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思月一直都不知道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软肋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果知道的话,根本就不会这样做的。
大家刚刚只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要置她于死地,看着乔迁如此疯狂的样子,陆思月的确是吓坏了。
可是再怎么吓坏了,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因为陆思月觉得自己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孤单的狗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以后到底要怎么样到现在都不知道,如果陆思月真的知道的话,不会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怎么都不肯做出下一步的。
“你敢不敢再说了,我让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啊。”
乔迁发自内心的吼出来,好像是把自己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一样,其实在陆思月不知道的地方,有这个男人的一个软肋,而那个软肋到底是什么?
乔迁小的时候亲眼见到自己的妈妈,为了保护自己,直接到河里面去,最后抢救无效身亡的样子。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在很多很多年前,乔迁虽然当时只有五六岁,可是在河边顽皮那个河很深很深,当乔迁一脚陷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住了,呛了好几口水,自己的母亲在旁边,本来正在开开心心的看着旁边的花草,当看到乔迁掉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蒙掉了。
知道母亲用力把自己托举上岸,可是母亲却没有了浑身的力气,一个女人本来就不会游泳,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此时此刻表现出来那种想要护住乔迁一生一世的感觉,会让乔迁感动一辈子,也是让乔迁愧疚一辈子。
虽然这件事情让乔迁的父亲非常的生气,也对自己的儿子非常失望,这么多年一直都不肯接近他,可是乔迁去努力的变优秀。
不管是想要从公司那边,还是想要从家庭那边,都要得到父亲的认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愧对父亲,亏欠了父亲,不只是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家的女主人。
所以在刚刚陆思月提到乔迁的母亲的时候,乔迁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有的一切病人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乔迁再也没有办法掩藏下去自己的情绪了,这一切都已经隐藏的够累了。
“我也活得够累了,我不想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陆思月苟延残喘地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乔迁突然清醒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什么过错都没有,只不过是轻轻的说出了一句话,何况是他与死地呢,再说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死了,乔迁连唯一一个能够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身边那么多的朋友无非都是趋炎附势,整天暗地里说他的都有说他是克死自己母亲的孩子,从小就因为这件事情不知道转了多少家幼儿园,直到上了小学这件事情还没有办法摆脱。
后来乔迁的父亲送乔迁去国外留学这么多年一直觉得愧对自己的母亲,甚至每年母亲的忌日,乔迁都不会到母亲的坟地面前去。
的确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可是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让自己承担了这么多年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救了自己的话,乔迁甚至觉得可以无忧无虑的去另一世界。
“乔迁,你在干什么呢!”
乔迁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连金秘书进病房都不知道,当金秘书进病房看到面前这一幕的时候完全吓坏了,他们两个再怎么拌嘴也不至于到今天这部田地看着陆思月也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是怎么惹怒乔迁的呢?
不管怎么样都是要阻拦住面前这个男人不能看着这个男人真真正正的失去自我。
“赶快给我松手,你快要掐的这位小姐都没有气息了,你看这位小姐脸色都惨白的样子,你马上就要成了杀人凶手了。”
当今秘书大喊出这一句话,还推搡着乔迁的时候,当听到杀人凶手4个字的时候,乔迁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幼儿园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
“妈妈说了磕死自己的妈妈就是杀人凶手,妈妈说了让我不要跟你玩的近。”
“他们都说是你杀了你妈妈是这样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河边顽皮的话,你妈妈怎么会就那么死去呢?”
“咱们不要跟他玩了,他就是一个没有妈的野孩子。”
幼儿园所有的小朋友一句一句话就像敲击在乔迁的心坎上一样,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他的噩梦,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甚至能够梦到自己母亲惨白的脸。
如果我母亲非得要救她的话,为什么要选择在他懂事的时候就为什么要选择在舆论那么高的时候。
并且当时父亲已经在创业阶段,所有的人都知道父亲失去了一位妻子,而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是因为他乔迁的母亲才会死掉。
乔迁悔恨悔不当初,可是却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降在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看着这个女人已经渐渐惨白的脸色,好像喘不过气息来一样,医生明明还提醒了这个女人不能情绪太过激动。
乔迁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刻往后推了好几步,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金秘书立刻给这个女人安上了氧气罐,在职场行走多年的金秘书可是什么都会做的,当盖上氧气罩的陆思月立刻获得了重生一样,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可是刚刚陆思月已经完全失去了生还的希望。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快把这位小姐掐死了,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就算再怎么拌嘴也不应该动手啊,你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手算什么?”
金秘书更多的就像是乔迁的叔叔一样,此时此刻教训乔迁也是应当的,这么多年陪伴在乔迁的身边,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性格,不可能随随便便动手的,除非这个女人真的触犯了他的底线,或者是说让乔迁发现这个女人真的骗他什么了。
当回过神来的乔迁跌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