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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那一桩桩令人人心惶惶的怪事

莱哈顿的夜世界一直维持于微妙的平衡稳定,

但近来所发生之事似乎昭示着不一样的宁静,

昼与夜分属两边的秩序,是浪漫的俗世风景,

但本质上也是件人心惶惶的事情!人们不知,

每夜安稳入眠之后会发生多少匪夷所思之事,

交易与杀戮,蒙上了夜的黑影之后更显朦胧,

从前只是生长于夜之人不断寻求生存的途径,

如今黑夜的旅客想尽办法介入开始所谓暴行。

盗贼兄弟因为认识到这一点而逃避黑夜追踪,

另一面又沉迷黑夜开始自我秩序构建与认同,

对于莱哈顿的人们,黑夜是毒品一般的存在,

不敢靠近却总是受其诱惑,夜正有这样魅力,

令人沉沦的魅力。由于太长时间的缺乏与禁令,

珍惜与吸引的反弹也便在收缩后急剧增长名声,

不可思议之物之于人类,正如甘泉之于生灵,

只是相比真实,或许人们只要那份浪漫和虚幻。

五人团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回到了废弃的街道,

他们似乎开始怀念起那夜的狂欢与醉酒至黎明,

克罗托没有任何反对,安静在佐菲姆身旁的她,

看得出几分欣喜,相处让她渐渐得知每人的心。

拉克西丝不知从何时起也渐渐站到了佐菲姆身旁,

她仍奋力为邦克与卡西进行占卜编织未来的蓝图,

在帕利斯瓦奇事件之后,他们又获得了一次成功,

只是相比初次的惊喜,第二次便是积累经验而已。

西顿家族守夜人甚至将那次的行动看作鬼魂夜行,

那愚蠢的管事连续多天脸色惨白至今也一病不起,

仍旧是由拉克西丝进行占卜,卡西此次提供策略,

将行动包装成幽灵事件,最终邦克动手圆满成功。

克罗托和佐菲姆也从最初的事不关己开始起关心,

最近他们喜欢上了报纸新闻,用以监测事后报导,

更确切说是克罗托总是在佐菲姆看报时黏在身边,

永远露出标志的甜美笑容,看的周围人惊讶不已。

近日由于帕利斯瓦奇家产纷争引起报上一阵讨论,

帕利斯瓦奇老爷的两位养子普雷奥·帕利斯瓦奇,

与琼斯·帕利斯瓦奇纷纷在大众面前发表声明,

根据报导,华根老爷已于行动那晚夜里寿终正寝,

妄想偷盗家产的普雷奥未能如愿以偿幸免事外,

本想偷渡的他几乎是被逼着开始参与遗产纠纷,

另一边的琼斯也因自己孤儿身份不愿参与争夺,

这件事法院确实也因两人的特殊身份搁置待定。

白日的莱哈顿,一派祥和之景,狂欢节临近,

比佛罗大桥上从早到晚总是人来人往攘攘熙熙,

中央的圆形广场上也渐渐开始了置办舞台灯火,

人们的交际随着节日临近放下了相互算计之心。

富人区大大小小的教堂一夜之间被打扫干干净净,

这些经常不被注意到的建筑一时间成为焦点注意,

这件怪事实则在一些人的心中掀起不小的震惊,

一种奇妙的思想迫使他们想起支配的鬼怪与神灵。

街道上仍是每日往来熙攘喧嚣不已,人们越发激动,

但总归有那么几件怪事萦绕街头,法庭上连续几日,

审着神奇又有趣的小事,司空见惯中令人苦笑不停,

而对真正的杀人案,却又像瘟疫一般恐避之而不及。

那具死尸在被发现之时便已失去了作为人的模样,

在富人区的一条整洁街道里,他的尸首长眠于此,

伴随着不常见的苍蝇与蚂蚁,面相恐惧去向地狱,

这件事并未见于报纸,法庭上也未对此多加追究。

有人说,这样的残忍与抛尸是他违反了黑夜的秩序,

更多的人却将此消息永远淹没在阳光之下的喧嚣里,

这件谜团,注定从此消灭在未知的风雨里不留踪迹,

也算是给人们警告,让人们知晓莱哈顿之夜的严厉!

在杀人案不了了之之后,霍格斯海港又泛起大水,

虽然并未造成伤亡与太大损失,却很是令人惊奇,

霍格斯海港连接塞顿河与芒什海,从未有过骚动,

最多只有过远方海盗与执枪警察之间的人为战争。

这让不信仰神灵的莱哈顿人们一时间陷入恐慌之中,

人们不得不开始反思生命存在的奇迹,唯恐它丧失,

无尽的夜在人们心中竖起浪漫的同时同样保有严威,

它与那天灾一起构成了人们人心惶惶的重要一部分。

命运螺旋会慢慢上升,升至常人无法料想的境地,

在此之前,谁都不知自己将面临何种无奈的场景,

人们逃避选择、勇于追逐、亦或是歌颂所谓理想,

却仍旧挣扎在泥泞般的俗世里无论如何无法脱身。

经由塞顿河相隔的俗民区与富人区,阶级产生阴影,

相安无事或许只是未知的神灵保佑下才发生的奇迹,

如同昼与夜的间隙,这两区之间的人们总归有嫌隙,

而大多数人永远不知自己的命运何时迎来无常光景。

就在狂欢节来临之际,俗民区的阴影正悄悄迫近,

欣喜会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内心燃起愤怒的心情,

这是源于对可能会身处同样境遇的自己的同情,

即使是件自恋又愚蠢之事,却不是都有这种意识。

多么深刻的事件,都逃不过冷漠与无关紧要之心,

“移情”看似容易,却在更多场景里被置于无情,

又或是被严控言论自由的人们歪曲事实扭曲信心,

对于这样的大多数事情,通常无一例外走向悲剧。

风光与热情并未走向终结的谷底,人们总是向阳而生,

什么都阻断不了人们对于狂欢与黎明的追求与探寻,

从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方式与可悲的事情,

深刻与狂喜,怀抱着两边的双方总是会互相瞧不起。

但俗民区的商店和街道,没有半点会停止欢乐与聚集,

未来依旧按照寻常的轨道依次渐进,不论他人之事,

圆形剧场里,一出出悲喜剧终究也只是虚妄的幻影,

而总有一天,发现这些真相之人也会尽情演说与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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