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单向春走出了门口,却见喜儿愣怔怔在背靠在深色的大铜门上闭口无言。
“怎么了?”她开口询问。
“呐——你看那边!”喜儿下巴一仰,示意白孤烟看着堵在前面的几人带刀的男子。
白孤烟看过去,随即一笑,她还以为是什么呢!都怪她昨天她并没有告诉姓阮的,她今日会离开。想必一大早阮经亘已经得知她要走了,而自己又不方便过来,于是吩咐他的属下来为自己送行也不定。
她正要含着笑走过去,礼貌地请他们转达下她的意思,而那行人却主动的向着她走了过来。
她顿着步看着他们缓缓走过来。
“白姑娘,阮大人有请!”来人,面无表情,声音清冷,一手握着腰侧的刀柄,并没有对身为客人的白孤烟应有的尊重。
自从看了阮府大门之处的那些守将,她对这些冷若冰霜的人已经习惯了,脸上继续挂着轻浅的笑意,“呵呵,还劳烦大哥,转达阮大人一声,我走了!如果有机会,他能来邺城,小女子定当同礼回报!好了,你们就不用送了,本姑娘已经认得路了!各位还请回!”
“白姑娘,阮大人有请!”还是那人,似乎刚才白孤烟的一番白话了,他沉着脸,再次的重复。
白孤烟没有动,她在揣测姓阮的此举是什么意思?
“既然姑娘不配合,那小的们就多有得罪了!”那人凌厉的话一落,几人敏捷的一个手腕翻转,眨眼前白孤烟就被两个男子给控制了双手。
青杀和玄色正从西边的房间出来,看着白孤烟被人控制了行动自由,当即脸色一冷,抽出随身的配刀,一左一右飘了过来,刀尖离定在两个男子的脖子处,反转了情势。“放了她,不然可别怪我们二人刀剑不长眼!”青杀,阴沉的目光不在如往日那般柔和,而是杀气和冷凝。
看着要开杀的青杀二人,白孤烟摇了摇头,示意二人先不要动手,微微的挣扎两下,瞪着为首的男子,喝问:“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姑娘如有问题,还是面见了大人亲自相问!”
“如此说来,这一趟本姑娘我还非去不行?”
“姑娘知道就好!带走!”
绕过了不少弯弯曲曲一段花间路,走拐过了好些个水榭长廊,最后进了一道大院门,穿过鲜花怒放的院子,白孤烟被控制着走进了一间大厅。
一进大厅,阮经亘,李秋水,李阳等人都在,众人面色冷沉,气氛说不出的压抑。白孤烟看着坐着太师椅上沉默的男人,怒问:“阮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你个杀人凶手!”李秋水从旁边婢女的手里接过一张绣帕,优雅地擦拭着她深红色的指甲,嗤笑一声说道。
一大早的,本来心情就不错,以为闹了什么误会,本想解释清楚就好了,却不想,却是如此天大的误会,她哪里能接受李秋水给加上的罪名,爆起的怒吼一声,“你有种给本小姐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