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让人传他老人家来了,至于你们到底要不要他给你们阮大人医治,你们自己看着办?”毕竟他们才是姓阮最亲近的人,她能做的也就如此,至于阮经亘如今要生要死于她白孤烟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不是她白孤烟没有良心,而是亏欠这种东西,搁得久了,就慢慢地淡了!
“哥,相公真的他受伤了?”李秋水惶惶不安地问道,眼泪婆娑,模样凄楚可怜。
“嗯!”李阳见事情到如今隐瞒不下了,只得道回了实情。
李秋水一听,身形一个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子哽咽着,心急望向哥哥李阳,“那相公现在人呢?”他不是带着人出发去神龙门了吗,怎么又会受伤,又伤了哪里?
“春丫头,一回得给你家小姐反应反应,这早餐太少了,老头我都没有吃饱!”
“是,申老,春儿一定给小姐原话禀报!”远远的,就听到刘申卿那喋喋不休的怨语。屋子里多了一个不知饿了多少时日的老头,大清早的,他就跟上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疯了一般的把全部人的伙食给狼吞虎咽了一半多,可怜了她申老头的肚子才只落了个半饱,现在肚子里五脏庙还在几重唱的抗议着。
白孤烟听到声音,一改刚才愠怒,盈盈笑着,轻快小跑到了门口,“申爷爷,您老今天起得可真早!”
“哼,你个丫头片子,有事求的时候,就嘴甜的叫申爷爷,没事干的时候就直呼申老头。说吧,大清早的,找老夫过来又有何事?”
白孤烟上前拽了老人的手臂,边进去边娇声柔柔道,“哎哟,你别这么说人家嘛,说得人家好像很市侩似的!”
“哼!”刘申卿用鼻孔重重地哼了哼,难道不是?
二人走进了花厅,白孤烟把刘申卿引荐给了李阳,“李将军,申爷爷他就是十多年前从江湖上突然消失的申卿神医!”
“申卿!药王谷那个名声一时震惊了五国的申卿!”
刘申卿被白孤烟护送坐到了一只梨木大椅上坐了下来,好久没有这样带着神医的光环,公然的示众在世人的眼前。听着白孤烟高调的引荐,李阳那震惊的表情,当即下巴一扬,拽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兴致高昂地捋着他那雪白的胡须,目光灿如星辰,冉冉道,“居然听过老夫的名号,算你小子有见识!”
“太好了,看来大人真的有救了!”李阳激动地叫了起来,这段日子以来,他要瞒着所有人,还要装做一切安好的布置着一切,又偷偷寻不来真正医术高明的大夫,他真的过得很痛苦,很压抑。
他上前向刘申卿行了一个江湖礼,“前辈请受晚辈一礼!希望前辈出手救治我宣乐的阮大人!”
“嗯,好说好说!病人在哪里,要治赶紧的!”他的时间可不充裕,他该回去看看宇文那小子了!既然阮府终于有人出面了,他就要打铁趁热。
“就在宜春的一个小院子里,晚辈马上安排人把大人给安送回阮府!”
响午时分,阮经亘在李阳的安排下,秘密地被护送回了阮府。看着李阳把刘申卿给带进了房间,白孤烟终于释然地笑开了,心情愉悦地带着喜儿等人,观赏着阮府修建得低调而奢华的特色建筑。