言有理,便往寨门而去。
李腾一马当先,势不可挡,所遇士兵,尽皆逃散,一路畅通无阻,行至寨门口,正要将沮授带出,突然乱军之中,闪出三人,挡住去路,李腾心脏猛然一跳,举目视之,乃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只见夏侯惇大叫道:“李腾,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李腾更不打答话,只是吩咐后面士兵好生看守沮授,莫不敌人杀死,吩咐完毕,雷龙锤于手中练练舞动,神驹绝影一声长嘶,李腾便朝曹营三员大将杀去。
夏侯惇等人多势众,自是不惧李腾之威,先是派兵将李腾士兵拦住,然后三人各执武器,跃马来迎李腾。
李腾于三将大战一程,忽见士兵尽被曹兵所围,顿时心中大怒,暴喝一声,一锤将三人击退,拨马回走,杀散曹兵,嘱咐众人尽快将沮授带出。
众人受命,面对曹兵各个怒火冲天,咬碎钢牙,从寨门杀出,护着沮授往李腾营寨而去。
李腾送走沮授,自家却又被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从后赶上,李腾大怒,又复抡锤飞马来站三人。
四人于乱军之中争斗,李腾以一人之力,抵挡曹营三员大将,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打得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不断防御,四处躲避李腾大锤。
此时李腾身边曹营士兵越来越多,李腾恐自己有失,又担心沮授是否安全而走,心中不敢恋战,奋力逼退三人之后,拨马回走,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往自家营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