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国师大人已经出府了!”
“出府了?”这么快就痊愈了?
巧兰为白孤烟续了一盏茶,递过来点头,“是的!”
“去哪儿了?”问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关心得过余了,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话已出口,想收回也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杯子,那飘浮在水面之上的凉亭之色,眉宇间是深沉的疑惑。
“姑娘,”巧兰给白孤烟打了一个靠近的手势,白孤烟配合地向前倾斜了上半身,只听得巧兰挑着秀眉颇有意味轻言地道:“妈婢听说,国师大人今日一早入宫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刚刚回来便带了很多人没有耽搁就出发去神农山了!”她的嘴角挂着一副我懂你的笑容。
“一个月?”白孤烟沉着眉宇追问了一句。这请假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入宫的人又是谁易的容么?她可不相信他也有神器护体,毕竟一路上她可是亲眼看到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白的虚弱。难道……难道,这一个月的假期与神农山之行只是一个幌子?这两日从那两丫头的言语中,她们根本就不知道阮国师受伤一事,看来姓阮的曾经即使离府远行了,府里还有位可靠的人易容伪装地给他撑着宣乐国的情势。李阳这将军对姓阮的,还真是不一般,哪怕正主受伤了,也把一切都安排得极好,看来自己对他的怀疑是自己多虑了!这一个月,他们只是争取时间不让任何人来打搅,以方便给姓阮医治。
“嗯!”
“巧兰,神农山有什么吗?你们大人为什么会去那么长时间?”其实她是想知道,那里是不是有神医?阮经亘还没有醒过来就是对她精神上最大的折磨。
“姑娘,传面都在传言,神农山表面上只是一个江湖组织,其实是朝廷暗养的一群武功高手,至于是干什么的,奴婢也不敢枉加猜测!”
白孤烟静静地听着,食指卷着头顶上垂下的那缕调皮的发丝,低垂着眼敛,清泉般的眼底闪过了然的神色。
“其实你也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与你们大人只是一般的朋友,我也就随便问问而已。”
“范老,这边。”隐隐的,传来香桃礼貌而客气的声音。二人同时望过去,白孤烟只见到一白发翁须的老者携带一只轻便的药箱稳重地跟在香桃的后面。巧兰温和笑道:“姑娘,你可能不知道,这范老可是御医技别的大夫,由他给你换药,要不了三五天,你在重的肌肤,都能恢复如初。”
“呵呵,是吗?”白孤烟冷笑。如果他真有那么神,为何姓阮的至今还没有醒过来。难道姓阮的已经药石不灵了?
香桃已经走了过来,转身对着范大夫点头,打断了白孤烟那恐怖的臆想。“大夫,这位就是我说的姑娘,一切就麻烦你了!”
范大夫把药箱放在一旁的石桌之上,慈蔼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药箱开始做着准备。
看着石桌上已经铺呈开来的一应用品,白孤烟抖了抖眉,长叹一声,“其实你们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的手臂早就已经痊愈了,我只是懒得拆纱布而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