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情明明了解,有些事情要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只不过是不想把这些事情搞得太过于复杂罢了,有些事情搞得太过复杂了,就没有那么多的意思了。
但是面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失忆了,乔迁并不想要去调查这个女人,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明白的那么透彻。
突如其来出现的缘分,能够让乔迁感觉到幸福这已经很重要了,乔迁并不需要其他的什么。
当陆思月醒来看到这个男人正在努力的看自己的时候,都有些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在看什么呢?难道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说你到底是在看什么呢?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陆思月一醒来说话就这么冲的样子,让乔迁觉得心情很烦躁。
“我到底在想什么?不归你管你管不着,再说了,我的思想是由我自己控制的,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呢?”
这两个人只要是醒着的两个人,只要是面对面就可以发生矛盾,他们两个不管在什么时候好像都能够跟对方怼起来,当看到面前这个男人丑恶的嘴脸的时候,陆思月恨不得上去撕烂了他的脸。
“我说你是一个大男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你遇到我之后好像每一刻都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我的出现给你带来了无限的烦恼?”
陆思月忍不住的问出了这个问题,本来心情就很烦躁,做了那么多个梦,永远是回忆不起来自己到底是谁,现在就算是拿着她的指纹把她的身份证摆在他的面前,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咱们两个难道是冤家吗?”
陆思月又问了这样的一句话,没想到却惹来外哥非常烦躁的翻白眼。
“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了冤家了,人家都说冤家路窄我才不要和你路窄,我和你的路要很宽很宽,再说了咱们两个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你这个女人虽然跟着我出国了,但是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可能的,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乔迁直接把所有的话都说的特别绝绝,而现在的他也不知道以后的他到底会怎样,可是现在说出的话来却让人感觉到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的一种坚定。
陆思月直接翻个白眼,又不想和这个男人,有可能他们两个之间每次见面就只会互对,根本就不会说什么,其他的陆思月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了,甚至这个男人一旦不出现自己的面前,陆思月就会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对于给自己起的名字,陆思月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这个名字中只有他自己能够想到的姓氏,其他的姓氏一律都是想不到的,虽然是失忆,但是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忘记过,她还是知道1+1=2的,只不过是不想要去理会罢了。
现在在医院里安然度日,准备出国的陆思月根本就不知道另一边她的朋友到底找她找的有多疯狂,如果陆思月知道自己是大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好朋友的话,一定就不会如此伤心了。
“我现在先不管那么多,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出国去?”
当陆思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迫不及待,而不是不想在这个城市里面待机。
总是感觉这个城市有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这些伤心的事情让陆思月根本就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如果再待下去的话,可能会让她疯掉。
每天晚上做梦梦到那那个黑影,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男人给他了那么大的伤害,虽然陆思月在表面上从来都不曾表露出来。
可是陆思月内心都知道自己一定是受了情伤的女人,对于到底为什么会出车祸,陆思月不想要追究下去,过去的过去让陆思月感觉到真的很痛苦。
如果不是因为痛苦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赖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去出国的,并不是贪恋这个男人的钱和这个男人的长相,虽然这个男人的确很优秀。
但是对于陆思月来说,她敢肯定自己一定见过很多比面前乔迁更加优秀的男人,可是陆思月就是不想要继续在这个城市待下去。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有些迫不及待,老乔迁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要和自己发生一些什么。
“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从一开始到现在你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在一起,甚至想要跟我离开这座城市,你说你到底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当乔迁皱着眉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思月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反胃,甚至都快要呕吐出来。
“你说什么呢?我差点都听不明白,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没想到也会自恋拿着你的自恋跟你妈妈回去过吧。”
当陆思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面前这个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并且瞬间掐住了陆思月的脖子,陆思月本来就是一个病号,当被这个男人掐住脖子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能呼吸。
陆思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如果不是真正的想掐死他,就是想要给陆思月一个真实的教训,可是陆思月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刚刚的那一句话,陆思月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虽然是冒犯到了乔迁的妈妈,但是陆思月根本就是一个无知之人,无知之人是没有罪过的,并且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就算是说错了一两句话也是值得被原谅的。
“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乔迁现在此时瞪着眼,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双手微微用力,面前的女人的脸色由白变红,本来就已经很虚弱了,手上还打着点滴,陆思月没有反抗。
陆思月甚至连阻拦都没有阻拦,就想要面前这个男人插死自己,眼神中那种失望和无助是乔迁看见最可怜的人,甚至比流浪街头的乞丐更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