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下,几个彩色的蝴蝶自由的飞翔着,飞鸟躲在浓密的树荫里,享受着它们无拘无束的快乐时光。
忽地,她有些哀凉起来,或许只有小动物们才不受任何的限制,过着没有属于人类才拥有的烦心琐事的自由生活。
孤独冷月是她心头的一个结,是她开心不起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偷偷瞟了瞟那人的所在方向——
咦?
树下已经没了那个混蛋!
她心下一急,举目四下寻找。
小脸愠起了一丝的怒意,这个混蛋,他居然明知她在等他的人给她报信,居然敢抛下她又玩消失?
小手紧攥着桃木剑的剑柄,拼命的压抑着想大骂人的冲动。
“祝公子,孤独冷月那个混蛋呢?”扭头问向祝飞月,她情绪波动很大,让人一听就知道她此时心情又不佳了。
祝飞月没有吱声,只是昂起下巴,给白孤烟示意了一个方向。
朝那个方向跑了?
白孤烟气愤愤地向那边望过去——
尼玛!
那个混蛋正立在云兰树中间的一段树丫子之上,那树丫子极细,细得或许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轻轻一掰,就能就将它折断。正是开花的季节,云兰树上绿叶子极少,粉紫色的花,一簇簇的挤着开放,开得烂漫一片。午后朦胧的光线,稀稀疏疏地洒在他的周身,把他身上浓黑的色彩淡化了不少,多了一层神秘而温柔的气息。
看着自己心急如焚,那家伙却笑得一脸风情的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表情,脚下树丫一闪,他飘飘然地飘了过来,揽了她就飘向另一个树上,一只正在向外横向恣意生长的某节细枝上坐了下来。
他动作轻柔地扶着她柔软而僵硬的小腰,把她揽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难得的亲密,“本尊不见了,娘子是不是很紧张?”
白孤烟呆然萌萌地被他带上了树,看着这混蛋抱着她居然坐在这么细的枝丫之上,脚下是离地至少有七八米的空气。
他到悠闲得很,树丫悠悠地上下荡着,人在上面,像是两边没有绳索的秋千。白孤烟紧张得要命,连大气都不敢深深呼吸一口,生怕一口气引起的不平衡,她就小命不保了!
他死了不要紧,但是她不要啊!如今的她,丢了能让她有伤不疼好得快防火防水防摔倒的七色玲珑石了,她就没了能肆意挥霍的本钱!
这吭爹的孤独冷月,他要不要这么整她的说!
她紧张地死死拽住孤独冷月黑色的衣衫,“你又发什么神经?”怒吼还没从嘴里嘣出来,耳畔就传来了孤独冷月如磁石般淳得令人心醉的声音。
她的心悬在嗓子眼,颤悠悠的根本就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冷硬的回抵着他:“你这不是废话!”
突地脸上一热,她“你!”了一个字!
他俯身快速在她的小脸上一吻,看见她脸上速起的那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声线柔和:“就知道娘子是在乎相公的!娘子就是人类所言的:死鸭子嘴硬!”
尼玛!不会乱用就别乱说,什么叫死鸭子嘴硬?!
心内郁结,在这危险的地方,又不敢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